【不愧是姐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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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还沉浸在成功使姐姐松开双手的喜悦中的时候,姐姐一只手练地剥去自已下身的衣物,另一只手则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与此同时,她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脑袋。一瞬间,我眼前一片漆黑,嘴巴被一团柔软、润而又温暖的美堵上,倍惊愕的我本能地张开自已的嘴,于是一股香甜的暖顺理成章地淌进了我的喉咙。

嗯……香甜……真的香甜……

好喝……还想喝……

这股琼浆……似乎出自嘴边的?如果真是这样,里面是不是还有更多?

抱着这个疑问,我试探地把自已的芳舌送了进去,结果令我喜出望外,我果然没猜错!被美味冲昏头脑的我来不及多想,双手扒住姐姐的美,像好久没吃的婴儿一样卖力地着,然后局面开始变得愈发不可收拾:伴随着更汹涌的水和更烈的娇呼,姐姐那不断升温的娇躯猛烈地颤抖着,同时姐姐双手猛按、双腿紧夹,那仿佛要把我脑袋进她里的架势搞得我差点不过气。

「小乔……啊……小乔……好妹妹……」意的姐姐开始嘴胡话,不用看她的俏脸都能想象得出她的表情现在有多彩,「就这样……继续……姐姐……安逸……」姐姐……被这样搞……觉得很舒服……?

既然那么舒服,姐姐为什么不对我做同样的事?

别的姐姐有好事都想着跟妹妹分享,我这个姐姐只顾自已,一点都不在乎我的受!

结果,还没等我开始抱怨,我就到下体一凉,紧接着一双纤手玉臂攀住我的翘,顺势打开我的双腿,随后,一团温润的软抵在我最的部位上,几乎同时,一个奇怪的东西滑进了我的身体。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搞得浑身一灵,喉咙忍不住发出愉的呼号,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然而这没有什么用,奇怪的东西变本加厉地顺着花径深入,还时不时地用力搅拌;温润的软愈发用力地挤我的花蕊,甚至开始有节奏地靠在上面研磨。于是,一股循序渐进的奇妙舒适从我的私处逐渐扩散到全身,那觉就像是炎炎夏季被似火的骄蒸晒过后一头扎进空调房,接着一大口沁人心脾的冰镇饮料灌进我的口腔,随后花洒出温度适宜香气扑鼻的洗澡水洗得我浑身舒,最后一股清热的暖冲出了被饮料撑爆的膀胱……

呜……说真的……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从我体内冲出来了……

……漉漉的……大概……是体……

体?!这……脏了单怎么办……?

就在我想到这里准备控制场面的时候,我到抱着我部的那双手锁得更紧了,随后两片贪婪的相互配合,努力地想要把什么东西赶到她们中间。结果她们确实做到了,我的大腿没有觉到有体顺着出。

但我觉到了更加令人窒息的舒适

究竟发生了什么?

冷静下来,看看眼前的光景,再回味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品……要细品…………原来最最私密的部位被挑逗,是那么舒服的事情啊。

那种舒适,真的让人无力抗拒呢!

我也要让姐姐那么舒服!

于是,我开始有意识地模仿姐姐的做法,即使没有亲眼看到,靠身体受也能猜出姐姐刚才做了什么。我把下巴抵在姐姐那因兴奋而坚的海绵体上,然后用自已上面的双吻上姐姐下面的双,接着顺水推舟地把舌头伸进姐姐的泉眼,有条不紊地开始研磨、搅拌和

最`新`fa`bu`頁www.xiaohuks.com最`新`fa`bu`頁www.xiaohuks.com果然,就像刚才的我一样,姐姐的身体也开始绷紧,她的双腿更加卖力地夹着我的脑袋,一声声愉的呻从她喉咙里传出。嘻嘻,就是这样!再努把力,我也能畅饮姐姐的琼浆了!

但接下来的事让我双一次明白了,姐姐,不愧是姐姐。哪怕就比我早生了几分钟,她也是我的姐姐。而身为姐姐,一定会在某些方面比妹妹强。

还没等我在姐姐身上蹭热乎,我就觉到姐姐又用她身上的某个坚部位贴住了我的下体。很快,一股暖暖的熏风有意无意地拂过我壁,这股熏风进和在口蹭来蹭去的坚部位一起,让我得浑身酥麻,似乎连子都在缩紧。

不行不行,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放任体就这样出去,不然呛到姐姐怎么办!一边这样想,我一边紧紧地绷住自己下体的每一束肌

几乎就在同时,我隐约到自己最部位附近的空气正在朝着某个方向汇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悉的坚物再一次堵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有意无意,这次姐姐故意对着里面呼气,钻心的瘙折腾得我叫苦不迭。我再也坚持不住,除了放任在体内不停打转的琼浆玉决堤外别无选择。

姐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呼出的气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结果就是奇奇怪怪的体糊了我的下面,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而气泡从吹起到破裂的整个过程都被我的身体确确实实地受着:伴随着阵阵暖,包裹着温暖空气的球体一个接一个地鼓起,而就在我以为自己下面要被撑开时,球体又恰到好处地破裂。充盈破裂的不断反复和这个过程中释放出的温润鼻息一道起层层涟漪,挠得我的心个不停,无论是上面的芳心,还是下面的花心。

呜噫,这觉真是太奇妙了!空虚的轮番轰炸把我得七荤八素,同亲生姐姐的肌肤之亲又让我求不得守德不能。在这千重万种的刺之下,神志不清的我逐渐开始失去控制:我的双臂更加用力地搂着姐姐的美与纤,脑袋也不由自主地埋向姐姐腿间更深的隧道;叉的双腿从部死死锁住,似乎要让我的身体把姐姐的螓首整个掉。

很自然地,更加让我神志不清的事发生了:是因为对鹑鹊之食髓知味?还是因为对女轻车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软滑润的体钻了进来,然后开始疯狂地送搅拌。几近崩溃的我无暇思考,像鸵鸟一样逃避着。我的舌头早已不受控制,它无意识地滑进一个温暖的空间内,不停地索取里面香甜的津。我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大脑也渐渐停止了思考…………糊糊地,我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脸颊。睁开眼睛,看到姐姐漂亮的脸蛋在我眼前摇来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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