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秘藏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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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爸爸还是脸红红的,刚才让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体,虽然有点不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妈妈穿红绸睡衣服出来,看见他们在房里闹着,也不太惊讶,她也知道闹新房是个习俗。

这个坏带头又开始作恶,他说:“哈!来,把嫂嫂的眼睛幪起来,让她猜猜我们五个人里面那个是她真正的老公。”我爸爸问:“要怎幺个猜法?”其中一个说:“我提议每人亲新娘子一下,让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罚新郎、新娘啰!”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众人的呼,他们早就想一亲芳泽。

我爸爸没办法,拿来一条红手帕幪起妈妈的眼睛,悄声对她说:“等一下我亲你的时候会轻轻咬你一下嘴。”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我妈妈幪着眼在边坐好,她有点紧张深呼一下,自从懂事之后还没跟人亲过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个,我爸爸排在最后一个,他们本醉翁之意不在于是不是让新娘猜中那个是丈夫,而是每个人都想一亲香泽,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后一个去。

由阿先开始,他坐在我妈妈身边,碰到她的肩,她紧张地侧过身去,阿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大的嘴对准我妈妈的小嘴就亲过去。

其实阿比我爸爸胖,嘴也较厚,很容易分辨出来。

爸爸看着妈妈小嘴给阿吻上的时候,才惊觉这是新婚娇的初吻,看着她细致可的小嘴巴给阿大嘴亲上去时,就像一朵鲜花给牛粪沾污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为时已晚。

他看到阿用舌头去逗她的齿,她开始往后退缩,好像已经知道这不是丈夫,但阿把她的头抱住,舌头撬开她的皓齿,我妈妈毫无经验,芳心大,小嘴巴受不住攻击,但微微张开之际,就被他的舌头攻进去,“啧啧啧”地卷她的舌头,她全身都颤抖了。

变本加厉,把身体紧贴在她身上,挤着她的脯,使她无力回避,软软地让他摆布,让他有点腥味的唾进自己的嘴巴里,让他把暖暖的气息在脸上,被他得差一点透不过气来,良久阿才放开她。

妈妈摇摇头,声音还有点颤抖地说:“这不是阿为(我爸爸的名字)。”她接着又给两个爸爸的朋友吻得有点昏

第四个是个叫阿祥的人,他在亲她的时候,恰巧轻轻咬到她的嘴,她就立即说:“就是这个。”其他人哄然大笑。

说:“好,认错丈夫,乾脆将错就错,就和阿祥房吧!”妈妈羞得两颊通红,阿把阿祥推到我妈妈身上,阿祥虽然也是好一族,但胆量没阿这幺大,不敢作甚幺动作。

说:“他妈的,连房也不会!让你老爸来教你吧!”说完把阿祥推开一边,自己扯着我妈妈,把她往去。

我妈妈惊呼起来:“不要,不要!阿为,快叫他们不要这样!”阿像一头蛮牛,甚幺都不理会,硬在我妈妈身上,还用手去摸她前两团圆鼓鼓柔房,吓得妈妈花容失

爸爸用力把阿扳起来说:“阿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过份,要罚就罚我吧!”阿也不好意思再强来,站起来对我爸爸说:“是你说要罚你的,不要后悔哦!”爸爸说:“甚幺都难不倒我,尽管说吧!”阿转头对其他人说:“那就罚阿为到村里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当然和应。

爸爸有点害怕,已经是半夜,村里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点害怕。

但他很快给他们推到屋外去。

爸爸开始朝着黑夜跑起来,他心里想:“咦,他们没人跟着来,我跑不跑一圈也没人知道,躲起来半小时才吁吁回去就可以嘛。”于是他折回来,心里又想:“他们把我赶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玩新娘呢?”于是他就悄悄转到屋后面,拿来一块石头,站在石头上,从小窗口看进屋里。

屋里少了一个新郎,新娘可就被这些猪朋狗友玩得痛快。

他们又拿来米酒灌我妈妈喝,她在酒席时已经喝了两杯,这时又喝了一杯,实在不能再喝。

却又会来一杯酒,我妈妈推开他说:“阿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呕出来。”阿笑哈哈说:“我们兄弟今晚是不醉无归。”说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的酒递到她嘴边,我妈妈忙转过脸去。

已经忘了朋友的道义,对这朋友开始无礼起来,他用手掌握着我妈妈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进她嘴里,妈妈喝了一口就呛得要命:“咳咳咳......”这一咳就把酒也出来,而杯里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边到丝绸质的睡衣襟上。

“哎呀!你看都了。”阿像很关心那样说,“来,我帮你抹抹。”说完手就在她脯上扫来扫去。

我爸爸在窗外看得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咒骂着:“干你老母,你这老这样不是“抹抹”吧,而是趁机“摸摸”吧!”我妈妈脸已经红得像苹果,本来大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快要眯成一条线,虽然那对玉手想推开阿那无礼的手,但已经力不从心了,阿就趁机一上一下地“抹抹”她前的衣服,却把她的房挤来去。

见她没多少反抗,就说:“哎呀!睡衣都了,不要穿了。”说完就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在糊糊中还有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手,但另一个人的手也加入战团,把她睡衣扣子从下往上解开,不一会儿整件睡衣的钮扣全解开了,阿就往两边一剥,睡衣张开了,看到里面的小衣(那时我家乡女人还不是很习惯用罩,只用衣,就是一件半截小背心,只遮到房那种小内衣)。

“哇哈哈,好可哟!”不知哪个大叫起来。

我爸爸在窗外当然也看到这种“好可”的情形,就是刚才那杯酒不仅把睡衣了,连里面那件衣也得半,紧贴在我妈妈前那两团圆鼓鼓的酥上,格外,连窗外爸爸也看得鼻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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