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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14三月十号,回家的第三天。晨,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冬光虽然依旧明媚但并不强烈,却给人一种能驱散寒冷的错觉。尤其是身处室内的我,总是容易错把暖气发出的热当成光本身,这是一种于表面的错觉,惑着只直视表面的双眼。可能是我本身过于依赖自我的天然觉,而忽视了伪装下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真实。又或是不愿相信那未曾出现不可接受的相悖现实。

不知道为啥,在家里自然醒来的情况下,总能上三竿,仿佛失眠早醒一类的病从未存在。客厅里不出所料的空无一人,自不必说,上午一般都在小区花园里或是某个络的老太太家里坐着闲唠。母亲不知道一大早的出去干啥了,可能是店里的一些杂事儿啥的。当然了,说是一大早也不太准确,正处在上午中头。桌上照常的摆放着用保鲜膜封好的早餐,碗碗盘盘挨在一起。

对于这顿早午餐我很是意,在学校的我可从来就没有此等待遇,起得早就去食堂顿早饭,起得晚就连带着午饭一起解决,这是绝大多数大学生的生活之道。将那碗里已经凉透的豆浆端起,揭掉覆盖在上面的那层粘着点点细水珠保鲜膜,放入微波炉中加热,炉中暖的运行灯和低沉的嗡嗡声,让我有种岁月静好心沉神安的错觉。趁着食物加热的时间,我趿拉着棉拖走到卫生间洗漱起来。洗衣机旁的旧衣篓里空空如也,隔着洗衣机滚筒的那层玻璃能看到里面那还未来得及干透的内壁,应该是上午才使用过留下的痕迹。

我刷着牙,鼻子下意识的嗅了嗅,空气中洗衣的香味儿似乎比平常的更加浓郁。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的我,嘴里含着白的泡沫,牙刷来回的刷动着,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般,面无表情。我用手随意的扒拉着头上七歪八扭的头发,试图找到昨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仅剩的白发。然而事与愿违,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位置问题,那白发就像隐入雾的真相般毫无踪迹,周围的黑发更是惑着我的双眼。对此,我也只好点到为止,放任其继续待在我的头皮之上。当我把距离洗漱镜只有几公分的脸缩回来时,左胳膊不经意间碰到了镜子下方,放在置物台上母亲的牙缸。

纯白的牙缸失去平衡,带着里面的牙刷和牙膏似跳水的运动员般跃进下方的水池中。如果母亲在一旁定要唠叨我脚的干啥事儿别急。我将掉落在水池里的东西捡起,用水冲涮后放回原位。那的电动牙刷可能是被触碰到了电源,最下面的红指示灯一下一下的闪个不停,如不断眨动的眼睛,亮灭亮灭的看着我。这让深知母亲习惯的我有些意外,本应在充电座上的牙刷,却依然卧在牙缸里。或许是忘了?或许是走得匆忙?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顺水推舟帮母亲将牙刷充上电。

回到客厅,微波炉里转盘已经停滞,我拉开门将豆浆端起,只是手指间那股灼热针扎般刺进我的痛,让我用最快的速度将碗轻撂在桌上,指肚间被烫的发红的皮肤隐隐地还在散发着热。在愚昧的古代,这或许是某种给予巫师的预兆。而现在,我只能深呼出一口气,叹这上午诸事不顺。

上午无事,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刚起来的我竟也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似是周公觉着还有很多话要和我说。看着周围恍惚景我一脸的茫然,眼前的一切似乎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好像在某幅油画中那样般,一望无际的广阔草场,蓝的发紫的怪异天空,这独特的笔触和跳的配,对此时的我而言是多么的荒诞又正常。我抬起脚步踩在这松软的土地上,步伐显得异常的轻快,我甚至觉得当我全力奔跑时会不会直接飞起。脚下的土地长着密集的绿草,将地面本来的颜都完全掩盖。我的每一下如踩在装了弹簧的软垫上,毫不费力。

在我的潜意识里记起了这个地方,可又不愿承认与醒来。我只好望着远方那不知多远的地平线,奋力的奔跑起来,此时脑子里所有的意念都被集中了一般,只有一个不断向前冲的反应。直到我看到了一棵极其大的极其茂盛的大树扎在前方不远处,在无边的草原上,无缘无故的这么一棵树绝对是诡异之极,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倒是不觉得有多荒诞,因为周围的一切都在透着离奇。

发```新```地```址5678点.c.0.m让我浑身一颤的是,上次的那个淡紫衣裙的女人,此时就站在树下,同样的姿态背对着我,她婷婷玉立,曲线曼妙,浑身上下凹凸有致,衣裙罩在高挑的身材上,被风吹动着衣角,透着人体肌线条的美。依旧是那开叉的有些夸张的衣裙下摆,两只光洁的丰大腿微微的错着,紧紧的贴在一起。小腿不似一般女人那般过于的纤细,而是泛着些许力量柔和线条,就像远动员,弧度浮凸但又不失美。脚上的高跟鞋部高的有些夸张,更加衬的两条腿格外的修长。与上次不同的是,那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上面似乎还着某种饰物,有些亮晶晶的。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好像浑身上下在释放着无数的魔力,仿佛一只格外美丽的花蝴蝶,丽的翅膀在风中慢慢地一下下颤动,似是会在某处引起一场风暴还是引来欣赏关注的目光。她像磁石般牢牢地着我的目光,或是这片天地间所有活得生物的目光,那微微扭动的硕大肥,在波起伏的裙摆下时隐时现,要跳出布料的包裹,翘,,线条柔和。

她依旧是那么的花枝招展,纤细的肢如葫芦链接上下两段的那细处,盈盈一握间透着难以掩饰的风情。而此时,她的面前不知从哪里走出一位身材匀称的男子,整个人个头高于女人一头,赤着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脚下却以外的穿着一双短靴,稍显另类。让我觉得怪异的是,他明明面对着我,我却看不清他那张异常模糊似是打了马赛克的脸,只能在隐约间看出他那年轻人的轮廓。我呼加重,口上下起伏加速,但注意力却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前方,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又动起来,朝着两人的方向狂奔而去,可能是出于好奇,我义无反顾的决绝。直到在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我不得不停了下来,面前似是有什么透明的障碍使我无法在前进一步,就像有一层极硬极厚的透明玻璃,将我排斥在外。离得近了,两人的身体动态更加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可我依旧无法窥探出两人的脸,那是如此的模糊,就像电影特效中被扣掉了般。

男人肩宽窄,身上肌匀称,腹部有明显的的腹肌,他的胳膊较长手掌也比一般人大,就如此时,那其中一只手盖在女人丰硕的肥上,先是轻轻地如轻触瓷器般摩挲着,然后慢慢发力,五手指分开陷入女人那中,那觉就像在抓一个篮球,但毫无疑问女人的股蛋显然要比篮球大上许多,即使是男人的大手在上面也是显得相形见绌。女人作为回应,轻摇着丰腴的肢,两条腿不经意的摩擦着,白藕段似的两条玉臂向前伸,自然的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抚一颤一颤的,频频点起的螓首似是在发出一声声无音的低。那双大手开始在面前的娇躯上游动,所过之处带起一抹抹说不出的风情,女人配合的扭动着身体,将那的曲线与透的体展示在男人面前。

发```新```地```址5678点.c.0.m他们如在跳一曲亲密的舞蹈,大胆奔放,火辣至极。女人似拉丁舞女,甩动着充力量的腿部肌,于暧昧轻浮中展现着肆意的舞姿。当男人微转身体时,我才发现有一条类似树茎的东西连接在他的背后,而那树茎贴着地面一直延伸到他们身旁的那棵大树上,我这才发现两人原来一直处于这大树的树荫之下,他们离树是那么的近,那树在他们一旁是那么的高大,雄伟,不可撼动。风吹动树叶,树枝随风摇动,连带起的风都吹的我左右摇摆。低头看着脚下,我才发现并不是前方有什么障碍在阻挡我,而是脚下已经被长草绕的死死地,像脚镣一样,让我无法动弹。我心中一股怒火奔腾而起,弯下曲着膝手掌撑着地面,想要向前爬却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我想要怒吼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直到天地间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响声,如惊雷炸耳,平地惊奇,天空的紫开始变淡,一缕光柱划破天际,穿开浓云,光芒耀眼,伴着灵动的音乐响彻在旷野上。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传入我的耳中,嗡嗡作响。我半眯着刚睡醒的双眼看向桌子上那震动不已的金属盒子,屏幕上母亲两个大字上下浮动着,似要冲出屏幕一般,急躁的响动着。

“喂,咋了?”我的声音有点慵懒,下意识的问着。

“才睡醒?都几点了,真能睡。”那头母亲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

“没啊,早都起来了。不知道啥时候躺沙发上又糊过去了。”我嗯嗯啊啊的嘟囔着。

“你一个在家啊?”

“嗯,我出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上午在家哪能闲得住。”

“噢,妈中午有点事儿,不回去吃了,冰箱里有昨天炸好的东西,你点跟你俩吃。”

“行吧,那你咋吃啊?”

“哎,妈这么大人了,还怕饿着啊?哪哪都是卖吃的。”

“哦,那你啥时候回来,晚上在家吃不?”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问,或是出于惯或是出于本能。

“下午就回去了,晚上想吃啥?妈回来给你。”

“随便吧。”

“啥随便,随便我可不会做。”

“哎,啥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那我回来看着了。”她的声音很轻快,带着点笑意,似是被我的恭维给逗乐了。

挂了电话,韩佳瑶突然给我发了消息,问我干啥了。我说没干啥,躺沙发上发愣了。她问我这几天咋不和她联系,我说事多儿没来得及,她呸了我一声,哼哼的问我啥时候回学校,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又问她啥时候回去,她说咋了,我说你回去我就回去,你不回去我回去也没啥意思。她说光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心里咋想的。我说嘴里咋说心里咋想。可能是打字聊天过于的不方便,我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只是响了好久那边才接。

“咋接这么慢啊?”

“呸,刚刚我妈和我妹在旁边呢。电话一响,吓我一跳。”

“嗐,这有啥的,当着面接呗。到时候让我跟阿姨也说两句。”

“说你个头啊,你脸皮厚,我不像你。”

“这又咋了,我不相信你妈不知道我。”

“咦,谁知道你啊,可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

“切,我不相信你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知道是知道,可那也不能那啥啊,多尴尬。”她的语气扭捏起来,透着羞意。

“对了,我妈说你买的鞋穿着特别舒服,说是买到她心里了。”

“哎,不是让你说那是你买的嘛。咋还说我。”

“不都一样,我妈觉着你送的东西比我送的都好。”

“是吗?那你送的啥啊?”

“没啥,就两本书。”

“咦,看你抠的,怪不得了。”她故作鄙夷说道。

“你懂啥,装书也不便宜。再说了,我妈平时也看书。”

“呦,那你送的也不错啊。那你准备给我带点啥?”她语气狡黠,像小狐狸般。

“啥?带啥啊?”

“装,你就装吧。妇女节不送点啥啊?”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

“哦个头啊,一回家就忘了女朋友是吧。”

“那没忘啊,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哼,也就是我,其他女孩谁能看上你这样的。也没辙,既然上了贼船了,就担待着过吧。”她一副吃了天大的亏般说着,似是透着不尽的无奈。

“那多谢姐姐收留我,我不尽。”

“知道就好,哈哈。”她终是绷不住笑了出来,我也出一抹笑意。

经过韩佳瑶这么一说,我也在想送她啥东西好,突然,我想到了屉里的那对银耳钉,当下决定实在不行就把那耳钉送出去,所幸也没多贵,到时候送母亲的机会多的是。中午做好饭,我回到房间,打开窗户,对着楼下大声吆喝了一嗓子,不多时,就从花园里的亭子中走了出来,“吃饭了!”

“上去了!”我望着她亦步亦趋的走进了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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