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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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30三月的夜,还带着几分冬的微寒。残月如勾,淡淡月光透过树梢,在庭院洒下一片斑驳。

这是一株约莫四米来高的桃树,早时节,已有零星粉红的桃花悄悄绽放。

糙的麻绳,一端系在桃树较的一条枝干上,一端束缚着她背到背后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让她面部朝下,悬吊在离地约莫一米的半空中。月光下,这白皙雪滑的曼妙娇躯宛如凝脂美玉,发散着淡淡光华。就连白中透红的点点桃花,在她面前也显得那样黯淡。

玲珑的女体之上,还绕着一股股细滑的黑皮绳。皮绳勒紧她滑腻修长的颈项,从她叉绕过,将一对雪白的美分割成两座晶莹的玉峰,然后捆住她的纤,再从光洁无下穿过,收紧,回到颈部。

小院桃花,美人如玉,月光下的这一刻,美不胜收。

“吱呀……”红木房门推开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一名身披紫轻纱的仙子,曼步走入庭院。轻薄的紫纱下,是冰肌雪肤的婀娜身段。如云秀发,映衬出一张倾国倾城的俏丽面庞,娥眉凤目,眼眸清澈如水,朱不点自红,带着成少妇特有的妩媚与优雅。

“玉奴,找到了。”紫纱少妇曼妙的天籁之音,带着几许喜。一双纤纤素手,捧着一个玉石镶边的红木匣子。她莲步摇曳,来到悬吊的的少女身前。

“叮铃铃……”伴着一阵清脆的铃音,紫纱少妇从匣中取出一挂金为线、铸银为铃的风铃来。

“来,快戴上,主人最喜玉奴戴上风铃的样子了。”紫纱少妇美眸中闪着喜悦的神采,一手托住少女的左,一手拿过风铃,准确地找到了少女嫣红的尖上那小小的孔,将风铃顶端的挂钩穿了上去。

她放开手,风铃顿时扯得少女的左向下一沉,伴随着少女的一阵低,在风中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音。

很快,第二挂风铃也挂上了少女的右尖。反着月光的风铃坠在少女的一对嫣红尖,在夜中不住歌唱。

不绝于耳的铃音里,紫纱仙子快乐地展颜微笑,倾国倾城。

“母亲……”悬吊在半空中的少女第一次抬起了头。她有着与紫纱仙子相似的容貌,眉目似画,肌肤胜雪,但眼波转的美目中却泛滥着浓浓的哀伤。

“嘘——”紫纱少妇将纤纤玉指竖到红前,巧笑盼兮地打断了少女的话,“这里只有主人的玉奴和雪奴,玉奴你怎么又忘了?对了,是不是绳子绑得太紧?

把你疼了?”

“母……雪奴,玉奴不疼的,只是……”少女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不忍再说。她再次垂下头,两滴晶莹的泪悄悄从眼角涌出,顺着滑腻的面颊滴落。

紫纱少妇雪奴原本神采熠熠的美目突然黯淡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她重新振作起来,绽放出一个人的笑容:“玉奴,好端端的哭什么?来,还有这个没戴上呢!”说着,她从匣中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银质风铃来,风铃下还坠着美丽的银丝苏。她一手拿着风铃,一手扶住玉奴的香肩向左轻轻一推,麻绳悬吊的娇躯便缓缓转动了半圈,变成部朝向她。

由于双腿弯曲到背后,脚腕和手腕被麻绳束缚在一起,玉奴双股之间嫣红的下体一览无余,可以看到玉奴美两侧的大上,各穿着一枚银光闪闪的环。

雪奴将银质风铃顶端两侧的挂钩一左一右挂上环,松开手。沉甸甸的风铃将大向下拉扯,出了美中那娇

“好了,呵呵。”雪奴意地退后几步,欣赏着悬吊在半空中的少女。桃花树下,少女被束缚成曼妙姿态的娇躯还在微微摇晃,尖、下体的风铃不住地脆响。

“唔,差一点忘了,主人喜玉奴笑的样子。”雪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上前抬起玉奴低垂的螓首,将她披散的秀发系在束缚手脚的麻绳上,这样一来,玉奴便无法在低下头去,只能保持手脚被反绑,螓首高高仰起的姿态。

“一定要笑的,玉奴,不然主人会不高兴了。”一边用手绢擦去玉奴俏丽面庞上的泪痕,雪奴一边语重心长地说。

“呜呜——母亲!哪里还有什么主人!”任由雪奴摆布的玉奴终于哀伤地哭出声来,“父亲……父亲他已经死了!死了!!”雪白、绣着栩栩如生桃花的手绢无声无息地飘落。

雪奴静静地站在那里,紫轻纱下,她的曼妙娇躯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发```新```地```址5m6m7m8m..c()m“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去,雪奴笑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玉奴,你再胡说,主人可要用九尾鞭你了哟,不过,你也喜被主人的九尾鞭打呢,呵呵……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可不许故意惹主人生气领罚……”她有些慌地在庭院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着:“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哎呀,真是的,主人就要回来了呀,再不布置好,主人可能会把我绑在树上,用红烛折磨我呢……哦,对了!我记得了!”雪奴不再理会玉奴低低的啼哭,她褪下了身上的紫轻纱。月下,她丰润的娇躯泛着成的光泽,形状完美的一对梨雪滑而,尖端嫣红的头鲜滴,每枚头上各穿着两枚银环,一大一小。在她盈盈一握的纤之下,宛如桃般高翘的美毫无下坠之,细腻的左上,赫然用红染料刺着“雪奴”二字。

雪奴扭摆着蜂,快步走到庭院中央的一张矮几前。矮几上,一张雪白的宣纸已经铺好,笔砚齐备。

“你还记不记得?每逢桃花盛放,主人最喜把你吊在这颗桃树上,一边听你身上的风铃叮当,一边对月饮酒诗,还让雪奴为他记录……”雪奴不知道是在对玉奴说话,还是在对自己说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矮几之上,劈开自己修长的玉股,出那光洁无的美,探出青葱玉指,轻轻按着自己红的

“主人常说,玉奴年轻、漂亮,而且又紧又窄,做起来非常舒服。但是,主人也说了,雪奴的身子也是万中无一的,即使被再长的,依然能保持紧致,而且粉嫣红得如同处子……”雪奴仰卧在矮几上,用手指分开了自己肥厚的大,嫣红的深处,粘稠的已经溢,她探出纤指,一点一点地按了进去,“玉奴你不知道呢,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主人每次干完雪奴,不管是在雪奴的,还是菊门里,最后都会让雪奴把他的宝贵收集起来,全部吃下去……啊,好舒服……啊……有一次……啊……主人还把……把在马桶里……让……让雪奴用舌头食干净……”悬吊在半空中的玉奴已是泣不成声,但雪奴似乎全无察觉,她出沾的纤指,一边放在红允着,一边拿过了矮几笔筒中的一枝笔——这是一枝经过加工的笔,笔杆上套着玉石笔套,足足有雪奴手腕细,表面雕龙绘凤。

雪奴一点一点地将玉石笔套进了自己已经汁泛滥的,一边继续回忆着:“……后来啊,雪奴生下了你,主人就不再让雪奴喝下他的宝贵了……啊……玉石好冰凉……冰得雪奴的好舒服……后来,每次干完雪奴,主人……啊……主人就让雪奴把……都……都喂给你喝,主人说……说了,雪奴已经是又……又下货,但是,他要把雪奴的女儿培养成更……更下的绝世母狗……啊……”

“母亲!!求你不要说了!父亲已经死了!死了!”玉奴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哭得梨花带雨,但是,她已经被调教得异常的身体,早已在雪奴的回忆中发,缓缓涌出了鲜的花蕊,滴落在下悬坠的银质风铃上。

“千万不要胡说,玉奴。雪奴……雪奴还要为主人写诗呢……”美的少妇从矮几上撑起身子,她垂目不去看悬吊在半空中的女儿,而是翻身分开玉股,跪在了矮几上,那枝笔杆加笔,被四溢的紧紧含住。

雪奴小心翼翼地挪动下身,让笔在砚台中蘸浓墨,然后再挪回宣纸上方,缓缓沉下身去。随着她纤扭摆,一个还算工整的“紫”字出现在宣纸上。

“玉奴你看,雪奴这个字写得如何?”雪奴低头看着宣纸上的字,吃吃笑了起来,“主人其实很可、很调皮的,他一有了新诗,总是要雪奴这样为他记录。

而且呀,主人不喜雪奴蹲在纸上写字,主人说这样不优雅,所以呢,要雪奴苦练跪姿写字……其实,跪姿写字也不难,只要部掌握好力道就很简单,当然,也必须夹紧笔杆才行,很吃力的。玉奴,你以后也要学哟……”雪奴高翘圆润的美扭摆着,肢灵动,牵动下的笔横、竖、勾、捺,渐渐地,诗句出现在宣纸之上——紫衣瘦肩月下行,烟雾绕弥树影。

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写完最后一个“寻”字,雪奴已经是呵气如兰,娇连连,粘稠的,顺着笔杆缓缓滑下,渗入浓浓的墨迹。她跪直身子,取出了下体的笔,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这首诗,是主人写给雪奴的……”雪奴秀雅的娥眉轻轻挑动,忆起了往事无限,她探手到了大张的股间,轻轻捻顶端已经肿的鲜红蓓蕾。

“那时候,雪奴还是个傻傻的小女孩,穿紫衣裙,因为走南闯北杀了几个贼,江湖上就给雪奴起了个绰号,叫做什么”紫衣仙子“雪紫烟,嘻嘻……

那时候的雪奴真傻,居然会去挑战主人……“雪奴美目变得离,她挖着自己的,断断续续地继续说着,”后来……主……主人就把雪奴收服啦。一开始,主人鞭打雪奴,雪奴居然还反抗……嘻嘻……其实雪奴自己知道,雪奴最喜被主人鞭打……被主人干……啊……一看到主人的,雪奴就控制不了……啊……主人!!

“泪,从雪奴脸颊滴落,撞入洁白的宣纸,与诗句融为一体。”主人——主人!他们说你被正道围攻……惨死华山……雪奴不信!雪奴和玉奴……一直在等你回来!雪奴好多次梦到主人呵,梦到主人在鞭打雪奴!在干雪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啊……主人!!

“雪奴突然高高仰起了头,人的娇躯深深后仰,纤指在间疯狂地搅动,大股大股的从她的涌而出,洒落在洁白的宣纸和墨迹未干的诗句上……

三月的夜,还带着几分冬的微寒。残月如勾,淡淡月光透过树梢,在庭院洒下一片斑驳。

柔弱的少女吊悬在桃花树下,低声啼哭,美貌的少妇,趴伏在庭院中的矮几之上,泪眼婆娑,如果你走近这个小院,能听到美少妇低低诵的诗句:紫衣瘦肩月下行,烟雾绕弥树影。

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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