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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去啊,我还等着亲自烧呢!”
…
…
算了算了,瞎想什么呢。
只是还有最后一事要请教:“明可否要接见众将?还有,那永留镇的鬼差已经扣下,险些被他坏了大事,可否要审讯一番?”
“要的要的,但别太早!”旭凤道,“我兄长累了,要他多睡会儿,你跟他们都说一声,明天白谁也不许高声喧哗。”
…
…狗。太狗了。燎原君领命,自去打水不提,旭凤在营地空出了口锅,亲自掌火烧水美滋滋。
他是真的美,花了整整一年功夫,软磨硬泡、花样百出,终于叫他把铁石心肠的冰山美人磨成绕指柔的一潭水,事实证明,他的计划并不是纸上谈兵,是可行的!下一步,就是……
他突然不愿意想下去,哼着的小调也停了,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他的思绪一瞬间变成了空白,似乎一脚踏空了,只能一直往下落、落、落,下一步该什么了来着?
啊,想起来了。火星蹦到他手上,将他的袖口烧出一个小,他心不在焉地以手捻去,心思全没在这上头。
按他计划,待取得了润玉的真心,就下一步就该糟蹋这真心了。要把它扔在地上,让它蒙灰,让它无人搭理,还要踩两脚,就像当年润玉对他的那样。
虚妄山上,他是真的痛,也是真的伤,血没多少,泪都要
干了。
怎么能让润玉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逃过一劫?非要他也痛一痛才算公平。
可是……
旭凤转念一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子就松了。
哎呀,我忘了一件大事!
忘了跟润玉确认心意了!润玉虽然和他睡了,可还没亲口承认喜他,那就是还不算嘛!得了得了就这么回事,不想了不想了,明天问过再说。
他的笑容重新轻松起来,又开始哼着小调烧水了。
不过片刻,水烧热了,他又来大浴桶,润玉
水,可能会想多泡泡。干完这些,他才小心翼翼地凑上榻去,榻上那人犹在安睡,只见黝黑光亮的兽皮上,躺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一头乌发像云似的散着,有的发丝落在肩头,衬得他更加雪白干净,只是这一身的痕迹,实在有些叫人情难自
。
旭凤站在边,呆呆地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伸手去摸润玉的脸,
直的鼻梁和温润的
线,润玉睡得不踏实了,侧了侧身子,眼睛睁开了一条
,声音里还带着盛情过后的懒散和
足,比往常听起来似乎要热一些:“怎么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旭凤的手拉着,覆在自己脸上,大概实在是累惨了,眼睛又要合上,旭凤摸着那张生动柔美的脸,心念一动,俯身将吻落在润玉嘴
上,亲了又亲,还是不够。幸而还惦记着好不容易烧好的水,吻罢了,他低声道:“玉儿,我烧了水,给你洗洗身子……”润玉“嗯”了一声,身子没力起不来,旭凤掀开被子,抱着他进了浴桶,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润玉便搂住他的脖子,似是又要睡去,忽而又在旭凤耳边问道:“你叫我什么?”旭凤脸一红,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道:“兄长,兄长,我叫你兄长,有什么不对?”
“我方才听到的似乎不是这个。”
“你听错了。”
“嗯。”润玉也不纠,搂着旭凤的脖子,将下巴放在润玉肩头,半梦半醒地又坐了一会儿,手下意识地玩着旭凤的头发,像是小孩子摸到了让他安心的东西——旭凤被这想象逗笑,烧水时那些想法早忘到了九霄云外,润玉玩他的头发,他就任由润玉去玩,自己也慢慢抚摸赏玩这具身体。
润玉不像他长年作战,身上并没有那么多疤痕,后背光洁得像上好的珍珠,可唯独就口有一处疤痕,那疤痕还不是一道,而是数十上百道,纠
在一起,丑陋得刺目。旭凤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沿着润玉脊柱的凹陷滑动的着,突然问道:“兄长,你
口的疤是怎么回事?”润玉“嗯?”了一声,旭凤腾出手来在他
口一点,润玉猛地惊醒过来,朝后退去:“别碰!”他眼中在那一刻投出警惕和防备的神
来,把旭凤吓了一跳,但随即他就软下神情,叫旭凤以为方才见到的只是灯火昏暗产生的错觉。
“我小时候顽皮,许是不小心磕了碰了。”润玉笑道,“我也不记得了——别看了。”他说着将长发拢到那一侧,将伤疤挡住,旭凤有些后悔——润玉此刻似乎是不愿意回到他怀里来了。
可他心里仍有疑惑:润玉或许不知,这疤痕如何,是碰伤摔伤,还是利器有意割伤,是完全不同的,旭凤一眼就能认出润玉口的,绝非他口中所说的什么碰伤,到更像是有人用刀反复剜
留下的切口。
堂堂天帝长子,被人剜,还不止一次……他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冷战,不可能的,想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便暂且丢开此事,不再提及,这便是天帝二子格的另一处不同,一件事若是得出了匪夷所思的结论,旭凤会循着原先的思路想下去,若是结论违背常理,那就应该是推导的过程出错了;润玉却对自己的结论深信不疑,若是违背常理,那便是常理有误,应当挑战常理——他二人思维方式不同,形成了不同的处事方式,便有了
后截然不同的选择。
倒也正常。
众将得了燎原君的口令,都心领神会,原是打算让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