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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听他提起梦，我就脸红心跳，头都晕了呢？

但他铁了心想要润玉给他一，便坚持道:“真的，疼得我都坐不住。”疼得都坐不住了，润玉有些担心，他又非医官，只懂些浅薄医理，便猜测道:“是不是练武伤了，唤岐黄仙官来看看吧。”旭凤心跳得厉害，忙道:“别——回头母神知道，又大惊小怪的，你给我吧。”他都几千岁一个仙了，还让哥哥给股可还了得，润玉不肯，说道:“我去唤你栖梧的人来给你吧。”旭凤说了半天口都干了，股又疼起来——那种疼不像是寻常磕了碰了的疼，是一种骨里的疼，又酥又麻，有时候好像全身都在蔓延，有时候又好像只有股附近的几节脊椎骨在发疼，他化了原形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化原形就疼得要晕过去。他越想越气，说道:“润玉，我要生气了。”润玉将外衣除了，束发的发带解了，黑发披在肩头一侧上了来，嘴里道:“气吧，往里点。”他一靠近，旭凤疼得更厉害了，只得钻进他怀里抱着他恳求道:“哥，你哄哄我吧。”润玉无法，只得叹了口气道:“只此一次——哪儿疼？”旭凤说不出来，他枕在润玉胳膊上，只觉得哪里都疼，心疼得最厉害，仿佛要跳出去了、要撕成两瓣了。

“我没有一处不疼。”他很老实地说，“兴许你的不好，润玉。”

“……”润玉正替他缓缓胳膊，一听这话差点不干了，“栖梧的好。”

“是好，可你总说睡不惯。”

“……我不是睡不惯。”

“那是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是这儿吗？”润玉缓缓在他后背上按着，与疼痛毫无缓解，旭凤还是疼的钻心。

“什么叫没有为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枕头还是被褥，还是熏香你不喜？我叫人改就是了。”

“……别说了。”润玉说，“到底哪儿疼，难道真是股？”他的手碰到脊椎的最后几块，旭凤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靠在润玉怀里，一块细的锁骨皮就在嘴边，他顺理成章地张口就咬，润玉差点叫出声:“你干什么！”旭凤怒道:“不疼了，我要睡觉了！”他翻身过去，不理润玉了，润玉盯着他后脑勺看了半晌，不明所以地被他咬红的皮，转身也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旭凤才说道:“润玉，你睡了吗？”润玉没有声音，他睡着了。旭凤疼得无法，他想缩起来，可又觉得有损男子汉颜面，最后踌躇半晌，终于凑过来，将润玉从身后紧紧抱住，仿佛是要借着两人的接触求兄长给他分担一点点痛楚似的，这才渐渐睡着。

润玉半夜醒来，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点像麝香，但味道又重一些，还带着点腥味，可要说难闻——也没有。只是奇怪而已。他睁开眼，发现旭凤正在摇晃他。

“哥，”他小声地、急切地说道，“哥，你醒醒——”声音里还带着点惊慌失措，润玉睡意朦胧，但还是强打神醒转来道:“怎么了？”旭凤跪坐在上，一脸惊慌地指了指单。黑暗中润玉什么都看不见，正要一挥手将灯点亮，旭凤慌忙伸手来按他，说道:“别！”润玉皱着眉头看着他，忽然慢慢醒过神来，他摸了摸旭凤指的地方，又又黏，闻上去正是空气里那股怪味儿。

润玉:“……”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道:“旭凤，你难道是……”

“没有没有！”旭凤慌忙道:“我没有！我都多大了，怎么会！”

“……”兄弟俩在黑暗里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润玉终于叹了口气，小声道:“好好好，我了，行不行？赶紧把被褥拿出去处理了。”旭凤赧颜道:“……好。”他从醒来发现自己“”起就陷入了一种格外不知所措的状态里，此刻格外依赖兄长些，可惜润玉也少不更事，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只想着偷偷把被褥处理了就好。

兄弟二人偷偷把被褥卷了拿到院外烧了，却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璇玑的一名仙侍看在了眼中。

转过天来是正子，太微是定要在紫方云与荼姚用膳的，夫二人说了一些寒暄话，荼姚笑道:“今有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璇玑的人来报说，润玉昨晚上……懂人事儿了。”都是万年的仙人不用说太透，太微一听微微兴奋——润玉和旭凤就像两颗榆木脑袋，几千岁了都不开窍，终于有个懂人事儿得了！

“当真吗？”

“当真，那人说，旭凤留宿润玉里，半夜两人跑到院里将被褥烧了，算算年纪，润玉也该开窍了。”太微听了只觉得好笑，“旭凤也在？润玉这次脸丢大了。”荼姚笑道:“自家兄弟，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润玉也大了，也该安排他下界‘启蒙’了。”第三章众所周知，天界是礼法森严、一举一动皆有讲究规矩的地方。

即使在这样的地方，小仙子小仙女们长到几千岁，也是要“启蒙”

“通人事”的，若是不懂人事，该怎么娶生子？天界人丁本就不兴旺。

但怎么启蒙可让众仙犯了难，前溯数百万年，一代代圣贤都在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