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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上行下效,穗禾本也是心思纯善的女孩子,被荼姚带在身边教养,便耳濡目染地学去了她的三分刻薄狠毒。

她又问道:“这岐黄仙官都解不掉的天雷火,可怎么办呢?表哥若是不能炼化它,难道还一直留着?”

“他是凤凰,怎么会炼化不掉?”荼姚斥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寻一个属水的仙侍去助他一助就是了。”至于怎么“助”,她没说,穗禾也不敢问,只是脸悄悄地红了。

旭凤对此一无所知,他打坐调息片刻,已觉无碍,就跳下唤人更衣——他晚上要去看润玉,总不好空手,要去十二洲寻个漂亮梅枝,就和从前一样。

他还奇怪呢,怎么今儿觉得格外热些,难道修为涨了,体温也高了?

入夜,润玉上值,方能离开璇玑

——这几,他白天都在璇玑足思过,入了夜,才有天后的侍卫前来璇玑,“护送”他去布星台上值。除了璇玑、布星台两处往返,别的地方他一律去不得,更别提探望旭凤了。

天雷劫后,他和旭凤先后化出元身,旭凤替他扛雷劫在先,忤逆上清天着雷劫飞去在后,后来眼见体力不支,他才化出龙身去护卫旭凤。可雷劫过后,此事却被定为了:他修为羸弱,扛不住天雷,连累了旭凤分出心神护他,被雷催动火灵发了狂,这才有了朝天飞去的狂妄之举。

一切都是润玉不好!他去了北辰三千年,竟还如此灵力不济,牵连弟弟。天后将他一顿训斥,天帝也不好驳她面子,同意了足。

只是事后天帝又命人送来了丹药,要替他疗伤,关怀备至——润玉对他们两口子这几十万年不变一下的小动作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笑笑,将丹药收下。

唯一叫他挂心的,就是不知旭凤如何了,那雷劫他硬生生扛了那么多下,也不知道是否伤到本?润玉由侍卫看护着,来到布星台,忽见一人正站在台上,冲他招手。

跟在身边的辉儿见了,兴奋地叫了一声,先撒开四爪奔了过去,一头就将那人撞倒,手里的梅花散落了一地。

旭凤哈哈大笑,捧起小狗儿的脸亲亲,又把辉儿抱紧好好亲昵了一番——柴犬本受束缚,辉儿被他抱得十分不情愿,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旭凤也不理,抱紧了狗子玩闹,润玉走近了,才听他道:“怎么,汪汪汪,你都不想你娘亲的吗,别动了,让娘亲看看你又肥了没有,是不是能下锅了……”他要吃我!辉儿惊恐地挣扎起来,润玉走进,它猛地踢了一脚旭凤的口,跑到润玉身边去了。

润玉不一笑,看着辉儿藏到自己身后,探头探脑地打量旭凤。旭凤又张开双手,咧开嘴做了个“嗷呜”的姿势,吓得辉儿把头藏进润玉衣摆里。

旭凤和儿子玩够了,这才直起身,又恢复了成自在的气度,他看了眼润玉身边的侍卫,笑道:“兄长好大排场。”润玉面一红,不知该如何解释,旭凤又道:“你们下去吧,有我在,保证伤不到大殿。”这些侍卫都是天后亲信,听他此言,便依言离去了。旭凤又转过头来,执起润玉手腕道:“兄长,那雷劫,你可受伤了?”润玉摇头,道:“不曾,旭凤,我没事。”

“那就好,”谁料旭凤话头一转,“既没事,怎么不来看看我?我昏了三天三夜呢。”这弟弟是越发难对付了,润玉发现,说话一个套接着一个套,还不如小时候直接撒娇讨要关来的好懂呢。可他到底是老成持重惯了,便随口说道:“有穗禾照顾你,还不够?”他说着便朝着布星台走去,时辰已到,他需将星宿升起,排布得宜。旭凤在他身后站着,看着他拔的身姿,一阵夜风吹过,他的长发便如柳枝般柔柔的拂动,旭凤心里一动,有些口渴,下意识地道:“她和你怎么一样?”润玉专心布星,一时没听清,问道:“什么?”

“哦,我说……”旭凤道,“……兄长是吃醋了吗?”润玉哭笑不得:“我吃什么醋?”

“她闲人一个,能整守着我,兄长公务繁忙,白天还要补觉,不出空看弟弟一眼——”

“这怎么能叫‘吃醋’?”润玉觉得他诗书都学辉儿肚子里去了吧?

“兄长说不是,那就不是吧。”旭凤道,润玉布星,他就在布星台上随便寻个地方一坐,自己调息修炼,辉儿见他不动弹了,又好奇地走过来,用前爪扒拉他的腿,旭凤也不理他——越是不理,辉儿越好奇,索蹲在旭凤身旁研究起来。

润玉布好这的星辰,便见旭凤正在打坐修炼,周身燃着一股蓝紫的灵力,润玉见了,心中便有了分明:那天雷火想必是留在旭凤身体里了一股还未驱散。

这天雷火霸道非凡,若不炼化,想必为祸无穷。润玉静思片刻,道:“旭凤,要不要随我到璇玑去喝杯茶?”旭凤睁开眼,道:“你不用在这里当值么?”

“不用,星辰自有轨道,何况只要有夜空,我就可以施法控制它们。”润玉道,说着冲旭凤伸出手,“走吧。”旭凤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呆了半晌,伸出手将它握住,心却很厉害地一跳,他忍着将润玉扯到怀里,在这布星台上轻薄一番的冲动,被润玉拉了起来。

两人一起朝璇玑走去,旭凤看着润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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