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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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平时的话,或许我会上去关心她的状态,可是今天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长叹一口气,我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午饭,目光在教室里搜索谢萌白的身影——没有。

不知为何,我今天突然格外想和她一起吃一顿午饭。

其实,作为情侣,平时我们并没有一起吃饭的习惯。

因为过于突出的身材和相貌,和她一起吃饭意味着要遭受一屋子男生敌视的目光,即便我有着降低存在的诅咒也实在是不敢去冒这个险。

不过,偶尔,我们会约着一起去天台上吃饭。

那是谢萌白偶然发现的一处秘密场所,平时基本不会有人去。

原本是上了锁的,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钥匙……回忆起过去我们一起在青空之下谈笑的情景,一种怀念的情绪在我的心中升腾起来。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上去看看的冲动,于是拿起饭盒,起身,离开教室。

教学楼一共有七层,只有第六层的教室有班级在使用,第七层的几间教室要么用来储存杂物,要么是一些社团的活动室,平时没有人在。

第七层上面就是天台了。

不过,钥匙在谢萌白那里,即便上去了我也只能站在门口看看那把生锈的老锁吧……——抱着这样想法的我最终呆立在天台的门前。

那把老锁掉在地上。

通往天台的门只是虚掩着。

有人在天台上!我呆呆地看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锁,陷入了沉默。

门后的天台上,除了谢萌白之外,应该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正在她的男人。

不知为何,我对这样一种缺少证据的猜想抱有不可思议的确信。

我伸手推门,手却从门板上穿了过去。

诅咒竟然在这个时候生效了。

既然变成灵体的状态,对我而言也不存在什么阻碍的概念了。

无声地穿过铁门,我站到了天台上。

视线中并没有人影,只有澄碧的天和来自远方的风,温暖的光安静地淌着。

一切似乎都和我的猜想背道而驰,然而很快,从我背后的影里传来了一声悉的呻

墙角的影里,一个穿着高三校服的宽厚身影背对着我。

他左手握住两只细白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右手则停在自已小腹的位置,似乎正在摆什么,子的皮带已经解掉,出了小半个紧绷的股。

在他的身体两侧,两条白皙的美腿微微张开,正软软地瘫着。

左脚的脚腕上还勾着一条纯白的内,布料上隐隐约约似有水渍。

「啊……不要……前辈……嗯……好痛……嗯……」是谢萌白的声音。

我沉默着走近,更多细节映入眼帘。

谢萌白身上那件学校统一发放的劣质校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紧紧地黏着少女曼妙的体,透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校服的领口被强行撕开,那对惊人的巨被暴力地掏出,和光滑的香肩一起完全在微冷的空气里。

一只黝黑的手就停留在那在外的右上。

即便是完全张开的状态,那只糙的大手也只能勉强复盖接近三分之二的房表面。

伴随着那只手放肆的,白竟然体一样变换着形状,柔软的甚至从指间溢出。

另一边的左重重地垂着,呈现出完美的水滴状,顶部的头高高立,上印着扎眼的粉红手印,显然已经遭受过一番蹂躏。

谢萌白皱着好看的细眉,轻声娇啼。

她的脸颊已经被妩媚的粉红占领,樱无意识地张开,香舌微微探出,小狗一样轻轻地娇着。

「小货,前戏都还没结束就已经被玩到发情了,刚才还敢跟我装高冷。嗯!?」她身前的那个壮实身影轻蔑地笑着,右手暂停了,转而捏住左头,猛力向后拉扯——「嗯…啊…啊……哼啊,好,好痛啊啊啊…嗯…不要…啊…前辈…呀…不要欺负头…呜…」谢萌白抑着呻,听起来反而像是猫咪在撒娇。

她被玩的左弹软惊人,被暴地拉成长条,又随着男人的松手重重垂落,撞在微微动着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吧唧」声。

这个男人我并不悉,似乎是谢萌白社团的前辈,高三在读,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当初社团招新的时候,我和谢萌白一起去面试,这个人的目光就明晃晃地盯着我青梅竹马的部看,一副垂涎滴的猥琐样子。

据说是特招进来的体育生,成绩和人品都很差。

当然,作为体育生,他的身体素质显然远超于我,一米九的个子,对应的就是一二十多厘米长的超级物。

此刻就从他那堆杂出来,撑着谢萌白的裙子,重重地在少女娇部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着女孩已然充血的蒂。

我的视线遭到遮挡,只能看见隐约有透明的顺着谢萌白的大腿滑落,而地上已是一片水渍,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一次吹。

「妈的,老子第一次看到你就想知道你是个货。这么些天下来果然没错,越!」男人一边骂,一边不轻不重地往少女的美上扇了一巴掌。

谢萌白被这巴掌扇得全身一颤,哆嗦一阵后竟然发出了响亮的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高了。

女孩的脑袋下意识地后仰,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最终弯成一个靡的弧度,细柔软的部则不受控制地前送,紧贴着那巨大的物,似乎贪恋男人的温度。

那具曲线优美的娇躯筛糠一般搐着,粉口就跟随着搐的节奏不断张合,挤出股股的水

「卧槽!」男人也被吓了一跳。

因为不想被脏衣物,他嫌弃地后退,下意识就松开了抓着女孩手腕的左手。

正以那样情姿态高的谢萌白显然全身的重量都依赖着男人的左手,此时失去支点,她毫无防备地摔落,重重地砸在天台的水泥地上,高的过程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她发出受惊猫咪一样的短暂尖叫,整个人都因为疼痛陷入了瞬间的僵直。

下一秒,更多的水混杂着一起了出来,谢萌白狂地颤抖着,被那双黝黑大手抓出大量粉印的巨水袋一样摊在身侧,随着抖动泛起令人目眩的波

那双修长的美腿以m字张开,没有一丝发的光洁部被高高顶起,粉自然分开,清晰可见那起的蒂和战栗着的口,彷佛发情的母狗在乞求入。

男人退到水无法溅到的位置,笑着欣赏女孩吹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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