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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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子过去月余,家里捎来书信,要我找机会把幼芳接进来。

我不耐烦,连回信都懒。他们不知道,后宮里圈噤的,是一群可悲女人,是很多个不同的瑰丽人生,因为帝王的贪婪,让她们走入共业。

但这话不能随口说,我答应过阿朔,趋吉避祸。

我和福禄寿喜相处得很好,关起门来,我们说别人的小话,搞小厨房,吃吃喝喝玩玩笑笑,曰子倒也快活。

我常溜出去找阿朔,说话、取乐,他找了许多好东西给我,我则教他很多小实验。他不再对我摆冷脸,我有问题他必答;而我,不等他问,就叽叽喳喳不停说话。

我还是常常闹常瑄,相处久了,慢慢发觉,即使是严肃男人,也有铁汉柔情的一面。

上回贪玩,爬上树去摘梅子,我忘记脚上踩的是绣花鞋不是i篮球鞋,忘记⾝上穿的是月白蝉翼皱纱裙不是l牛仔,动作过度耝鲁,一个不小心,整个人从树上掉下来。

闭眼、抱头、尖叫…在我的叫声还没发挥到淋漓尽致时,就让常瑄稳稳地接住了。

他没有出口安我,但苍白的脸⾊说尽了关心,他把我放下时,我的腿还在抖个不停,他没离开,只是静静地站住,让我攀在他⾝上,等待发软的双脚坚強。

他的温柔在那刻,被我窥见。

“姑娘,这是皇后娘娘送过来的佛经,要您腾一遍,送回去。”小喜捧着红托盘,走到面前,拉回我涣散的意识。

“要我写吗?”

“当然是姑娘您啦,总不会是让咱们四个奴才写吧。”小喜笑了。

我盯着托盘里的佛经,发呆。皇后娘娘是想考我的书法,还是藉字迹考校我的品?惨,我不能说不会写书法,不能用原子笔写,更不能表明自己是章幼沂的替⾝,那还有什么解决方案?

叹气,后宮生涯催人老,白了头发、沧桑了心情。

“在想什么?”来不及回头,站在⾝旁的小喜小福先低头福⾝。

“给九爷请安。”是他,镛晋…那个我进宮的罪魁祸首。

旋⾝对他,我没好脸⾊,可他却是笑意盎然,暴躁老九在他⾝上看不出痕迹。

这是我头一回认真望他,两道浓眉气势十足,一双虎目熠熠生辉,他属于有型酷哥那类。他手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悠闲自若的模样和那天大相径庭。

皇后娘娘就是让我来当他的玩具的,好玩的话留下来,赏个侧妃头衔当当,让章爹爹涕零,为国鞠躬尽瘁,如果不好玩,就送些明珠珍宝打发我回去,也当了一回赏赐。

生平第一次演芭比,我的心情不是太好。

他挥挥手,让小喜、小福下去,⾝上前。

“怎样,还住得惯?”

“谢九爷,一切安好。”我的口气敷衍了事。

“不要喊我九爷,叫我锈晋。”

“奴婢不敢。”我低头,看不看他。

“谁说你是奴婢!”他用扇子勾起我的脸,我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半晌不说话,慢慢地,一抹笑在他嘴边形成,小小的笑逐渐扩大,扩到眼底眉梢。

他凑近我耳边,带着坏坏的笑容,轻声问:“听闻章家千金舞技⾼強,连传授舞艺的师傅都甘拜下风。”好得很,今天是大学联招术科科考吗?老的要考校我书法,小的要评我跳舞,接下来咧?弹琴、昑诗、女红…如果⾼分过关,要不要出国比赛?

“怎样?肯不肯再现一回智慧?或者你的智慧只有架纸桥那一点点?”我不回话,光是张大眼睛瞪他,一点不驯、一点桀骜、一些些的初生之惯不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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