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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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妈昨晚在给谁看：“昨晚也就才八点多，按说这个时间很多人可能都没睡，我妈昨晚那样，是不是跟谁约好了？”一说到这个李思娃更烦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沟壑纵横的脸上了又，又刺啦刺啦挠了挠脑袋上没剩几的白，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没约什么人”没约？没约大晚上的来这一出干嘛？不会是那个人他不敢说吧，我一脸正的看向李思娃：“你别害怕，把那个人告诉我，事情我来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李思娃转头看了看我，了有些干皮的嘴，有些犹犹豫豫的：“额……真的没约人，你妈就跟唱大戏的一样，谁路过了……

都能看几眼”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路过的都能看两眼，这开什么玩笑啊谁路过了都能看两眼，那岂不是说……我妈那肥硕大白股，还有下边那长黑的红，已经被无数人欣赏过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劲儿的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堵得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路过的都能看两眼？

皮肤细子肥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绝对的大美人儿，可我妈越漂亮我现在就越恶心，难道说我妈身体上太完美了，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让我妈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光其实还是有些夏余威的，可我现在却浑身发冷，甚至像是产生了幻觉一样，仿佛听到了别人在窃窃私语。

“柳老师这大股真白啊”

“这上的也太密了，都快把给遮住了，以前还以为柳老师的跟子一样白不长呢，谁知道黑这么多”

“股大、子圆、梆子也厚，柳老师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这么好的给老李那个黑猴子，真是糟践东西啊，枯树皮老头子这么好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的什么福”

“平时看柳老师白白净净的，没想到长的跟个猛张飞一样”

…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妈一丝不挂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围黑暗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绕舐，有些长舌绕在白的球部舌尖在头上画圈儿，有甚至蛇一样钻进我妈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股上面游，就像在一雪糕，誓要把我妈这块雪白的油化了。

我觉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问：“为什么是那个时间，提早一点人不是更多更刺？”李思娃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可说出的话却令我更加心惊跳：“太晚街上就没人了，太早的话天还没黑你妈出去股掰让人看有点说不过去，八点多那个时间正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大白股柳老师只是胆子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娇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完把掰开擦的干净”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子那种母亲身体被侵犯的屈辱，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点。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子有点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不好会当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又股又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出来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和股谁想看就看呗，我强忍着怒气：“这损招谁想的啊”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麻不知道该从哪做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头，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来的子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子，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子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点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强，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热情，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容，刚进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擦来擦去。

“我这不前些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得我焦头烂额的”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胖大爷出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子。

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子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子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子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体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点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头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地贴着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儿，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家具散发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觉好像很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赵主任在家吗？”赵主任？听到外面有人喊赵主任，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赵主任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找胖大爷的，他曾经当过村主任。

“啥事儿？你不在路边盯着回来干嘛？”

“那个……大家让我来问问，这几天太累，有人都血了，我想着咱村不是还有拖拉机吗，主任您看是不是……”

“生产队的拖拉机早就烂完了，哪还有能用的？再说以前我们那时候修渠建坝，哪个不是没没夜的干，哪有什么拖拉机，这才干了几天的活就累？年轻轻的多出点力怕什么，这是给村里出力给国家出力，又不是给我修路，等建成以后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灯还有水泥路多气派，不好我们这儿还会成典型呢，你们要多往好处想，别整天抠蒜皮的小事儿助长歪风气，没拖拉机就不能干活了？”

“那……能不能稍微缓几天，大伙儿实在是……”

“我可以给你时间老天爷不给啊，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大冬天的洋灰给你冻上了，你还修个路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煤矿上说是周边村都有份，可现在形势变得这么快，排后面的村鬼知道还算不算数，我这也是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没几天活儿坚持就是胜利”对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爷的钱就要到手了，这种没钱且不管饭的义务工，就是外公所说的一部分，其实这事儿跟公家没一钱关系，胖大爷就是个包工头而已，可张嘴闭嘴就是给村里给国家做贡献，事成了之后，胖大爷对外还能说自己为村里做了大贡献了。

哦对了，这几天李思娃天天在旁边支应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爷给他安排的义务工，很清闲天天蹲墙边嗮太惬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运石头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爷站在院子里着大肚子，一手叉一手夹着烟卷儿比比划划的很有派头，脸上表情严肃吹胡子瞪眼的显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还真有点村干部气势，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扑扑的一层土，脸上还有无数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爷前边尴尬的笑着，就是李思娃经常有的那种笑容。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那个黑瘦中年，也张嘴唠叨了起来：“乡里乡亲的能办就给你们办了，可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机器没有了我们总不能给你变出来吧，你看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前年你媳妇生二胎，要不是我这个妇女主任帮你瞒着，你媳妇早就被计生办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这事儿是真没办法”赵婶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身材被黑和蓝白碎花布衬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

我没想到赵婶还是妇女主任呢，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的，胖大爷以前不是还求我赵婶吗，我也足足他的癖好，她端着菜刚进屋，我就照着那肥硕的大股上捏了一把。

“啊——”股被人捏赵婶一声惊叫，同时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爷的目光引了过来。

“没事儿，刚出锅的菜太烫了，小志，跟婶儿一块去端菜”，赵婶笑着解释，说着还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轻轻的拧了我。

货还敢反击？给我等着，我急走两步跟上去：“婶儿，这么长时间没来想我了吗？”发挥我的年龄优势，像小孩儿长时间没见到长辈一样，从正面紧紧的抱住了赵婶，按说农村本就不兴拥抱这种东西，拥抱大部分都在电视上，可谁让我是小孩儿呢，小孩最喜模仿电视电影赶时髦了。

我的身高虽没我妈高，但还是比赵婶强，微微弯两个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赵婶那两瓣肥硕的瓣上，她前那两颗肥硕的球都被我扁了，甚至我的下的凸起，也开始找合适嵌合的位置进入。

赵婶被我突然抱住，特别是凹陷被悉的坚硬抵着，红着脸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还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啊，我还以为你把婶儿给忘了呢”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生——的婶儿，我可舍不得忘”，说道亲生的时候，我的微微的向前顶了顶，隔着子戳在赵婶柔软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