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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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的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头那里是个皱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头,阿姨的大白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是黑眼儿是阿姨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黑头发一样的眼儿里出来的?

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狗母狗对股,也见过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奇怪的,在阿姨这眼子上随便一,我朋友就从这个黑眼儿里爬出来了?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跟怪异巴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妈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子的时候,那皱巴巴的还有蛋蛋不停的晃,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眼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着一句话:我朋友是被这巴和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巴和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巴和出来的……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妈……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头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妈有几,知道你对你妈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妈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妈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妈吃,有时候还摸你妈的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房顶偷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房顶偷看呢”

“在房顶偷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妈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让你建军叔看的”我内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妈外面跟谁通,你真的不知道吗?”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头眉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妈跟别人”这糟老头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调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可现在……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白女了,人家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还是少管闲事儿吧,就像我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着呗,别在这消极怠工打击我士气啊,一来就坐这儿发呆,你什么情况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坐了很久吗?”猴子一边烧一生锈的钢筋,一边跟我说:“你一来就坐那发呆,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那脸耷拉的跟要世界末了一样,你放心美国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刘家”面对猴子的调侃,我伸了伸懒:“说实话……我现在宁愿让美军一发导弹把我家给炸了”猴子上手持割炬,缓慢的左右晃动头也没抬:“那你估计没戏,就你家那房子,不好还没人导弹值钱呢,别做这种白梦了”乙炔火焰嗤嗤的除着锈,我坐在旁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看着想起来个事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墙边的李思娃,然后小声冲猴子说:“你胆子是真大,还正大光明的烧,我不是跟你说要偷偷的吗?”对于我的担心,猴子有些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带回来那天我包的很严实,没人看见的,再说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认出来了,还能把我腿给打断了啊,一个钢筋而已至于吗”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的质啊,你这相当于去庙里偷了两尊菩萨像,还硬要说菩萨是两块土疙瘩,没错菩萨像确实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萨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啊”听到我说他相当于偷了两尊菩萨像,猴子急忙摇头否认:“别别别,我哪有那么坏啊,还把人家庙里两尊菩萨都偷走,再说桥里就一钢筋,哪来的两尊菩萨啊?”

“桥里就一钢筋?”见我表情不太对,猴子有些疑惑的说:“是啊就一,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沉了片刻,看着猴子的背影问道,“考你个问题啊,说一12以上的钢筋,风吹晒的多少年能锈烂?”

“12以上的钢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说:“钢筋上都有防锈漆,我觉最起码要七八年,可能河边会快一点五六年?”

“是啊,最起码要五六年呢……”也就是说,我家墙上挂那克白虎的“斩蛟剑”,李思娃本就没有还到桥上?

这样做可是很严重的,这么说吧,剑就相当于棺材,桥就相当于墓地,你觉得不需要了还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当于棺材半路落地,晦气的不能再晦气了。

别说李思娃这个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没事儿找事儿啊,除非……有人他这么干。

而能让李思娃这么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妈也不嫌的慌。道能不能过审。

第三十一章“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爸人好的,我对他没意见,但我知道你妈嫁过去一定受欺负,少爷小姐们喜的是顺从的奴仆,平时张嘴闭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争取平等,就变成不知恩的坏分子反革命了,他们嘴里的所谓的人人平等……从来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说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军绿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了我。

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为了验证李思娃说的话,我把他说的东西,过滤掉一些内容跟外公跟透了些,看有没有耍花招骗我,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难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拿着水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外公伸手就把水壶夺走了笑着说:“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小心翼翼把水壶盖子拧紧放到地上后,外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沉默了许久,自己干裂的嘴,低头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我其实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尸体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干净的……就像从来没存在过”我虽然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但也能受到他眼神里的绝望,就像……我对我妈的绝望,愤怒中糅杂着无尽的悲凉。

“当年赶英超美里面的英国,是最早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你知道吧?”

“知道,历史课上学过”看着地随风摇摆,仿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黄玉米杆儿,外公幽幽的说,“那你觉得当年伦敦,那些被资本家榨的普通工人惨吗?”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说惨,还是不惨,不过想了想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惨”

“没错,当时惨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价的人机器,受工伤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几岁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险掏烟囱,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说到人间地狱外公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讲述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地狱生活对印度人来说,就是梦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上限,伦敦的工人再怎么凄惨,也轮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个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伦敦工人,这不有病吗?恒河的累累尸骨那帮英伦老爷看得见吗?虽然大家同属大英帝国”

“……也不能这么说吧,英国工人和印度农民都是穷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我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想尽量弥合外公和爷爷的矛盾。

我的话刚说完,外公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能!至少现在联合不起来,他们双方甚至是敌对状态,有段时间甚至有人提议立法,要限制甚至止农民工进城,以防威胁到工人的工作岗位,简单地说就是,我没工作了可以下乡当知青土里刨食儿,你活不下去了,不能进城跟我抢饭碗”

“还有一个更尖锐的的矛盾,伦敦工人认为自己建设了帝国,帝国的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勤劳双手,最多再加上苏联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没一钱关系的……可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当初洋鬼子就不应该打那两次世界大战,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也不应该爆发,大清的洋务运动也不应该失败,甚至你的……都是错的,那些租界就应该还给人家洋鬼子”外公越说越慷慨昂,前面说英国印度我还能勉强理解,后面他又是世界大战,又是洋务运动租界之类的,我是彻底抓瞎了,但觉应该还是在数落我爷爷,我就再次迂回了个能让外公同情的点:“可……既然伦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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