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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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萧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亲身体验过男女滋味的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靡意味的酷刑加身;远的不说,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这么个第间需索无度的相公,对自己来说也不知幸是不幸,萧雪婷惘之间,玉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上的她娇滴滴地扭,享受着他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醉其中……

这样夜夜宵的子过了足足七,萧雪婷只诧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鲜花样,次次将她火狂烧,直待他布施雨,方才熄火,可没一会儿又给他拨得死灰复燃,除了后庭处还是新鲜货,仍是没没夜地垂着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条尾巴,随着种种姿势动作摇晃不休,差点让萧雪婷梦回之间误以为自己变成了条小母狗外,无论口里子,也不知给他火热白腻的洗礼了多少次。就连愈发娇的玉峰、晶莹粉的背肌,各也试过几次热飞灼的经验。可无论被他了多少回,得高迭起、四肢无力,萧雪婷总觉得体内有种难言的饥渴,无论他再怎么灌溉都觉不足,让她即便再给玩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仍打从心底索求着他的赐予。

这样人的体,加上把萧雪婷从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变成了这样彻底渴求妇,得公羊猛差点也离不开她;可毕竟方家姊妹入门在先,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先来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萧雪婷,她初尝雨,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的时刻,前头又给他惯坏了,偏生现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轮到她。

这样都还好,偏偏这院落不大,又值山间人静,每当听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的时刻,想不听男女声嘶力竭的热声响都没法子呢!

听得隔邻又是声声人心跳的体厮磨,时而混着几声来自女子的娇叫,方语妍显然比妹子放得开,教萧雪婷哪里还睡得着?

在纱帐内坐起了身子,萧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带忧悒;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还遵守着协议,他若起心要从萧雪婷口中探出隐密,现在的萧雪婷也只能和盘托出,谁教她这美妙体,再不能也不愿逃离他的掌控!

可萧雪婷与方家姊妹的关系着实不差,甚至比公羊猛还来得亲密许多,毕竟是她们执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名副其实的妇,就算她心中真有点儿无法抹灭的妒意,却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个初尝此味的稚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儿微微一飘,望向放在边的笔,虽说纸墨未备,可光看到笔杆上头润得顺滑无比,几可反月光,就不由令萧雪婷芳心跳。本来这笔是用来搔她地带,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润下肌滑如脂,得愈发难挨,但放开了心的萧雪婷原也不把这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公羊猛将自己带入刑房,看着地上一张大大的纸,旁边墨砚齐备,萧雪婷才开始有点儿心惊。

当公羊猛微带得意地将他想出的笔用法告诉萧雪婷时,她可真吓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轻飘着这坏蛋相公,就连方家姊妹也是一边轻啐着他的坏主意,一边给萧雪婷宽衣解带。

当笔杆轻轻入幽谷时,萧雪婷还有些畏惧,幸好公羊猛早有准备,笔杆上头打磨的甚是光滑,就连那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点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强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点滑

只是要以下体代手,握着笔舞文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眼睛就在旁看着,那眼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高,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也觉难以入眼,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热眼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身发热,难以控制笔,笔尖既颤,写出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不住带着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子耳中却是充的挑逗,娇躯竟不由动情,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出口,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身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子上头早已是一片泞。

妤不容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头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情,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身酥软,幽谷里头滚滚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出那难堪挑逗娇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出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眼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滑入那已然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体,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萧雪婷强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玉足轻撑面,就这样躺着身子,只轻轻拱起雪,纤手扶,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着自己,假想自己配合着他的送扭转动作抬凑,幽谷中的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热,萧雪婷股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出一个接一个秀美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娇细细,显已无力承的时刻,萧雪婷也瘫回了上,娇吁吁无力起身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体香的汗水遍布,腿之间阵阵酸软,高溢的汁水已散了一,笔上更沾了无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下,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出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软无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他怀中娇细细,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了她娇躯的每一寸,息未定的她只能娇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眼,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子……明儿就下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软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滑甜的汗水,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上头。

而萧雪婷呢?

她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等他再次临幸时,才能靠他发本能的情,再次承受他的宠,现下的她只能勉力轻抬玉,好让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动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终于……终于等到了……”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轻勾缓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取了出来,菊上传来的刺混着心中美愿将近得偿的期待,让萧雪婷轻柔无力地哼出了声口。

虽已浑身力,可心的期待却让她从骨子里榨出最后一点点力气,准备好承受那全新的体验。

公羊猛终于要帮她开发菊,让她的身子再没一寸没经过他的开发,从破身开始她将菊里头清得干干净净,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要实现,萧雪婷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协助之下,萧雪婷娇媚驯服地仰躺上,雪股勉力起;这段子佛珠没没夜地开垦,已令她的菊柔软了许多。

跪在萧雪婷大开的腿间,公羊猛双手贴紧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完全暴,手指轻轻用力,将最后几颗佛珠完完全全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最后一颗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萧雪婷又是一阵呻,媚眼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无遗。

抬高萧雪婷雪,将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这段子以来,即便云雨时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萧雪婷的菊得到了开垦,虽说被突入之时,萧雪婷只觉后庭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后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公羊猛一边,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相公会慢慢的,等习惯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间继续用力。

既痛且快的萧雪婷听公羊猛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以助公羊猛入。

虽说早经佛珠的开垦,公羊猛的上又抹了方才云雨间的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萧雪婷仍觉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萧雪婷软语呻、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觉到公羊猛放缓动作不敢随意动弹、只怕痛楚占了上风的萧雪婷仍有些紧张,哪知那在后庭的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萧雪婷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随着强烈火辣地直冲脑海,止不住呻起来。

公羊猛见状,知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逐渐加大了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萧雪婷不由轻声哭叫起来,声音里痛楚中快意愈来愈多,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猛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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