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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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瑞文,你好坏哦,快给我吧,好不好嘛,人家下面好像要哦…嗯…”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嘴里发出嗲嗲的呻声。

  “嘿嘿,好,你想要我就给你!”我把琴的丝袜美腿往肩上一抗,下身的茎早已经迫不可待,头发着红的亮光,在琴那水泛滥的周边蹭了蹭,惹得琴又呻了几声后,猛地朝道里刺了进去。“啊…”只听琴娇一声。茎几乎连没入琴的体内,接下来便是有节奏的“啪啪”声连续不断,叫声声声高

  “瑞文…我要,我要…呃…呃…嗯…好舒服。”“呵呵,嗯,我也很舒服…啊…啊…几天没做,你的小貌似有一点松哦?”“啊?呃…呃…坏死了,啊…用力点…”“好啊,我可用力啦!嗯嗯…”“好哥哥,嗯…嗯…好,嗯…呃…顶到人家花蕊了,啊…”琴浑身晃动,娇吁吁道。

  “琴,呃…呃…你的丝袜好滑呀,和你皮肤有的一拼呀,让我尝尝什么味道?”我下身不停顿的继续着,双手抱住琴的两条浑圆而又包裹着黑丝的美腿,将琴的脚趾连带丝袜一口含入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嗯…好呀,不要光,用力呀,你今天好威猛呀,觉好呀,亲的…啊…啊…”琴配合着我的动作,脚尖也绷紧了,放佛要穿破般黑丝袜跳出来。

  “琴,来,翻个身换个姿势。”我暂停了下身的动作,放下了琴被我得口水都透的丝袜美脚,将琴翻了一个身,后背朝上,此时,琴的身体被我全部在了身下。

  “啊啊…瑞文哥哥,这样好呀,快,快,再深一点,用力,啊…啊…”琴连声娇起来。

  “好妹妹,舒服吧,呵呵。嗯嗯…”“嗯…嗯…舒服呀,我的小快要被你破了!啊…啊…呀,快了,快丢了啊…不要停啊…”琴被我在身下,高连起,浑身都抖起来。

  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放慢了下身的速度。“琴,你觉得我和儿子谁更厉害一些呀?你更喜和谁做呢?”我突然问道。

  “还是你强,我喜和…”琴开始没反应过来,顺着我的话就想往下说,说了一半觉不对,立马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呵呵,给你加点调味料,看个新片子,增加一下情趣!”我一只手按住子的脖子,腾出另一只手来在头柜上摸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和影碟机。随着画面影音的出现,子看着电视的脸越来越苍白,越来越惊慌,由刚才还情四的一瞬间我觉到她浑身无力的趴在上,任由我按住他。我的下身并没有停,一边看着电视里的影像,更加刺了我的望,下体的茎也越来越膨,更加似愤怒的雄狮般在琴的体内凶猛的起来。

  “啊…呃…瑞文,你放开我,放我开我!”琴挣扎着想要离我的手。

  “呵呵,琴,你们好呀?怎么样?我比儿子小辉如何呀?比你妹妹蕾蕾如何呀?”我狞笑着,按着子脖子的手加大了力度。

  “啊…呜呜…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听我解释好不好?呜呜,啊…啊…”琴哀求着我,泪水也留了出来。此刻的我没有任何惜香怜玉的觉,只觉得自己面对的这女人好陌生好可恨!我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摧毁着子那弱小的小,左手一把揪住子已经散开的长发,右手卡在琴的脖子上。

  “咳咳,呃…救命…求求你,瑞文,放开我听我解释,求求你,呜呜,是你强呀,是你!啊…疼啊,放开我,呜呜。”子被我掐得难受,一边求饶一边哀号起来。

  “货!我强?我强你还和儿子和你妹妹那个死人妖做?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说!快说!不说我掐死你!”我就像魔鬼附身一般,狂暴的怒吼着。

  “咳咳,求求你先放开我,我快被你掐死了,咳咳。你听我说,我都告诉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子被我掐的快不上气来了,完全没有了一个警察,特别是一名高层警务人员的矜持和姿态。我手轻轻地松了一下,一起身将怒气昂昂的茎从子仍哒哒的道里拔了出来,将还揪着琴头发的左手用了用力,朝着自己的茎趁子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入了子的口中。

  “说,说!你说!我让你说,你不是喜吃你儿子的小巴么?先让你尝尝我的味道!给我吃!吃!”我变态般的按着嘴里含着我茎的子头部,发疯一样的像一开始子给我深喉口那样起来,这次的我不顾琴的死活,让头在子的喉咙里连续进进出出了十几次,子被呛得泪面,鼻涕和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开始子还想拼命的挣开我按着她头的手,挣扎了几次无效,于是绝望的受着我的摆,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干呕声,咳嗽声。

  看着这个和我同共枕了十几年的女人,往温柔贤惠的子,被我蹂躏的毫无还手之力,一种男子汉的自豪油然而生。茎的快也顿时伴着琴喉咙的摩擦随之而来。

  “啊…啊…了,呼呼…哦…呼…尝尝味道怎么样,比你尝过的儿子的和蕾蕾的还有其他男人如何?哈哈!货!”我的子的喉咙里狂了出来,茎随着往外一撤,一股白浆随着子咳嗽不已的嘴中而出。子无力的抬头看了看我,身子一软,倒在了上,少许顺着琴的嘴角缓缓的了下来。

  我站起身来,赤着全身做到了边的沙发上,看着上被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琴,缓了缓口气说道:“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琴双眼无神的看了看我,说道:“瑞文,对不起,呜呜。求求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不是故意的?呵呵,不是故意的你仨都能搞到一起?这事多久了?”我怒气未消的问道。

  琴挣扎着从上吃力的爬了起来,浑身颤抖的来到我的面前,“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将头趴在我的大腿上,泣起来。见此情景,我用手假装的摸了摸子的头发,然后猛地一把从子脑后揪住长发,将子的头部拖到我的面前问道:“货!哭?你还有脸哭?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么?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呀!混蛋!”我把揪着子长发的手一甩,子的身体随之跌倒。但是,子仍然挣扎着努力想要坐起来,又被我一脚踹在还穿着丝袜的大腿上,顿时踢了个仰面朝天。

  “不用起来了,就躺着说吧!敢撒一句谎,呵呵,这张光盘可不是就一张!”我手拿光盘狂笑着。

  “瑞文,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怪你,都是我的错,你听我解释!呜呜。”子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抱住我的左腿,一边哭泣着一边说道。

  “是这样的。”琴从头开始讲述起她和儿子和妹妹蕾蕾的事来。

  “先从蕾蕾说起吧。蕾蕾出生时,从器官看来大家都以为她是一个女孩,也一直把她当女孩来养大,随着年龄的增长,没想到蕾蕾的第二器官也逐渐明显起来,只是没有正常男人那么标准,器官的发育程度也和十多岁左右的小学生相似,但是也会起和。为了这件事我们全家对外都一致保密,包括和你结婚后,也没有告诉你。蕾蕾开始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双人,非常的烦恼,痛苦!后来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开导她,让她好好学习,长大以后当了大夫,可以通过医疗手段进行治疗,到时候可以做选择单一别的手术。嗯…可是就在蕾蕾25岁硕士研究生毕业,到医院参加工作后,得知自己工作的医院无法做这种手术,又看到青活泼的年轻男同事和女同事们热火朝天的恋,想想自己的情况,蕾蕾觉得非常的自卑。有一天晚上,也就是几个月前吧,她喝醉了酒,来到咱们家,那天你不在家出差了。作为姐姐看到妹妹失落的样子很是心疼,我就把蕾蕾留宿了,睡在我们的房间里。没想到,没想到酒后失去理智的蕾蕾突发了男人的野,男器官也许受到刺,突然变得和十四五岁的男孩一样。和她同睡一的我,没有任何防范,仍然以为她只是个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亲人安,在我怀里撒撒娇也没关系。可是,蕾蕾情突变,从在我怀里撒娇哭泣到亲吻着我,演变成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暧昧。那晚,也怪我一时没有自控,那种和亲人相的一种奇妙的觉让我也失去了理智,就这样和蕾蕾发生了第一次关系,那种既有同又有异觉真的美妙而又难以启齿。

  此后,我也蕾蕾说过,以后尽量不要这样做了,可是每当想蕾蕾身边连个知心的男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人孤独可怜的身影,我就忍不住意泛滥,由亲姐姐的关心护进一步成了了蕾蕾上的伙伴!

  呜呜,瑞文,我知道我很傻,我也有错,可是我们是姐妹呀?你可知道一个双人多么可怜呀。“琴一边回忆一边哭泣着说道。

  “哼!畜生!你还知道你们是亲姐妹?那后来呢?小辉是怎么和你们搞到一起去的?”我等着琴的眼睛问道。

  “小辉?呜呜,小辉其实在我和蕾蕾第二次做的时候就发现了我和蕾蕾的事,但是这孩子好聪明什么也不说。有一天我在打扫小辉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小辉的记本,里面详细记录了他的所见所闻,我十分的恐慌,担心小辉会揭穿这一切,会把这件事告诉你。于是我和小辉用写记的形式进行了沟通,我原本打算小辉还是个孩子,用心一点教导他就可以了。可以久而久之发现儿子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在思想上和身体的变化上却非常成,和小辉的沟通逐渐变成了一种情书,让我放佛找到了年轻时谈恋觉。就在我和小辉卡在瓶颈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的时候,蕾蕾看出了我的心事,并且担任了红娘的角,带我去学钢管舞,并且以此为由跳给小辉看,趁着你前几天出差在外我们三人发生了关系。呜呜,瑞文,我是个妇,我不配做你的子,我不配做一名人民警察!但请你原谅我,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不要把光盘传出去,求求你了!呜呜。”琴趴在我腿上,失声痛哭起来。

  “是前几天下雨的那个夜晚吧?呵呵。我还真以为你在加班呢,原来你在陪儿子和蕾蕾加班呀!你们可真是好样的!你们就没有罪恶么?你们是亲人呀!唉!”我叹了一口气,全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副失神的样子。

  “瑞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光盘是谁给你的?还有其他人知道么?”子抬起头反问了一句。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告诉你,这个视频是我亲手所录,你们所做的那些好事,我都在场!只是不愿意当场揭穿你们,想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们再一再二的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你说他们可怜!还有谁比我这个傻瓜更可怜?你让我如何面对?”说到我的痛处,我也掩面泣起来。

  琴见状,站起身来,坐到了我的身边,靠着我轻声说道:“瑞文,对不起,我知道我们深深地伤害了你,没有考虑你的受,这些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不要对小辉和蕾蕾不好,求求你,饶了他们吧!”看着琴,那美丽的娇容已是脸泪水,像羊羔般的乞求的眼神,我一时间又失去了主意。“怎么办?母亲的办法虽然有用,可是怎么来处理这个后事,我还是有点为难,唉。”我心中想道。

  “唉,琴,只怪我平常太放纵你们了。告诉我今晚蕾蕾和小辉干嘛去了?”“她俩,她俩去夜猫子夜总会玩去了,说是有个什么变装舞会。”琴慢地说道。

  “那好,我需要平静一下,你不许告诉儿子小辉和蕾蕾我已经知道此事!否则,我要你好看!这张盘留给你做个纪念,你慢慢欣赏你们的杰作吧!”我起身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对琴说道。

  “你要去哪?这么晚了?”琴一脸惊慌的问道。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记住我的话!我不喜重复第二遍!”说完,我换好衣服,也不管琴如何熬过今晚的漫漫长夜,出门去邻居家取出我的车,开动油门,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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