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奇异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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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她成年后,就从来没有向任何男人赤身过,也从来没有看过任何男人的下身,除了公孙扬眉──就算与公孙扬眉好的时候,她都因女的娇羞而不敢看、也没有看、不好意思去看。

她只是去觉。

像这样的一个女子,而今竟然受到这般凌辱,这种折腾,这样子的欺侮,而且还竟是来自她亲父的蹂躏,对身娇玉贵的她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无法承受的苦。

要是以前,在一切事情未发生过之前,纵使她只听闻到一个女子遭逢上这样的事,她马上就会认为:不如一死了之。

可是她现在遇上了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也想象不到的羞辱,她反而没死。

而且不想死。

尤甚的是,这样的凌辱,不只一次,也不止于一种方式。

孙疆仿佛食髓知味。

他像一只奇异的畜牲,像腹蛇还是毒蜘蛛什么的,辛辛苦苦怀胎产卵,然后又十恨九仇似乎的非一口气把自己产下来的子子女女全噬入肚子里方才甘心。

他对摇红,便是这样子。

“你不是我的女儿。”他用身体去凌辱她时还这样用语言这样羞辱她:“你一定是那贼妇在外面跟那直娘贼的家伙野合生下来的,不然,怎会那么好消受,真要老子的命!”这件事之后,他让摇红吃了一种‮物药‬,让她一直使不上气力。

他让小红继续服侍她,还替她妆扮。

他就是不让摇红死。

摇红现在也不想死。

──至少,她此刻、此际、这时分仍不想死。

小红慑服于他的权威,只有遵从命令。

在暗里,她当然同情小姐的遭遇──可是以一个小丫环身份的她,又能怎样?别的比她强的人知道了也毫无办法,更何况是她:她也一样给孙疆过。

她也想过死。

有死的冲动。

反而是摇红劝住了她:“小红,你不要死。”摇红没打采,但语气依然坚定“你要是死了,谁替你报仇?你要是也死了,谁为我们的遭遇见证?”

“要是我们都死了,有谁替我们复仇?”摇红一直反问,怀着千斤的仇万钧的恨“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人知道这些人虽德高望众,但人面兽心!”小红很佩服摇红。

她觉得摇红的遭遇,要比她凄惨太多了──但她依然巍然昂然的生存着。

虽然连活动的自由和力量都给褫夺了,但一向娇弱的摇红竟然坚定和坚持活下来:活下来要看孙疆、袭怎么死!

其实,摇红之所以苟活下来,她也要清楚一些事:──娘是不是有跟孙十二叔做过苟且之事?

──公孙扬眉有没有污过公孙邀红?

──公孙扬眉死了没有?

──公孙邀红还活着吗?

所以她不能死。

她要找这些人。

她要等他。

她说过要等他的。

他也答应过她会回来的。

她也没有心死。

她就算要死也要等他回来见上一面才甘愿死。

她还在等候着他。

她要知道“一言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要公布她爹爹所干的兽行,以及堂里头主事人所干下的罪行!

她相信有正义在人间。

她坚信有报应这回事。

她惨遭侮辱,而且恶魇不绝,可是她仍怀着希望:忍耐、等待…

等待有一天,公孙扬眉会回来,收拾这些人。

忍耐一切侮辱,偷生来换取自由。

她的心死了…

她的希望却未死。

人,亘常是因为怀有希望而活着的。

可惜,等待亘常漫长如一次不复再来的天,而忍耐却遇上了一场亘古不变的严寒。

不过,冬天总是要过去的,天还是会到来的,是不?

院子里的花,依然盛开,怒放。

身体愈见衰弱的摇红依然坚持到院子里去亲手灌溉这些花,她看到花开得愈盛,愈到它美,美得残酷。

奇怪的是,受到孙疆和他将长期凌辱的摇红,虽然憔悴,但却似鲜花受到了雨水的滋润,出落得更美了。

像花,红得更璀璨。

而她,这种美不但,不光是丽,还带点妖气,像一位折了翅的仙子,堕入炼狱里。

叶,绿得很惨。

花,红得气回肠。

摇红,竟在风雨摧残后,更千娇百媚妖里妖气的美下去下去。

像一个死叹销魂而又悔叫夫婿觅封侯的‮妇少‬,她,活下去,带着无与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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