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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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绣月坐在马车里,好奇地频频掀开窗帘子,偷望着后头那和他们维持在三、四辆马车距离远的大男人,心下狐疑不已。

“奇怪了,他为什么还没准备把我抓回皇?”她一路忐忑不安,却没想到那一人一马就这样跟随在他们马车后头,一跟就跟了大半天了。

穿过了山坳子,渡过了小溪,车轮驶上了宽阔的大道,他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也许是她昨晚撂下的狠话发挥作用了吧?

绣月是很愿意这么想啦,可是一想到他那张石头凿成的坚毅不屈脸庞,还有那全然掌控一切的气势,她敢打赌,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问题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绣月脑子里的疑惑与惘,她强迫自己放下帘子,处变不惊地端坐著。

可是不一会儿,她发现自己又偷偷掀开帘子往后瞄。

为什么他跟在后头,非但没有让她觉到困扰与厌烦,她心里竟然还莫名其妙冒出了一点点的庆幸与一些些的安全

是啊,的确是怪事年年有,其中尤以她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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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他们却赶不及到下一个地头。

这表示没村、没店、没门、没热水、没食…

又要睡马车上了。

“老鲁叔,”眼见黄昏最后一丝温暖的余光消失在天边,绣月赶紧了一把护心散、人参养血丸、逍遥元气丹进嘴里,省得不小心著凉生病了。

“这儿安全吧?该不会有什么狼呀虎呀的野兽出没吧?”

“李姑娘,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老鲁已经和她很稔了,笑地在树下拴著缰绳。

“这里叫老树沟,是出了名的平坦,四周长得全是不到脚踝高的野草,狼虎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野兔倒是不少。”蒜香三杯兔、什锦红烧兔、荷花兔豆腐羹…

她光想起里曾吃过的致美食,不口水。

“老鲁叔,今晚咱们可以烧野兔来吃吗?”她想像著香的兔用烤的,那滋滋作响的金黄人野味,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有什么问题呢?”老鲁挽起袖子“说起这猎野味来打牙祭的本事呀,在马车夫界里,你老鲁叔我要是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啦!”

“好!好!”绣月忍不住拍手呼。

“那我去打野兔了,李姑娘,你就在这儿先准备柴火吧。”

“我?”她惊讶地指著自己鼻头。

叫堂堂一国长公主准备柴火?老鲁叔会不会太看得起她了?她连拗断一指头细树枝的经验都没有过,哪有办法准备柴火?

可是老鲁早兴高彩烈地离开了,身子没入逐渐笼罩大地的夜中,只剩下裹着厚厚大氅的绣月傻傻地伫立在夜里。

“真是好一番‘为谁憔悴立中宵’啊!”她不一阵伤怀,若有所、摇头晃脑地起诗来。

萧纵横在不远处也拴好了马,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位公主还真是好兴致,夜晚将至,荒郊野外,她还有心情诗作对。

是不知民间疾苦?还是难得解放自由,所以到事事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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