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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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毒蛊见血即走,三天后化虫,七天后溃烂,死状极惨,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走,帮我拾盘蚋环。小心,只许用指甲挑。”两人在拾盘蚋环,内堂已冒出阵阵浓烟。一个天蓝的身影,悄然在窗脚下出现。

拾回盘蚋环,金四娘喝声“走!”窗下的黑影飞而至,手中有一指铁钩,大概是想用来钩取金四娘胁下的大革囊。来势太快象是黑虹乍闪,从后面掠来,无声无息。

秋雷走在右首,昏了的黑衣游神就在他脚边,他哼了一声,一脚向黑衣游神的手腕跺下。如果让他跺中,黑衣游神的手腕必定碎折无疑。同时,他伸手去揭姑娘的蒙面巾。

这瞬间,他眼角已看到身后向金四娘的黑影“咦”了一声,倏然扭头,但他的脚仍向下跺。

快接近金四娘身后的黑影大吃一惊,铁钩疾飞,向秋雷将跺下的脚,一面大喝:“不可!你…”金四娘闻声转身。

秋雷的脚不敢向下跺了,百忙中提脚侧撇,铁钩险之又随地掠过了他的靴底。

“又是你!”金四娘厉叫,伸手拔剑。

不等他俩有任何的举动,黑影已抓起黑衣游神,掠出两丈外,奇快绝伦。

金四娘“咦”一声惊叫,被黑影的奇快身法吓了一跳,她不再用剑,七枚蛊蚋环破空飞。接着,她又伸手入大革囊掏法宝。

黑影本想回扑,但知道机会已逝,不敢再留,突然从另一扇大窗口一闪而逝。七枚蛊蚋环全部落空,竟然没有黑影快捷。

金四娘不得不拾回蛊蚋环,骇然叫:“这是什么人?两次现身,却又似无恶意,怎么回事?”秋雷怔在那儿,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但极象他的声音。”

“你说谁?”金四娘问。

秋雷一咬牙,说:“在未证实之前,小弟不愿胡猜测。大姐,快,不杀巴山苍猿,此恨难消。”金四娘只收回六只蛊蚋环,最后只好放弃。两人出了厅,内堂的火舌已凶猛地卷入了忠义堂呀。

“清风,你和明月先走,到夷陵州等我,留意一剑三奇的举动。”两小厮应喏着走了。

秋雷和金四娘身形倏动,隐入从山之中,走了个无影无踪。

黑影救走了黑衣游神,钻入一座还未起火,但人已走光的空屋中,擦亮火褶子点起壁上的一盏盏油灯,开始检查黑衣游神的伤处。

黑衣游神正是乔姑娘乔天香,已经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黑影是秋岚。他本想用奇快的身法攫走金四娘的大革囊,料定革囊中必然藏有解蛊药,他更想毁掉金四娘为祸江湖的法宝。岂知功亏一篑,被乃弟破坏了他的大计,不得已只好先救人再说了。

真糟!姑娘的右肩肿大的象个小脑袋,左小脚似乎涨大一倍,衣都被绷得象快要裂开。他用手撕开肿起的布,察看了伤势,不由暗暗心惊,倒了一口凉气。

金四娘的毒蛊,比任何江湖以毒闻名的高手高明得多,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毒虫,不但奇毒无比,更要命的是毒虫进入人体,即使能排解奇毒,也无法将毒蛊虫驱出体外。

她用的奇毒并不致命,致命的是蛊虫,定期发作定期死亡,没有她炼的独门解药,即使是目下威震武林的毒王周起潜,也无法将蛊驱出救命。

在南荒化外之地,那些野人妇女大都会用蛊,传女不传子,代代相传,各有解药,虽说也会用尽蛊,但蛊种各异,也不会化解别族所下的蛊。

即使是偶或相同,但时限各异,发作期有些不出三天,有些可拖至十年,所以偶或相同,亦无法化解,药不对症,惟死而已。

秋岚从金四娘的口中,知道乔姑娘的发蛊期也是七天,看了伤处,他绝望地摇头自语道:“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怎能不替她姐弟尽力?不管怎样,我必须去找金四娘要解药。”地下的乔姑娘开始呻,开始逐渐苏醒。

他用带将姑娘背上,重新外出搜寻金四娘。

炎山寨陷在火海中,整个火场看不见半个人影。他绕四周搜了两圈,一无所见,心中暗暗叫苦,金四娘和秋雷早已不知跑到何处了。

乔姑娘在他背后痛苦的呻,不住叫:“!死了!”一面叫,一面神智不清地用手在肿起好大的肩上抓,不住扭动。

了要抓,抓破了创口岂不为更麻烦?秋岚干脆制了她双手道,急往酆都赶。他必须追踪金四娘找解药,但背上有一个鬼叫连天的人,怎成?再说,是否可以在短期间将人追上,大成问题,他必须将乔姑娘送回船上,然后独自前往追踪。

码头上乔家小舟上的人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管家慕容永叔象似掉了魂的人,他不敢不听小姐的话,更担心能否在短短的六天中赶回洛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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