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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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老者和青衣少女的兵器,就慢了那么一点,堪堪的擦着“斧”的脚底而过。

“死!”刘作舟暴喝一声,在堪堪闪过两人夹攻后,身形忽然一幻,和方才缓慢的身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快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那偌大的身躯,倏地幻变成十九个身影,是那么不可能的连闪十九个方位,两支利斧一连挥动了十九次。

每一次挥动,便会掀起一声狂嗥凄厉的哀号,十九道血箭而起,十九颗头颅斜飞坠落。

斧”刘作舟面目无丝毫表情,嘴角尽自勾着残酷的微笑,如果说他是死,一点也不为过“斧”又叫死斧,真个死斧,只见他两斧叉,惊险的架开红袍老者当头的铁箫,单脚疾点,身一退,单斧一抡,八只仍握着鬼头刀的手臂,带着八股鲜血和八声惨叫,与原有的主人分家飞上了半空,洒下天血雨,和几声兵器落地的脆响。

青衣少女厉叱一声,娇躯陡地像紫燕的直窜而起,拔起七丈来高,在空中矫健的转了两个跟斗,像兀鹰似的盘旋而下,手中长剑猛地一震,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眨眼就斧”刘作舟喉间。

刘作舟甫自落地以来,就是那副表情,死板板、冷冰冰的,对那即将而至的剑尖,本就好像不懂得什么叫骇怕,葫芦形的头闪也不闪,三角表的吊眼眨也不眨,眼前青衣少女的剑尖就要刺进他的喉头,忽地两脚一弹,竟不知死活的向青衣少女的剑尖。

“锵”的一声震人心弦,撼人心脉的断金裂玉声,陡地尖锐嘶起。

“找死!”青衣少女娇躯猛地一弹,随着怒骂声直飘起半空中,刘作舟的身形却急降,显然,两人已狠狠的对拆了一招,且系平分秋,胜负不分。

“去你娘的乌头!”红袍老者用汉语了一声,乌黑的角勾起一丝残毒的笑意,手中铁箫狂抡,挟着震人心肺、扰人心訾的啸声,只觉那啸声传至目前已失去功力的荆怀远耳里,猛耳膜一阵刺痛“嗡嗡”作响,心一阵翻腾,一股逆血差点没夺“腔”而出,连忙撕破衣襟布紧紧住两耳,心中骇然忖道:“原来那厮是‘魔音鬼啸’彭一峰。”不错,那红袍老者,正是名噪武林,号震江湖的“魔音鬼啸”彭一峰,以辈分而论,他是高出荆怀远一辈,和他师父“逍遥子”同一时期的人物,荆怀远料不到这老不死的居然还在人间,其人武功,不想而知,不暗暗地替刘作舟捏一把冷汗。

可是斧刘作舟还是那副死样子,闷声不吭,脸不变,就待魔音鬼啸彭一峰的铁箫即将截到他的间时,身形蓦地一沉,这一沉之速度,何止快了十倍,就像刚才身形倏然一一样,快得本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活生生的摆在眼前,刘作舟皮也没有伤,而且死板的脸上还噙着令人憎怖的微笑。

斧刘作舟身形刚不过一落地,又像弦之箭“嗖”的一声,快得变成一条线,直飞而去。

“死!”一句冰冷不带人的“死”字,又滚出了斧的舌尖。

“哎!哇!”同样的,又掀起一片血雨和鬼号。

青衣少女猛地力绽莲舌,厉喝一声,娇躯“咻”的一声,带着她的骂声,直向刘作舟飞去。

“他妈的!”魔音鬼啸彭一峰接着窜起身形,暴吼一声,长眉下的鼠眼,出一股毒辣狠的杀气,用快得不能再快的身法,斧的背后。

“糟!”荆怀远陡地惊叫一声,果然,斧的身躯猛然颤动了一下,身形疾转而下,带着两道血光。

只见前挨了青衣少女一剑,背后又吃彭一峰,身形一阵踉跄。

“他妈的!”五名红衣大汉以为有便宜可捡,骤然像饿虎扑羊似的攫向斧。

“死!”斧还是语音冰冷得令人打颤,两斧风车似的一转“死”字跟着出口,但闻五声惨叫,那扑向他的五名红衣大汉,已有两对半人头飞起,外加一只手、一只脚飞向半空。

荆怀远在梁角上看得一阵心跳,暗忖道:“蛮人到底是蛮人!”只见斧刘作舟已经挂彩了,唧步一点不稳,一袭玄青的劲装,已染成鲜红,身上两处伤口,犹缓缓出刺目的血。

此时的斧真正是“浴血而战”但他硬是不哼一声,眉头皱也没皱,脸上的表情比受伤的前还要死板,仿佛身上的两个不是在他身上。他的发髻松了下来,红、白两的头发披散在他的额角,一张鹄面,沾了汗水与血水相混的“血汗”两只三角吊眼出的棱光,就像“无常大吉”的“鬼眼水”、残、狠、毒、绝,一滴滴的人情味也没有,乌黑的嘴,透出一丝残酷再残酷,真正的残酷微笑,齿深入了下,殷红的血缓缓出,那样子,是鬼?是幽灵?绝不是一个人!

只见他的身子巍颤颤一拔,两柄沾血迹的剑斧,宛似暴风雨的水车,急转不止,一片咻然之声,几乎要刺破荆怀远耳里。

荆怀远的心一跳,赶忙再撕下一片衣角,用力紧已经襟布的两耳。

一连串杀猪似的尖叫声,徒然翻起,足足有二十名红衣大汉在斧两柄剑斧下丧生,刹时变成阎老五一见大喜的贵宾。

只见野店前的旷地,布了大堆大堆的死尸,鲜红的血染着大汉的红衣,显得更红,真正血成河。

那泛着寒芒的兵器,更是“遍地黄金到处有”

“妈个乌蛋!”青衣少女着生硬的汉语,骂出了脏字,娇躯一长,连踩过地上两具无头尸首,猛地身随长剑向斧扑来。

斧嘴角仍勾着“鬼”两脚一蹬,而飞扑去。

两条人影错而过,一声娇啼扬起,青衣少女娇躯“砰”的一声,栽在尸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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