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二章落配凤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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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远去的背景,忽然觉真的象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赖皮狗。

不久,有消息灵通人士传过话来,随着悬圃县原县委书记王国清案件的逐步明朗,省检察院介入调查王国清在省城别墅保险柜中总数约三四百万大额存单(数张)来源的工作已经提上工作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都这样说。对于王国清来说也许更是如此。本来,突发的被省纪委双规已经令他痛不生,后来移省检察院之后这件事更让他心惊跳,而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则无疑将他弟弟悬圃县城建局长王国明拉进了倒霉的深坑。

虽然至今王国明还没有受到严重的纪律制裁后果,但是其影响并不比其哥哥一家的命运好多少。老不信们对此议论纷纷。

那一段时间,被强行劝回到家里的王国明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了。他酗酒无度,谁也不敢管他,阿谀奉承的酒友比比皆是。

50多岁,风华正茂的年龄,他却已经严重酒中毒,天天喝酒天天醉,醉后发酒疯,狂呼骂,打人骂人,以此发对大哥前同事及其下属的诅咒和怨恨,也发出那次去找程县长之后不久便被“处理”的不

同时,他仍然忘不了要找省纪委和县委县zhèngfu的病,他不相信整个案子背后没有个人谋诡计的影子。

这样的人还能继续负责城建局的工作吗?

为了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无赖人物,高书记、程县长等领导们煞费苦心。毕竟,其哥哥王国清之前作为他们的同事,罪将未定,他们不忍心让这位曾经跟他们一起搭过班子的人寒心,对于王国明每不上班工作只胡喝酒,骂一气,只给了一个行政撤职和记大过处分,十几天后安排他到xx单位当一个副手。

王国明只是当个空头副主任,巨大的心里打击和职位落差,让他以吃喝玩乐、逍遥自在来表示自己的失落和抵触。

人都有几个朋友,王国明也同样。每天,在他的周围和家里,重新聚集了众多热情洋溢的陪乐者,多是一些对悬圃县责任领导不的失意者,也有具有一定社会“声誉”的暴发户和当时的所谓“大款名”这些人有哥哥的老部下,也有新加入进来愿意跟他拉点关系的人…

一切都在继续。

但是,名义上王国明是xx单位的副主任,事实上他连xx单位的大门都没进去过。进去干什么?难道他这个曾经统管全县城市建设、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城建局长去那里受别人拘束,丢人现眼么?

不。

他不干。

撤职不查办,换汤不换药,王国明照常在悬圃县声犬马,优哉游哉。

如果就这样下去,高书记和程县长——包括县人大、县政协领导也只能由他。谁让他是王国清书记的亲弟弟呢?

可糟糕的是,王国明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每当他喝醉了酒之时,一边狂饮滥吐,一边破口大骂:骂县委书记高文泰,害得他哥哥进了监狱;骂zhèngfu办副主任肖子鑫害了他哥哥和全家,也害了他这个城建局长;骂新任县长程凡是市委派来的jiān细,一起谋害了他大哥王国清;其他一些县人大、县政协领导也被他指名道姓地随意谩骂。而他从来没有不喝醉的时候。

这令一些人很恼火。

当张主任、肖子鑫和杨主任他们从不同渠道将这些信息汇报给高书记时,高文泰书记心中冒火,不象话!但念在跟其哥哥过去的情份上,不能变脸太快,在一次找他谈话时便住火气,温和地暗示他要忘掉过去,振作神,毕竟年龄还不算太大,许多事情经过努力会实现的。

当时,肖子鑫正好和张主任他们都在高书记办公室,到了这一幕。王国明这时候犯了一个大错误。也许他仍然固执地沉浸在哥哥和自己以往的狂妄权威里不愿意醒来,也许他本没把面前的人放在眼里,他把脖子一拧,硬绷绷地吐出了两个字:“行啦!”高书记把脸一沉,严肃地说:“我是以县委书记身份,代表组织正式和你谈话。你要清醒一些,不要再放任自己了。”王国明任地回答:“放任又怎样?”高文泰书记真的火了:“那你就什么也不要干了。”王国明轻蔑地冷笑一声:“随便!”说罢,呼地站起来,凸肚地径自离开了县委书记高文泰办公室。他心里也有气:“哼!想吓唬我?”他仍然把自己当作特殊人物。殊不知,今非昔比,一夜之间,他已经变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虽说高书记并没有立刻让这种情况发生,然而,此后无论什么人也不再对他客客气气,围绕在他身边吹捧和打算拉点关系的人也越来越少。王国明身边渐渐变得清冷无聊起来。

王国明惊异,困惑,心灰意懒,常常一个人在家里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他几乎成了孤家寡人,整天泡在以前收受的那些名酒里,昏沉度,度如年。好在那些名酒名烟至少也够他消受十年八年的,偶尔来人就拉人家在别墅里面喝酒、骂人。

而且矛头直指县委县zhèngfu领导,骂的都是正在台上的人。他的疯狂行为使当权者深恶痛绝,却又不好拿他怎么样。

他的弟弟和子一起去找高书记说情。

希望恢复他的原职。

身为一家地产公司老板的王国明弟弟和自己的嫂子在高书记面前表现得很令人同情。大哥的庇护没有了,将来他是死是活都成了未知数。

他们被哥哥(丈夫)神经质的纠和完全丧失尊严的现状得苦不堪言又异常尴尬,谁能想到半年前还如中天的家族荣誉和声望,会变得这样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了。一点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成了奢侈品?

悬圃县的人们都知道,他们向来清高,于开口求人,可是,他们如今不得不为了亲人和自己奔走求情,他们的心情是矛盾的,痛苦的。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承诺和明确答复。就像他们的大哥在悬圃县当县委书记时许多人遭遇的一样。

衣食无忧又怎样?有当时连一些市师院教授都会羡慕不已的好房子又怎样?进口家俱、电器、设施、条件一应俱全又怎样?站在宽敞的台上,依然可以览仿古一条街五光十的灯红酒绿,只是来他们家里打牌、汇报工作和送礼、贿赂的情景早已一去不复返。当然,他们仍然可以呼到清新而润的空气,仅此而已。

过去的一切,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真是落配的凤凰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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