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四章县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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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的,高书记。”肖子鑫笑答。

过了一会儿,高书记去卫生间,回来好奇地打开肖子鑫带来的那个小纸箱了。里面的东西,他不太认识,叫肖子鑫道:“小肖啊,你今天拿的这些白干的东西,是什么啊?”

“哈哈,高书记,你真不知道是啥啊?”肖子鑫出来,告诉他说:“我让老爸在家给你的干蛤蟆油,给你补补身体用的,嘿嘿!”

“呃!”高书记弯仔细了,又拿起一点认真端详了会,然后放在那只著名的螨虫鼻子底下嗅了嗅:“这就是蛤蟆油啊?”

“是啊,哈哈!”

“很贵重的东西啊,这个我当然知道了,给我拿这个干什么啊?”高书记放下那东西,拍打下手,回到书房“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他微胖的身子陷在宽大的单人真皮沙发里,双眼虚眯,手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大中华。

大中华,在悬圃县不仅是一种香烟牌子,同时也是特殊身价和地位的象征,重要单位的重要人物,只要烟一般都是云烟红塔山。

但是高书记和程凡县长,他们的则必须是这种牌子…

县烟草局专供。

肖子鑫也趁机跟高书记说了一些有关蛤蟆油的用法和用途的话,算是巧妙地有个待和解释。前面说了,蛤蟆油这东西价格高是一个,送人有档次,一般人还真送不起,即使想送,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真货,大多数都是从超市或商店买的掺假货,一克600~60元不等。

另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它的营养价值,实为有钱人、领导干部青睐。

为什么?

这个当时只是一些当地人的传说而已,并不太清楚它的妙用究竟几何,也无人去专门研究。只是后世二三十年之后,当它有朝一忽然间成了官场上风靡一时的珍品之时,官场上才知道它的好处多了去了,只说一点:有钱人、领导干部大多都是经过一番奋斗手中才能有钱有权,而到了这个年龄一般也就四十多岁奔五十甚至于六十多岁的人了…

特别是上的事情,基本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大不如前,很难再“万事如意”了。这是非常尴尬和遗憾的事情。一个男人,什么都有了,古人说,暖思yín,身边美女围着,身体却上不去,只能撑死眼珠子,饿死吊头子了。

当然了,肖子鑫说得巧妙,并不如此直接,但也听得高书记很开心,很高兴。

肖子鑫一边跟高书记在书房子里聊天,说一些无边无际的话题,也偶尔说一下县里的事情,一双眼睛却好奇地四下打量。

说也奇怪,他跟高书记关系如此铁,却极少来他家,呵呵,所以,如果要用君子之淡如水,不知是否合适!

厚厚的新加坡天鹅绒窗帘将书房与外界隔成两种天地。头顶天花板上ru白珠花吊灯闪着柔和的光,整面墙书架里摆放着世界名著(到这些,肖子鑫明白了难怪高书记喜艺术)和政治理论业务书籍,光洁如镜的打蜡地板上铺着匈牙利名贵地毯,两旁十几盆高低错落的鲜花散发着扑鼻芬芳。

墙角一人多高的落地大钟已经指向0点45分。平时高书记有午睡的习惯,但今天上去他虽然微微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思绪万千。

应该说,他内心世界对于眼前这个年青人是相当好和欣赏的。

他能够迅速有今天,肖子鑫是做了一份特殊的贡献和力量的。

如果不是肖子鑫,他的今天或许仍然还在王国清书记的巨大影下工作,那并不是一种十分开心和惬意的回忆。尤其是后来发生了他们之间那么多复杂而迅速变坏的关系之后,引发王国清首先企图运用一些政治手段和市纪检委的人朋友对他进行清除…如果王国清的谋诡计成功,那么不要说他想平安无事地等待接任县委书记一职,即使是继续在悬圃县当那个县长,恐怕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正是在那个关键时刻,他在市里据理力争,极力证明自己清白,而另一方面,他实在没有想到肖子鑫会在县里不约而同地策应他,并在意外获得有关王国清违法纪行为不端的重要材料、录像后义无反顾地举报成功!

如今的王国清他不去多想。

那个人早就该死。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时他派肖子鑫去仿古一条街调查暗访之后,下此决心是箭在弦上,势在必行。没有极特殊或意外变故,只要自己不离开这个位置,他跟王国清下这步险棋便利大于弊。至少,眼前不会有任何问题。

换句话说,继续留着那个人比自己让肖子鑫要干的这件事本身更可怕也更危险,其已经构成的威胁和潜伏的凶险让他预到某种不祥。

与其让这个人有一天以“正义”和“县委书记”的名义将自己送进地狱,不如借助肖子鑫这一支鬼才之笔之手让他永远闭嘴更有利。

这也是他心里特别倚重面前这个肖子鑫、不想放弃他的本原因。

同样地,肖子鑫一边跟他谈话,心里也在想象和回忆着一些过去不久的事情。肖子鑫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虽然当时他并不能十分理解高书记跟王国清之间的真正利害冲突究竟源于何事何时,然而他除非不做,做,就一定要对得起信任自己并给予了自己一切的高书记!

无疑,他相信自己做到了。

都说是官场如战场,谄媚又是同权力崇拜分不开的。谄媚者对“上”惟恐不及,不仅是出自无意识地、本能地对权力的畏惧和顺从,在更多的场合则是一种实现权力**的手段。

在他们的谈中,高书记心里明白,肖子鑫心里同样地理解。

他们之间的情有工作,更有权力渗入,权力以及权力所代表的物质利益和社会地位,极大地刺着他们的利益和胃口——说到底,不管是高书记也好,不是肖子鑫也罢,权力本身发的那一切都在悬圃县慢慢展示开来。在君主**和官僚政治的条件下,权力和权位只能来自君主和上司,权足不得不依赖于“上”是赏识和恩赐。

因此,谄媚之术事实上成为古代官吏的主要为官之道。

为了达到追逐权力的目的,野心家们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和人格,以谄媚君主和上司作为发迹进取的跳板。

肖子鑫虽然并不懂得这些,但在zhèngfu办实际工作的经验,让他慢慢深切体会到,所谓“韬晦之术”就是通过各种欺骗手法,表面上收敛锋芒,隐藏才能行迹,掩饰政治上的野心和志向,解除对政敌造成的威胁,麻痹政敌的警惕,等待时机成,实现预谋的政治目的。

呵呵,高书记不就是如此,自己之前跟随高书记心甘情愿所做的许多工作,不也是跟这些东西有关吗?

中国古代历史上“韬晦之术”是一种重要的政治斗争手段,借助韬晦之术而达到政治目的的权术家大有人在。

韬晦之术以其独特的神奇功效,历来受到统治者的重视。

尤其是各种野心家和谋家,更是把韬晦之术视为自我保护和图谋进取的有效手段,研而习之,推而广之。

高书记并非野心家,更不是谋家,肖子鑫目前更是谈不到,但是,他们既然同在悬圃县那样一个基层官场,或多或少也会体会和沾染上一些类似的东西。

“韬晦”的字义,是伪装、隐藏的意思。在烈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比如说前一段时间高书记与王国清之间的较量,没有硝烟,只有暗战,人们的真实面貌和目的常常需要加以一定的掩饰。

所以,今天肖子鑫来拜访高书记,高书记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他跟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那个人是来求助高书记的,而肖子鑫则是来辅佐高书记的,二者有截然不同的角位置。

他们一大一小,两个官员,今后要走的仕途之路还很长很长,必要时需要相互搀扶——尤其是当肖子鑫后来有了更大能量之后!

这个,暂且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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