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七章复原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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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开过车?那你现在咋又不开了呢?”姑娘好奇地问。
谁知这一问,江老四忽然来了气!
“他马的——老子我不仅开过车,还在司法局给领导开过小车呢!你信吗?cāo他妈,要问我现在为啥又不开了啊,我cāo他个贼妈的,我恨死那帮王八犊子了!也恨…”他再一次顿住,了一眼周晓燕。也许周晓燕正是从那一刻起,开始从身边这个语言俗很不讲究的男人身上
到了一丝令人讨厌的东西,也隐隐产生了一些不安。但当时她正在路上,只盼快点把这个人送到地方,赶紧回家,别出啥事…
“老妹儿,你处对象了吧?”周晓燕不愿回答,又不能不回答,就摇头,想想又点头。
“啥意思?处啦,还是没处?”
“处了…”其实周晓燕没有对象,但他怕这个男人打自己的主意,故意这样说,以此减轻一点威胁。
这时车就到了高丽屯岔道,江老四突然一把抓住方向盘说:“哎,我也开车的,我开一会儿吧…”
“哎大哥大哥,这可不行…”周晓燕已经隐约觉到某种危险的存在,死死握住方向盘不敢让他开。
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哪能拗得过江老四,出租车突然开始急速摇摆,吓得她赶紧被迫停下,江老四掌握了方向盘。
“大哥!你想干啥呀?”江老四一笑:“想干啥呀?不想干啥,就是时间长了不摆车,想开开你的出租车,行不?”车已经掌握在他手里,周晓燕想说不行也没用,过了高丽屯,还往前开,周晓燕回头已经过去的村子“大哥!你不是上高丽屯吗?都过了你还往哪开呀?”
“老妹儿,你别害怕,我想多开一会儿,道上没人,一会儿再回来!”又开了一会儿,江老四把车停在林子边上。周晓燕往外一,黑乎乎的灯光四周,并没有木头。
“大哥,木头在哪儿呀?”
“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江老四推门而出,跑大雪深处的林子里转了一圈,但他很快就蜇回来——当时周晓燕想走又不想走,不想走又想走,买这辆车家里拉了不少饥荒,她不想轻易放弃每一次的收入,就在眨眼的迟疑之间,江老四跑回来了,其实他是作案的地点去了,这一切周晓燕哪里知道?
她还等着坐车的人给钱好赶快离开呢!然而,钱没等到,灾难却突然降临了——江老四盯着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涎着脸对她说:“哎,老妹儿,咱俩玩一会儿吧?”周晓燕当时脸一下就吓白了!
“玩一会儿?玩啥呀?”
“跟大哥能玩啥你还不明白?”已经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周晓燕岂能不明白“玩啥”她急中生智,说:“别了,大哥,我都不是女处了…”
“不是女处也行,下来下来!”江老四哪里肯依?!他想:我都费劲把你骗到这儿了,又这么漂亮,不“玩”不是白忙活了吗?非要“玩”!
周晓燕再次哀求:“大哥,你我都不是女处了…你坐车的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放我走吧,行不行?”江老四二话不说,猛一下就将她推倒在车内,又一把将她拎出来,扒子…
整个过程,最令江老四吃惊的是:他发现事实并不象周晓燕所说的那样,她还是个女处!
零下20多度冰冷夜空下,苍白的出租车座套上一点点梅花般暗的女儿红在暗夜中异常剌目。
完事,江老四边提子边瞅着那些红
的痕迹问:“你他妈骗我是不是!你不说你不是女处了吗?”岁的周晓燕一直在哭。
问急了,她说:“我寻思我说我不是女处了你就会嫌弃我,不强行…不和我发生‘关系’了呢。”可怜的姑娘,在孤苦无援突遇灾难的境况下,话到嘴边仍然留半句,怕剌了江老四打她,为了不遭到进一步的伤害,她话到嘴边把“强jiān”换成了中
的发生“关系”然而,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已经极大地
足了**的江老四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她到这个人正一支接一支地坐在那里
烟,好象还在琢磨什么事儿——她心里发抖,想问不敢问。
事实上,江老四真的正在那里想事!如果按原来计划,强jiān完就杀,决不留活口,然后开着车逃跑。可是在刚才整个实施犯罪的过程中,他发现这个小姑娘不仅可,而且胆子特别小,非常容易控制,就这么把她杀了,有点“可惜”他现在考虑的是:是马上就杀死她,还是留下再强jiān一次?
他觉到这个小姑娘
好玩,与以往跟任何女人的接触都有一点不同,玩一次就杀了有点舍不得。
问题是,如果现在不杀,下一步怎么办,又在哪里杀她呢?
“走吧。”当江老四到第四支烟的时候,突然将剩下的大半截烟头一丢,一道剌眼的火亮弹到黑暗中的雪地上“哧”一声迅速熄掉了。
他对身边的周晓燕说:“老妹儿,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就是想跟你玩玩儿。现在我拉你上县里去玩,你干不干?”周晓燕求他说:“别了,大哥!我还没回家呢,老人该着急了,你让我回家吧行不行?”江老四抬手给她一巴掌:“我告诉你啊,你要不老实不听话我就整死你,听话跟我玩几天我就把你送回来,听见没,跟我上县!”为了防止手中的猎物喊叫或逃跑,他在车里找了绳子三下五下将周晓燕绑起来,然后将车调头,顺来路开出了林子,没有返回
水,而是飞快地沿着公路朝北岗(大国)方向而去…
周晓燕一路心惊跳,都在哭。
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中,她已经被刚刚发生的一切吓破了胆,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得到了足,为什么还不放自己?
她当然更不知道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把她到哪里去?
然而,她最关心也最恐惧的是自己会不会最后被这个人杀死?
风声呼呼,黑夜深沉。
怀着一肚子恐惧和疑惑的周晓燕着窗外心里越来越赶到不妙…
车过大方村时,已经离开周晓燕的家乡水一百多公里。大方村处在一道山梁上,如果在白天,站在梁顶北望可见新屯子镇,南则隐约可见西岗。
周晓燕知道,下了这道梁不远就是万良镇了,再往前仅十五公里,就是大国县城了。
忽然,江老四将车停在道边的一家大院门前,他一声未吭,回头了被绑着的周晓燕一眼,拉上手闸,推门下车几大步就蹿进院子里,在夜的微光中从地上捡起一把斧子跑回来,开车就走…
大国一带农村,山高林大,人们喜在秋天收割完庄稼后到山上打下来年的烧柴,然后用牛爬犁或拖拉机拉回家就地堆放在住房附近,到了过年前后在家猫冬的闲季,将那些烧材在自家院子里锯劈成一块块的大拌子,供家庭主妇们烧水做饭时使用。
在这一过程中一般都有个习惯:由于农村相对太平,又在自家院子里劈材,因此干完活,柴禾和刀斧家什也不往屋里收拾,第二天接着锯劈…
一见江老四下去拿上来一把大斧子,周晓燕更加害怕了。
此后她一直在求身边的这个开车的中年男人:“大哥,你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你要什么都行,要钱也行…我让我爸借。”到了这时,江老四的丑恶面目已经暴无遗。他脸上的肌
神经质地微微抖动着,面无表情,周晓燕把他哀求烦了,他就扭头欺骗她:“我不告诉你了吗?你还穷央求什么!没事儿你别害怕,我不杀你,就是想把你拉到县里玩几天,然后再把你送回来,”见周晓燕不信,他又骗她“其实你
好的,我
喜
你老妹儿…”周晓燕还是半信半疑,她也不傻,她知道如果这个人真想放她,早在高丽屯强jiān完自己就放了,他不但不放还一个劲拉着自己可哪跑,嘴里说得
好听,这就足以令她
觉到自己的前路凶多吉少了…
然而她被反绑着,泪水也打动不了他。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极其凄惨、绝望,令人想起羔羊在虎口中所发出的那种无助而滴血的最后哀鸣:“大哥,求求你千万别杀我,你勒得太紧了,停车给我松开行不行?我不跑。”
“别说了!再说我真的整死你!”江老四凶相毕,猛地扭头一声断喝,吓得周晓燕此后再也不敢求他了。
心里只盼着他不骗她。
车过万良镇,从山上下来只贴着镇子的边上一闪而过…
江老四又将车往前飞快地开了十多公里,前面就是大国县城了。到远远的县城灯光,一直惊魂未定的周晓燕似乎到了一丝希望。不料他突然将车停下来——这里就是县城北边的北江电站。
电站附近的公路下边有个砖瓦厂,再往前坡下就是已经封冻的北江水库,沿坡往下延伸进水库的是一条半截的断桥——那是过去大国县城通往万良镇的老道,后来修了水库并开辟了新的公路,那里原有的一座桥也就成了如今的‘断桥’。
江老四一打方向盘将车拐下了断桥…
这里也叫“黑影”桥。
东北一年中最为寒冷的2月,寒风凛冽,六神无主的周晓燕一见江老四把车开下了黑影桥,又吓哭了,车一停,被江老四毫不客气的一只大手一把拽下车,浑身就抖成了团:“大大大大大大、大哥!你…”
“别喊!**的——”江老四一把捂住她的嘴,脸上狞笑着说:“我不杀你,真的,不会杀你。你你长得多带劲儿呀!我这辈子就喜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也恨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我只想再跟你在这玩一把,然后,我就送你回
水…”肖子鑫最气愤的也正是这一点!他对一位刑事技术专家曾说过如下一句话:肖子鑫:“你是专家,你说人在什么时候最恐怖?”刑事专家:“死前的最后一刻,等待死亡吧。”肖子鑫若有所思,他从江老四和周晓燕这个案子上,彻底
清楚了这一点:“对。”但肖子鑫随后又说:“对于另外一些有特殊遭遇的人来说,他们所经历的死亡前的整个过程更为艰难!明知自己必死无疑,却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你想想——这一过程难道不是人在生命最后时刻最为巨大的
神和心灵灾难么?相对于人的**,这才是最可怕的恐怖!”当时,周晓燕这位人见人
的好姑娘,家里人一直以为她失踪了,其实当时这个小姑娘也许经历的正是这种“最可怕的恐怖!”在这里,就在寒夜封冻的北江水库冰面上江老四疯狂地在再次**了周晓燕…
她是五个女人中被江老四连续三次强jiān的另一个人。
这里,远处县城的万家灯火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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