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篇:拥有满室春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着在光下出璀璨光芒的钻戒,白伟蓁心头快,嘴里却忍不住娇嗔:“你这个无赖,哪有人这样强迫给人戴上去的,这样不算。”

“哪里不算?”他反问“天地为证,你是我殷祺的人了!”她破涕为笑,他说话仍是江湖味十足。

“伟蓁。”他音调瞬转低沉,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托起她的脸,款款深情,直看向她眼底“我你。”双缓缓贴住她的。

两人就在田里,绵热吻起来。

在远处观察两人的白石静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脸红心跳地侧过头去。

“年轻人直率的情真是教人羡慕啊!”殷桦在身旁慨地说。

“嗯。”

“当年我如果有殷祺的一半厚脸皮就好。”他意有所指的看看白石静。

白石静雍容一笑“我的武功可比伟蓁要高出许多,那几脚要由我踢出的话,只怕殷祺现在没那个命在那边谈情说了。”殷桦尴尬一笑“那倒是,还好当年我没那么做。”白石静优雅地掩子邙笑,主动地牵起他的手:“走吧。”=====扎着长马尾的白伟蓁,全神贯注地注视眼前的砖块,凝气劈下…

“唉!又失败了。”殷祺在身旁噗哧一声,好笑地摇着头。

“这样不行,你劈下去的点不对,力道也不准。呃…”他不敢再往下说,因为老婆已经两颊气鼓鼓地叉起

“好啦!”他宠溺地从她按的空隙伸手环住她“都是我不好,是我指导不当,是我没把你教好,嗯!”一靠近老婆,他就受不了那滑腻肌肤的惑,忍不住想去亲吻。

“喂!我在练习耶!”白伟蓁微着抗议。

“我也很想练习啊…”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上跟你练习。”他抱起她,边吻着边往房内走去。

门外铃声大作,他们丝毫没有听见。

无奈的白伟帆只好朝屋内大吼:“白伟蓁!泵姑说他们要继续往欧洲去玩,叫你们这个星期不必去接他们!”

“唔…”正与丈夫打得火热的白伟蓁乘隙出声:“是伟帆…”

“我听到了。”殷祺重新含住她,除了娇的声音外,她再也没有机会发出别的声响。

冬天悄悄覆盖大地,在殷祺的新房子里却依然为了彻底杜绝殷祺的騒扰,白伟蓁干脆跟佛堂请辞,花店也不开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殷祺倒也识相,并没有穷追猛打到家里来。

这天,担忧她闷出病来的白石静,好说歹劝的终于把她哄出门,姑侄俩在黄昏的田野间悠闲地散步。

“伟蓁,还怪姑姑吗?”

“不,怎么会?”青葱的山,一扫数十霾,白伟蓁原本沉闷的神恢复不少光彩。

看来她神似乎颇为愉快,白石静决定继续往下说:“伟蓁,你觉得姑姑倔强吗?”

“咦?”她思忖着,终于老实回答:“很倔强。”

“你从哪件事上看出来的!”

“你…你跟殷桦叔叔…”她小心地说着,以前姑姑一听到这名字,脸一定马上乍变。

“是啊。”白石静停下脚步,看着远方的山景“有多少,恨就有多少。我会如此深恨殷桦,就是因为我太他了;因为他,所以我没有办法承受他在黑社会随时可能带来的死亡影,才毅然决定离开。我以为能忘了他,其实我心里无时不在想着他,但越想他,我就越恨他,恨他不愿放弃一切跟我长相厮守。这些年来,我之所以不愿嫁人,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带着对他的嫁给另外一个人;更何况,这对另外一个人并不公平,不是吗?伟蓁。”泵姑的话句句敲在她的心上,她无力反驳,只能继续向前走着。

“伟蓁,你明明知道幸福的道路是哪一条,却为何执意要往别的路走呢?”她在三叉路前停下脚步,内心徘徊不已,幸福的道路…泪水模糊了视线,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她总是自信,总是清楚的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如今这副模样,她自己看了都深觉厌恶。

“伟蓁!”深情的呼唤来自右方,她转身,殷祺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右手边;再回头,姑姑已然不见踪影。

“又是你的安排!”她恼怒着,就要往回走。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