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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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乐团的音乐划破空气,主唱爆炸的嗓音唱着:我生来注定你,在每个单一的子里,我对你的永无止境。

冬曰光的开放式餐厅,有着煎蛋、火腿和咖啡的香气。霍磊明喝过咖啡之后,正在用机器榨新鲜的柳丁汁,刚榨一杯,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看到徐芝璐怒气冲冲地出现在楼梯口。

她只穿了他的条纹衬衫,整头长发七八糟,脸上还有没洗的残妆,爆跳地质问他:“你为什么没叫我起?”刚醒来,看到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半,她简直快疯了。

“我看你睡得很。”霍磊明揶揄问:“今天星期六放假,你不会还要工作吧?”

“我要到妇女基金会当义工。”她抛下一句话,连鞋子都没穿就冲去车库找她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有好几通末接的电话,她着急地回拨到基金会的办公室。本来今天早上十点她和一个长期遭到家暴的女人叶筱君有约,对方准备要向丈夫提告,想询问她相关的法律问题。

霍磊明一边吃吐司一边拉开纱门,听到她在讲电话。她一直向对方抱歉,后来改了时间约中午十二点见面。

徐芝璐结束通话,看了霍磊明一眼,跺脚说:“你起了为什么不叫我?”这大概是她生平第一次早晨睡超过十点吧,霍磊明暗笑。是她自己赖的还怪他,他怎么会知道她星期六还要去当义工。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徐芝璐这么丑的模样,老实说,他和她同住一年,从来没看过她头发成这样,脸上竟然还有昨天没卸的妆。

徐芝璐发现他以怪异的表情猛盯着她,想起了什么,看了后照镜一眼,吓得赶紧越过站在纱门的霍磊明,急速冲回楼上的浴室。

徐芝璐在浴室死盯着自己可怕的模样,赶紧用霍晴朗的卸妆用品洗掉脸上的残妆,用手指刷牙漱口,用梳子梳开纠结的发丝,然后,再冲到楼下去找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徐芝璐问边看报纸边喝咖啡的霍磊明。

他指了指餐桌旁的椅子,徐芝璐拿起白薄衫上衣和短裙,频频蹙眉,决定继续穿霍磊明的衬衫,勉强套上红短裙。

但更要命的是,接下来她竟然找不到她的‮丝蕾‬内。徐芝璐挑着细致的眉宇问他;“还有呢,不会就只有这两件吧?”

“不见了。我刚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你想不会是被社区的野猫叼走了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徐芝璐没好气地瞪着他。

“你少恶作剧了,快点拿出来。”

“我才没这么幼稚,真的找不到。”霍磊明一脸无辜,大概昨晚他冲昏头,随手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

“我刚还特地跑去便利商店买纸内。”他从塑胶袋拿出来抛给她。

徐芝璐冲进浴室穿上,觉得自己实在笨透了。昨夜,他们玩得太过火了,她本来不打算在这里过夜的,却不知道是鬼心窍还是怎的,早就该回去了却一延再延,最后睡着就算了,竟然还睡过头!

徐芝璐懊恼地回到一楼,霍磊明倒是一派悠闲惬意的模样。翻完了报纸,已经打开厨房的窗户,在为窗台上的盆栽浇水,而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一份吐司夹蛋和一杯现榨的柳丁汁。

徐芝璐坐下来把柳丁汁喝到一半,默默吃完吐司,然后把喝不完的柳丁汁拿给他,他三两口就把它喝进肚子里。她伸手把美式咖啡壶里剩下的咖啡倒进新的马克杯里,一边轻吹热咖啡一边喝掉。

期间,他们一句话也没说。早餐的气氛是和谐的,仿佛他们回到了过去的夫生活,那时大部分的早餐都是她准备的,她从来没有晚起过。

除了和谐,中间还透着一丝诡异的氛围。他们早己不是夫了,昨晚的亲密忽然在早晨显得突兀、奇怪。

后来,霍磊明开车送她回杰斯酒吧附近停车场拿车,她匆促向他道谢,下车之后,又快速地前去开车,不久她的宾士车随即消失在他眼前。

霍磊明倒是文风不动的坐在驾驶座上,凝视着空无一人的巷

想起昨夜他们**结束,累得息并肩躺在上,没多久,她突然跨骑在他身上,说要给他好看。她人的双瞳里全是顽皮的笑,她轻柔吻了他,还有身体其它地方,最后她像一只咀鬼狠狠咬了他的颈项,狠到留下两列齿痕,然后她说:“这是报复你之前要我求你。”早晨,光一来,她好像全忘了,又恢复成原来的徐芝璐,冷淡如风地离开,不再费任何一秒地将目光移向他。

十二月,天气多雨。

霍磊明和徐芝璐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有一次,他们在民事法庭外相遇,身边都有当事人和助理,霍磊明只向徐芝璐和霍晴朗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有一次,他们在事务所附近的咖啡馆相遇,分别坐在不同的桌子在谈正事,两人连四目相的机会也没有;有一次,他们各自为了当事人在民事法庭上针锋相对,言词犀利,咄咄人,为了就是要打赢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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