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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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戏段子正唱着呢!陈嬷怯怯地缩至角落,怕罗祥一追究起来,矛头先指向她。

柔卿见着他,不自觉出女儿态。

“怎么上这儿来?”

“来向少主禀告些事,想顺便…看看你。婉秀说你朝这儿来了,所以…”罗祥在她面前,再多的英雄气慨也施展不开来,但随即想到杜若音与陈嬷串通一气,竟欺负到他心上人头上来,充柔情的面容立刻又严肃起来:“还好有我在,否则你岂不要吃亏了。”

“你们罗嗦够了没?本姑娘怎么说也是尹府的贵客,你们敢以下犯上,是不是想尝尝入棺材的滋味?”杜若音嚣张的指着罗祥鼻子大骂。

她的两个手下平素闻罗祥威名,吓得两腿像生了似的,定在原地拔也拔不动。

“那好,少主还未出门,咱们就请他裁决吧!”罗祥不吃她那一套,更不惜把事情闹大。

杜若音自知理亏,恼羞成怒,索先下手为强,于是对手下喝道:“你们快给我教训他,快啊!”他们却怯胆的频频摇头,眼下还是小命要紧。

“我怎么会养你们这两个酒囊饭袋,回去之后再向你们算帐!”杜若音面红耳赤的斥完,率先找尹千负去。

***本想来个恶人先告状,但毕竟疏不间亲,罗祥知道尹千负心如明镜,不会相信杜若音的片面之辞,于是在她哭诉完后,才揪着陈嬷,偕同柔卿姗姗来迟。

“罗祥,若音说你们为了点小事顶撞她,真相为何,你说说。”本在书房图个清净的尹千负,被杜若音的大吵大闹搅得心烦不已。她的话约莫只能信三分,他对罗祥这个左右手的信任岂能与杜若皆相提并论?

柔卿明白个中原由,斗胆抢着回答:“少主,杜姑娘教唆陈嬷勒死孩子是奴婢亲眼所见,孩子无罪无过,怎杀得?奴婢阻止了此事,得罪了杜姑娘,她想给奴婢一点教训,正好被罗护法阻拦…接着就闹到您这儿来了。”闻言,尹千负拍案大怒:“好个杜家大小姐!虽为名门正派,却净做些龊龊下之事!”杜若音发现尹千负对柔卿之言毫不质疑,自己倒弱了气势,态度跟着心虚起来,可不忘狡辩:“尹大哥,我是怕你见了那小杂种心烦,想为你分忧解劳嘛!”

“多不欺少,强不凌弱,你竟做出这般歹毒之事,简直污辱了昆仑派在江湖上的盛名!你即刻给我滚回昆仑去,杜掌门若有任何微辞,或想找我理论,我随时候着,今后不许你再踏入尹府一步。”杜若音万万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人所生的孩子盛怒至此,还打算今后与她划清界线,不但无缘结发,如今连兄妹也做不成了。

“尹大哥,你怎么回事,那孩子竟比我重要吗?”尹千负一想到她心如蛇蝎,不配与他沾亲带故,要是她赖着不走,他怕是要让人轰了出去。

“杜掌门深明大义,该会帮理不帮亲,你马上给我滚,向你爹忏悔去。”杜若音着小嘴,任的悻悻然离去。这辈子打死都不再来这个鬼地方,反正盼了这么多年也盼不到他的心,她不想再虚掷青,这场梦也该醒了。

杜若音带着她的手下一走,陈嬷便无所依恃,吓得仿若置身凛冽寒风中,全身抖个不停。

“少…少主饶…饶命,老奴罪该…罪该万死,但求少主…大人大量,老奴…知错了。”她忙着求爷爷、告,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话。

“该死的奴才!你给我到飞龙帮的牢里去面壁思过,等哪你的黑心肠褪了,我再考虑放不放你。”尹千负不给陈嬷任何申辩的机会,便要人拖她下去受罚。

陈嬷的求饶声响彻云霄,直到出了尹府大门还不绝于耳。

“多谢少主作主,是该挫挫陈嬷的锐气了,以免她平作威作福,老欺善怕恶。”柔卿乐得直呼陈嬷罪有应得。

“要谢就谢罗祥,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紧张过。”尹千负说得轻松,却大有从中撮合之意。

罗祥和柔卿不自在的低下头,许多话早不说也明。像罗祥这么一个忠心不贰、所向披靡的英雄遇见心仪的女子怕也是英雄气短,谁教世上大小难关皆易过,唯独情关难过。

***慕容雪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无非,尹无非…多么响亮、多么雷霆万钓的名字,光听这名儿便知小家伙长成之后必有乃父之风。

自从孩子由婉秀接手照顾后,慕容雪便有机会瞒着尹千负,央求婉秀让她见见孩子,和他玩玩、说说话。

“无非,娘希望你将来能明辨对错,只走正途,生命中有是无非,这便是咱们娘俩儿的福气了。”她亲自哺,看着孩子贪婪水的可模样,嘴边儿不断漾着笑意。

婉秀则在门外把风,就怕被哪个多事的撞见,拿此事向尹千负嚼舌,到时又是一场风雨。

“婉秀,别草木皆兵的穷紧张,不会有人来的,你过来看看,无非在笑呢!”慕容雪足的逗孩子,和抱着如履薄冰心态的婉秀迥然不同。

婉秀很喜小孩,见慕容雪和孩子玩得起劲,受不了惑,只好先将把风的事丢一边,吵着要抱孩子到怀里蹭蹭。

两人便拿着孩子当话题,有说有笑。

尹千负在暖玉阁找不着慕容雪,早料到她会偷溜到婉秀房里看孩子。他安排婉秀照顾孩子,不也是想方便慕容雪“偷偷”来看她的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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