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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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果真是天底下最麻烦的东西,一点科学观念都没有,完全惹不得!”祁裕烈余悸犹存的自语。
正想在上躺下,由开启的落地窗望出去,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扬?
“怎么会?”祁裕烈起身,拉开被风吹起的窗帘。
在他的台上,由一条细绳贯穿两侧:在细绳上面,整齐的垂挂着丝袜、薄纱内衣、丁字小
…
“佟美!”祁裕烈倾声怒吼。而跟着他的脚步上楼,早就徘徊在门外等着看好戏的佟美,听见这声叫唤,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干嘛?”吧嘛?祁裕烈怒目瞠视,直像一口想将她下的恶兽。
“你、你!”他又是指她,又是指向台的狂
。
“你把‘东西’挂在我的房间干什么?那些东、东西…”实在太可怕了,这要他怎么说出口?
“什么东西?”他表现愈是惊慌,佟美就愈得意的冷静。
“那些!”祁裕烈指向细绳上,那些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眼前的私密物品。
“通通把它拿走!”佟美气定神闲的看看他,走近落地窗旁,对眼前的“风景”左右端详了一下…
“好的,落
余晖。”她倚在落地窗边对他说。
“啊?”这女人,搞艺术的疯婆子!
“我不是要你看风景,我是要你把那些、那些私人用品通通都拿开!”
“为什么?”佟美抬高眉尖反问。
“为什么?”她还有脸问原因?
“因为这是我家,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因为这是我的台!你要晒衣服,拿回自己的
台晒!”他真是太倒霉了,怎么会遇上这种烦死人不眨眼的蛮横女魔头?
“可我认为,你的台通风比较好。”佟美将眼光移向刚修好的指甲上,轻描淡写的打发他。
“如果你觉得这些内衣会让你‘冲动’的话,我不介意就先借你用吧!”
“我?”佟美看看他猝青忽白的表情,现在涨成中风前的猪肝红…
好啦,也别玩得太过火了。一次玩死,下次就没戏好唱!
她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扭着小蛮,从容的离开他的房间。
凄惨的祁裕烈,原想一手拽下刺眼的“杂物”
…
但伸出的手,又即时缩了回来。
“不、我不能上她的当,碰上这种‘东西’我会更倒霉的!”霉运,他的刑期何时才能届?
连自己的房间都不得安宁“龙困浅滩遭虾戏”的祁裕烈,也只能遁入最后的地…他的工作室,佟美绝对不会有兴趣的地方。
“这是最后的净土,这是最后的乐园!”除非非不得已,否则他绝不会轻言离开这里一步。
祁裕烈坚守三不原则:不开口、不理她、不离开。
而得以享有整片“国土”的佟美,却没有因此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