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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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时打搅过你看书,你现在没在看书不是吗?我们出去谈。”他要求道。

“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别过脸不觉得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我陪你去散散心。”他环着她的肩,不想让她一个人继续想不开。

“出去!”纪云宣拿开他的手,不悦地吼着。

杨仲昕硬是拦抱起,把她抱出书房,这举动更加剧她的情绪波动,哭得更是伤心,哭到不可自抑地休克了。

将她放到上救醒后,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

“对不起,因为你哭了我的心,才会过了你的极限。”她别过脸去,能说什么?他一直知道可以和她吵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必须讲理,什么时候可以予取予求,完全摸得清清楚楚,当他快把她惹怒的时候,马上讲起道理来,她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因为她有就事论事的行事原则,而他不讲原则总在她的原则中游走,所以她才被这么制得死死的。

“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气?今天我甚至没怪你把我一个人丢着就出去不是吗?我忍着不去农场找你、忍着不向你抱怨、忍着你把我关在书房外、忍着你冷落我一整天,看见你哭我才忍不下去的,我不舍得你哭啊!我不要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难过,我知道你不喜我霸道,我不是一直在改吗?”他抓着她的手臂说。

她甩了一下手臂仍是不看他。

杨仲昕绕到的另一边。

“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判一个人罪总得让人明白犯了什么法吧!”那漂亮的眼睛始终深情又无辜地看着她。

“你太聪明,你用你的聪明牵制我,时时锻炼我的极限,但是你没估算到累积了一段时间的张力,会疲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这时候还和他讲道理。

她的问题就是太理,都被气得死去活来了,还替他分析起失败的原因。

“哦!知道了,下次我会算进去的。”他笑着轻握着她的手。

“相识那么久以来,其实你心里有一点喜我对不对?”虽然知道不只一点,但这会只敢说一点。

纪云宣翻过身去,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是喜我的,不然你会直接否认。”他躺到她身边,将手放到她的间。

“我从没掩饰过对你的觉,我说了千万个喜你,你从没当回事,可是我还是一遍一遍地说,你知道为什么吗?”杨仲昕把她抱在怀中继续说:“因为你喜真,而我真的你,所以我相信说久了,总会溶进你心里的,就算这一辈子你听不进去,下辈子我还是会一遍遍地说的,百年千年直到你懂。”听完这些话,她背着身,心有所地问:“你知道年轻的漠猴怎么得到它的妾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像你认同祖先是猴子!”但至少知道漠猴是影他,所以也不着痕迹地拉她做伴。

“首先它可能从母猴手中抢来刚断的小母猴,从此开始带着小子一起生活。”纪云宣平静地说着。

不待她说下去,他委屈地抗议:“我没有从你刚断就把你抢来不是吗?”不理会他的打岔,她继续说:“然后它得夫兼母职,而小母猴在童年时除了吃睡之外就是玩耍,所以夫兼母职是很辛苦的,它的需要一点都得不到足。”这点杨仲昕同意她的比喻了。

“我夫兼父职也很辛苦,你除了对知识的学习有兴趣外,一点都不知道我夜夜最多只能拥着你有多难过。”

“不过漠猴会等,因为它知道总有一天会得到它要的,在等待的岁月中,它会训练小子顺从它、也会宠子,温柔地替它梳理发,也要求小子替它这么做,这样可以增进它们的情,也让它的心灵得到藉。”她终于说完了。

“你看连动物都可以在夜相依之中产生情,你又何忍对我百般抗拒?”他跳过对他的讽刺,直接取对他有利的角度说。

纪云宣翻过身来面对他,无奈地笑了出来。

“如果纯粹只要情,我可以接受你的,你无赖得惹人厌!”恨不得能咬他一口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抓住了她纤细的手,他开心地问:“除了情,你还要什么?”

“自我!”她把手出,并躺平朝着天花板说:“我可以不要情,但不能没有自我!”杨仲昕想了许久才说:“自我在你本身,是我给你的,又不冲突!”

“庄子说得真的很对,夏虫不可以语于冰!”她慨地说着。

“你很过分!不是把我说成猴子,就是当成虫,你就不能把我当人看吗?”想到就呕!世上有这么帅的猴子、这么聪明的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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