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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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调了石膏将小兔的腿骨固定住,绑上绷带。

这个早晨光忙着为小兔子疗伤,占去了汉斯平时该有的作息时间。

“谢谢,谢谢,我该怎么报答您呢,恩人?”诗君把小兔的前腿抬起来,向汉斯做出拜谢的姿态。

“赶快好起来,让我煮了吃。”汉斯收起药箱开玩笑的回答。

诗君没想到汉斯也会淘气。

“别吃我,我还小啊,仁慈的医生!”诗君又抬了抬小兔子的前腿做出求情的样子。

“不吃可以,医药费照收。”

“好吧!请把帐单寄到我森林里的家,让我妈妈帮我付吧!”诗君顽皮地把小兔子的前腿摆在小兔子白蓬松的两颊,小兔子看起来无奈极了。

说完两人相视噗哧一笑。

“该怎么安置它呢,大人?”诗君笑意仍在上。

“后院里有一个小笼子,以前治疗过一只受伤的秃鹰,现在空着。”汉斯心不在焉地说,视线落在她甜笑的瓣上。

“秃鹰?那种会吃人的大鸟吗?”

“森林里本来就有许多动物并不稀奇。”汉斯仍默默地看着她,她说起话来总是表情丰富,笑容总是那么天真无

虽然先前她曾说过些逾矩的话,做过些稀奇古怪的事,但他视如过眼云烟,一概不予追究。

因为她的存在居然为他带来完全的自在及放松,他不必刻意的去维持一个“公爵”的威权,不必去顾忌自己的社会地位。

他没有力,没有虚假。

心情就像回到二十年前,他和父母住在香港的那段自由快乐的子。

向来晨间他一向习惯独自一人,练功房是他一个人的天地,就算以前女仆送来早餐也都悄悄地来,悄悄地打扫完又悄悄地走。

他从来不曾去留意。

如今他在习武健身时,有人在一旁起劲地拍手;练书法时,有人在一旁边擦桌椅边吱吱喳喳说个不停;他喜有她的存在,视她为有别于一般女仆。也许是她懂中文,这无疑是拉近彼此距离的捷径。但真正令他心悸的是她看人的神韵。

他时常发现——她用一种痴痴的近乎深情的眼光在看着他…他虽不说,但他确知。

虽然大多数的女人都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但他从不被打动;而她却不同。

也许那样的眼神,在她如月光般柔和,却略带惆怅的黑眸中,清丽动人却略带凄清的小脸上,显得是那么矛盾、具引力的缘故吧!

她是矛盾的,他看出来了,但她的矛盾是为什么?

而他在想什么?难道他真的被她打动了吗?

“不,不是动物稀奇,而是…”诗君悠悠地闪动眼睫。

“而是什么?”她那样的眼神又来了。

“你是个好心人,我很以你为荣。”诗君说的是真心话。

但此话一出,只见汉斯突然沉默了。

他该怎么回答?他该当她是个不自量力的女仆?还是真心拿她当个朋友?抑或假设她是他心中所追寻的绝妙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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