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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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搽葯。”半眯的眼儿,瞬间瞪得大大的。

“不要!”鲍孙明德转头,深不见底的黑眸,望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她倔强的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来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他淡淡说道。

“是我的事。”她一时之间,竟然结巴起来了。

“才、才、才不是你的事呢!”他置若罔闻,慢条斯理的摺起衣袖,直把袖子摺至手肘处,接着袍走近浴盆。

龙无双大惊失

“你要做什么?走开走开!鲍孙明德,我叫你走开,你是没听见吗?你…啊!不要抓我,走开、走开…”尖叫声伴随着水花,哗啦哗啦的溅,她活像一条鱼儿似的,在水里挣扎扭动着,虽然溅了他一身是水,却还是被他牢牢逮着,整个人抱出浴盆。

“放开我!”她仍不死心,在他怀里踢,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快点放开啦!我不要搽葯,你别碰我,快点放…啊!”咚!鲍孙明德双手一松,她笔直的落在上。

一旦得到自由,她急忙翻身,他却不肯放过她,单手握住她的脚踝,硬是把她拉回来。

“放开!放开!”她急得用另一只脚踹他。

他不动如山,任凭她踢,一手已经拿起棉帕,逐寸逐寸的擦拭她的肌肤。

挣扎了好一会儿,龙无双踢得都累了,却还不见他停手。她终于懊恼的认命,明白这个男人,一旦做了任何决定,就不会更改初哀,要他住手,本是不可能的事。

累极的她,只能在他手下无助的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直到他拭干了水,终于松手,起身往桌子走去时,她才抓过被子,试图遮掩身子,没想到还没把自个儿包妥,被子又被开了。

她气得连被子都忘了抢。

“你连被子都不让我盖?”才刚成亲,他就要开始待她吗?

“搽完葯再盖。”他拿着乌木盒子,在畔坐下,修长而有力的指间,已经沾了些许淡绿、带着薄荷香气的葯膏,也不容她抗议或反对,迳自就抹上她的颈。

印象之中,他功力深厚,甚至能够徒手捏碎砖石。只是,当他的指,落在她的身上时,却是格外的轻柔,仿佛正在触摸着最致、最脆弱的无价之宝。

她故意转开头,不去看他如何钜细靡遗的轻触她的身子,在那些吻痕与瘀青上,逐一抹上葯膏。

只是,虽然瞧不见,她的官却变得更锐。有好几次,当他触及某处吻痕,她都要用力咬住,才能忍住,不发出半点呻

那种觉,并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让人震撼,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颤抖。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没有察觉她的颤抖。就算察觉出来,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没有开口,仍旧默默为她上葯。

直到他的手沾着葯膏,抚过她上,那处昨天夜里,被他的双掌牢牢箝住,悬宕在她身上,深而猛烈的冲刺时,所留下的瘀痕。

这次,就是货真价实的疼了!

“好痛!”她喊出声来,不悦的转头,还以为是他蓄意疼她。

但是,一瞧见他的眼神,她倒是闭了口,小脸上的怒气,随即被浓浓的狐疑取代。

咦,她刚刚从他眼里瞧见的,会是歉意吗?

这个男人竟会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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