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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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糊的秋天下解地看着那团混,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

“难道你没有知觉,觉不到一丝疼痛?”冷得骇人的男音似在发火,像要扭断她身体某部份好让她学点教训。

“你没提我还没觉…”是有点痛。

“嗯!我怎么躺在地上?”不,正确说法是被人推倒在地,间横过一只男人的臂稳稳的抱住她。

想起她刚才站的位置,再看看车祸滑行的轮胎痕迹,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连贯,秋天微讶地张张口又阖了起来,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脸上仍无太大的情绪波动,事不关己似的多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到手时上擦破的皮正在血。

“你好象不太意外自己造成的灾难,你的血是冷的吗?”她居然笑得出来,虽然很淡、很细,不仔细瞧容易忽略。

秋天的眉微微一蹙,因为开始会痛了。

“方便的话请放开我吧!”嘴角动的紫乃龙之介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比他更冷血的人,对自己所引起的事一点愧疚也没有,而且冷静得不像正常人。

瞧她说话的口气多冷淡,当他是无关紧要的路人打发,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推了她一把,现在她已是车轮下那瓶辗碎的颜料,而非好端端地活着问他方不方便。

见鬼了,冷情如他几时有了舍己为人的神,一见她生命遭遇危险便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以血之躯来维护她的安全。

他已经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该救了一个不知恩的女人,她是死有余辜,谁叫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虽然他痛恨得不想管她死活,但是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讶异的事,他并未放开她而是抱起她,朝最近的医院走去。

“呃!我很谢你救我一命,但我们这样离开对吗?”她总要负担部份责任,做些适当的赔赏。

秋天不是如他所想的无动于衷,她只是不适合将情绪表出来,她的心脏不容许她任

“你受伤了。”这是他唯一的理由,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该放她自生自灭,他想。

“一点小擦伤不要紧,我回家抹点药就没事了。”她不认为有什么大碍,不过是擦破皮。

一听她草率的说法,紫乃龙之介的心底莫名扬起一把火,烧得他眼睛发红。

“你知不知道一点小擦伤里有多少致命的毒素,空气中又含多少未知的细菌,小小的伤口也有可能因染而夺去人的命,你到底懂不懂珍惜自己的小命,不会有一堆英勇的骑士等在路口救你…”

“路口?!”他说了一大篇训诫的话,她只听见最重要的一句,有谁会等在路口救人呢?除非早就知道有意外发生。

但他不像是那种无聊的人,光看他的穿著谈吐可以得知他的出身非富即贵,而且是位居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习惯命令人。

秋天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抱过,她觉很奇怪,双颊微烫地不知该将手脚放在哪里才不会显得怪异,他看起来不像会救人的人。

若说他是加害人说不定她会相信,他的侧脸给人一种冷酷的疏离,好象他谁也不信任地只想主宰每一个人的将来。

“你话再这么多我把你往马路一丢,让你尝尝被辗过的滋味。”她太锐了,是艺术家的直觉吗?

他应该开始策划一连串的报复行动让他们痛苦,谁欠了他谁就该偿还,绝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不懂什么叫仁慈,唯有权力才能掌控一切。

可是一瞧见她苍白如鬼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要咒骂养大她的那对男女,他们只贪自己的快乐而未好好照顾她,果然死不改。

他是为了让他们万劫不复而来,他不该心软,母亲的罪由女儿承收天经地义,为什么他狠不下心伤害她,反而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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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荻原的调查报告中他晓得她只在下午三点以后会外出,有时是到公园走走逛逛,有时是到超商买两瓶牛,但她大部份时间是不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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