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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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厉深深口气，慢慢吐实。

“我只是对她做了男女之间会做的事而已。”扇言更加好奇了，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

“我懂了，是不是像我吻你、你吻我那样？”这是她唯一想到跟“吃”扯得上关系的行为。

“当然不止。”他闷叹。

“不止？”扇言的秀眉挑高。

“还有什么？”

“亲吻，光衣服，抱在一起翻滚，差不多就是这样。”一次招供，省得她步步问。

扇言吃惊不小，瞠大了双眼看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姹月？”两人光衣服抱在一起翻滚，她简直无法想像。

“因为…”他的嗓音低沉了下来。

“刚开始只是恋她的美丽和香气，后来才发现深深喜上她的人，尤其是她的冷漠和她的抗拒，在我眼中都成了一种致命的惑，她是唯一一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

“那我呢？”她莫名地吃起姹月的醋。

“你就是姹月啊！”零厉苦笑，此时，她的脸蛋、她的神情，无一不像她。

“既然我是姹月，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对我？”月圆那天他明明变回人了，却没有和她光衣服抱在一起翻滚啊！

“因为女子把贞节看得比命还重要，所以我不敢这样对你。”想想姹月的前几世动不动就寻死，他实在是怕了。

“贞节怎么会比命重要？我若把你看得比贞节重要，那你可就比我的命还要重要多了吧？更何况，你不是要娶我为吗？我都是你的子了，还有什么贞节不贞节的问题呀？”她双手抱紧他，脸蛋贴着他的背脊磨蹭。

零厉愕然，回眸觑她，不出懊恼的眼神。月圆之夜害怕她一次受太多刺，所以苦苦隐忍不敢碰她，早知如此，他何苦忍耐。

“等下个月圆之夜到来还要好久呐…”她轻轻叹息。

扇言的轻叹让零厉浑身都炙热起来。

“你还是比较喜我是人的样子吧？”当然他自己也喜变回人，只是他贪心地希望她能全部的他。

“如果你能随心所变化就好了。”这样一来，她可以随时被他亲吻，随时被他抱在怀里，两人随时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零厉比较担心的是，万一璇玑娘娘发现紫灵芝被他盗走，动怒追来，他和扇言绝对逃不掉，扇言好不容易重生的命很可能又会被璇玑娘娘取走。

“一定要想办法破除锢我的谜咒。”到底谜咒是什么？要怎么破除？娘娘本没有给过任何暗示。

“娘娘生气姹月背叛了她，所以谜咒是否与娘娘有关？”扇言猜测着。

“有可能吧。”他毫无头绪。

“零厉，我你。”她凝视着他，温柔坚定地说道。

他身子一震，诧异地盯住她。

扇言见他身上没有任何变化，失望地叹口气。

“原来谜咒不是这一句呀。”

“只是为了谜咒吗？”他严肃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