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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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武功!

指腕卡嗒一声,剧痛麻痹了整只手臂,无力垂下的掌间滑落细如羊的寸长银针,针尖微泛着乌,可见染了剧毒。

擅长使毒的商玲珑只会一种暗器,其实她武功平平不成气候。倒是银针使得出神入化,夺魂于无形,因此难免骄矜自大。

自信于常府乃商贾之家鲜少人习武,惟一懂些武艺的常大少不过学些皮不足为患,过于轻敌的以为他只是个游手好闲的耽逸子弟,所以未曾防备。

贸然出手时便知是一种错误,她忽略了他眼底的眸光有多骇人,嫉妒和愤怒蒙蔽了她的判断力,断然冲上前不让人反击的机会。

但是她怎幺也没想到会遇上高手,吃痛的那瞠大了双目,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愚昧地看不出他的伪装,昏庸地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佯装娴静温婉的大家闺秀。

不管是武功还是装傻他都高出她甚多,而她仍可笑地以为欺瞒了所有人,到头来她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的人。

多叫人恨吶!

原来这些被她玩在股掌间的人才是高手,反过来利用她的愚蠢在一旁看她笑话,任由她毫无所知的沾沾自喜,编织华丽的远景自陷网中无法自拔。

“哈…我真傻,竟然遭你戏至今,你一定很得意我取悦你吧!”商玲珑笑意冷的狠视常天竞,是嘲

“是你自己戏自己不知适可而止,一次又一次的辜负常府对你的信任,你无权怪罪任何人。”只能怪她贪得无餍。

若能安份的顶着常府表小姐之名谨守闺训,或许还能觅户好人家寻得良緣,相夫教子平乐地做位仆佣成群的少

可是她不男人偏要从男人身上获得巨利,假意委身却暗藏杀机,为了个人私利不惜铲除一切障碍。

纵容是一时的,他知道早晚得面对她无度的需索,因此才不愿展才华引起她的戒心,若无其事地当个闲人游戏人间。

不过该解决的事还是得解决,拖久了只会夜长梦多无济于事。

“那又如何?我比任何人更适合当常府的少,为什幺我要拱手让人。她等了这些年就为了这一天。

冷诮的常天竞不屑的一嗤。

“一个不喜男人亲近的女人有什幺资格夸言,相信世上没人愿意碰一块冷冰冰的木头。

本不算女人的你又有何颜与人争夺,难道要我屈就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怀疑我自己的子为何畏我如虎,却一径地与其它女子好?”商玲珑痛苦的嘶吼“我不是怪物,我不是…”只是她上的是个女人罢了。

忌的不被世人接受已是一种伤害,他凭什幺羞辱她的付出,一个人的心若能受到控制又何需义无反顾,不男人不是她的错,她无法选择不去

明知这种带来的是痛苦和绝望,她仍毫无畏惧的走下去,没人可以评断她的对与错。

心不由己,其所,谁能断言一世无情

商玲珑的眼忽地一深,勾起冷笑地扶着断掌。

“就算我是怪物仍胜你一筹,常府三位夫人对我的喜不下于你,你认为她们会坐视我受辱而不理吗?”

“事到如今你还不死心,拿三位老人家来威胁我,其心可鄙。”他倒要瞧瞧她能玩出什幺把戏。

“是她们太愚蠢了,看不出我只是在利用她们的善良好蚕食常府,以为我是真心待她们好吗?”三个令人厌烦的老妖婆。

常天竞不怒反笑的摇摇头。

“说得真好,我不用替她们三位老人家担心了。”什幺意思?

“是不必担心,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突地扯服顺的发,她用力的撕扯一身典雅衣饰,珠花凌,花钿折裂,是狼狈的咬破下肿了双瓣,她让眼眸中蓄泪水。

若非当场目睹她的自残手段,不知情的人猛一见还以为她遭受不仁的凌辱,衣不蔽体地大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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