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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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为热情奔放的夏天揭开火辣的序幕。

“邵瀚!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去!”甩了对方一个耳光的女子,气呼呼地转头愤然离去,而那个被打耳光的男子仍痞痞地站在原地,左脸颊的五指印并不减少他俊酷几分。

他是花花公子邵瀚,二十七岁了,依然红颜知己天下,相对的,冤家也是一箩筐。

他不负花花公子的盛名,女友一个一个地换,对他而言,换女友就跟换衣服一样,情的事你情我愿,既然没情了,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摸摸火辣辣的左脸,他毫不在意地潇洒一笑,这是预料中的事,一个耳光摆一个麻烦,值得!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叹息,邵瀚往后一瞧,扬起眉,原来还有旁观者。

一名斯文的男子朝他走过来,摇摇头。

“又gameover了?”邵瀚不甚在意地道:“既然是game,当然有结束的一天。”何硕文清雅俊秀的脸上是不以为然。

情是神圣的,是上天赐予人们的礼物,它的力量可以载舟,亦能覆舟,你如此藐视它,总有一大会遭到报应。”

“呿!你怎么还是没变,说话的口气老像个传教士。”他和何硕文是大学时代的好哥儿们,两人是校内赫赫有名的大帅哥,号称是t大两朵“校花”但此校花非彼校花,邵瀚是花花公子的花,花名远播,女友多如过江之鲫,谈过的恋可以写成厚厚一本情史传记。

何硕文却是“痴恋一朵花”而且还有典故,他曾有一位挚的女友,但多年前搭上飞往本游学的班机失事后,离开了人间,从此他再没和任何一位女子往过。不管有多少女子对他示好,皆不为所动,但没有一位女子舍得怨他,因为这正是他令人着动之处。

一个专情,一个花心,两个完全不同典型的男人却凑在一块儿,毕业后邵瀚选择了事业,成为一位出的电脑系统上程师,何硕文则继续留在学校攻读学位,如今已念到博土,平除了研究,还身兼系上的教学工作,两人直到现在还是好朋友。

“我是为你好,女朋友是的,不是当玩物;是来疼惜的,不是打电动。你老是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态,伤害人家的情不说,也给自己造孽…”每当何硕文开始义正辞严滔滔不绝地说教时,身上仿佛有佛光万丈,令人无法直视。

“谁说我没她们?我每晚都跟她们做,看我的黑眼圈就知道。怎么不疼她们?我疼得她们又叫又抓的,看我背上的抓痕就晓得。”

“又在耍嘴皮子,十句里头没有一句是正经的,我说你造孽就是造孽。”

“话不能这么说,男女往讲的是你情我愿,我虽然不是好男人,但也不会去招惹良家妇女,清纯的我不碰,只碰跟我同类的人。”何硕文双手横,正义不饶人地反问:“请问你何谓清纯、何谓同类?”一位是清高神圣的街道人士,一位是玩世不恭的情玩家,每次一谈到男女情事,两人总有好一场辩论。

“待人处世之道要以诚为本,不可以貌取人,有些女人天生就长得丽,但不代表她个玩。”

“你没听老祖宗说过『相由心生』吗?我阅女人无数,是不是玩的女人,我一看就知道。”

“你敢说你没有看错的时候?”

“虽不中,亦不远矣。”何硕文差点没被他给气死,居然把这句话用在这里做比喻。

“男女关系如此随便,就不是情,而是。”

“错!”邵瀚伸出一手指头在他面前摇晃,表情和说话的口气此他还义正辞严。

“我可一点都不随便,被我挑上的女孩子,长相一定有选美佳丽的水准,身材一定有模特儿的标准,妖媚铁定有狐狸的程度。”

“你这叫做贪表相,薰心。”

“非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老是换女朋友,小心天打雷劈。”

“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听听这是什么鬼话?歪理一大堆,既然身为他的朋友,何硕文认为有义务纠正邵瀚的歪理,不只是为了他好,也避免人家女孩子被他误了一生。

“男女往讲求一个『心』字,你不用心,怎能得到真?人都会老,外表只是一时的,真才是永恒,唯有真,才能经得起千锤百链,永垂不朽…喂,你吐什么吐!”邵瀚抚着隐隐作呕的胃,对好哥儿们告饶。

“全世界只有你有本事,让我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差点吐出来,小弟甘拜下风,这场斗法算我输了行不行?”说穿了仍不改玩世不恭的本,求饶不忘顺便亏亏好友。

何硕文被他一半可怜一半损人的模样搞得啼笑皆非,也嘻笑怒骂道:“我祈祷你遇上一位能治你的克星,让你尝尝失恋的痛苦,看你到时候敢不敢取笑我。”邵一把搭上好兄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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