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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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抓住他的手指,他立刻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当头,她打开双眼,清澈的目光里倒映自己狼狈模样,她居然笑了。

那两朵灿烂笑窝浮现于边,他似被轰得头昏眼花…

“好热…我要水…”他立刻转身去倒水,谁知道被她抓住手,他转过身,接触到她深眸光中的危险讯号,她稍一用力,他就飞到她身上。他着她的身体,温软柔绵的梦乡,到热气冲倒了海堤,他迫不及待地住她的嘴

他们热烈亲吻着,以足以占有对方的力气。

他拚命收她口齿间的芳香,甜甜的、暖实的、醉人的朱,也正轻巧逗惹他的嘴角,他火速快攻过去,直抵巢般掳获她的舌尖。

她似男人动的小蛇,巧妙避过又不时抵着他的鲁。

手臂轻绕住他的颈项,烈心跳似要涨出体外,他迫切着她的嘴,品尝女人身上幽香,觉体内强大火焰就要烧融他的四肢,他咬住她的颈边细,她似愉快地低一声,然后抚摸他的发,示意他再往下一些…

他笨手笨脚褪开她的肩带,当圆丰润的脯呈现于面前时,他又觉得血凝固起来了。

她半闭着眼痴笑着,两颊呈健康的粉红,不知被酒浇的,还是体内热血沸腾导致,她捧着他的脸,让他埋人她的双峰中。

她倒一口气,前酥麻难受,火焰不断侵扰神经末梢,他吻着她细的肌肤,她觉得好像记起了一些事,她喝了点酒,然后两个人影在脑海里晃动。

吻着她前蓓蕾,那两处涨成紫红的女地带,使她不住闷哼一声,既而愉快要求更多。

她凌地拨他的衬衫,再笨的人也明白当事者意图,于是他快速褪去两人之间的要命屏障,然后赤身在一起。

这时候,不该说话而只有动作的,但是梗在喉间的愉令她想开口。

“我喝了酒…”他闷哼一声,既而吻住她的嘴。

“在酒吧里…”他昏地摸索着他悉女人的地带。

“和谁呢?”她惑地摇着头,既而又呻一声,他的手正往她身下爬。

他觉得腹间燥热已不能再容忍下去,于是他抬起下半身,准备对准目标往前一冲…

谁知就在如此紧要关头,丁蔷猛然张开眼睛。

“任子扬!”尖叫声划破室内,她想都不想就举起旁放置的大闹钟--往曾曼头上敲去。

最后,曾曼发出痛苦的哼气,然后成大字状倒在旁边,昏了过去。

而丁蔷举着闹钟,看一看才两点多而已,随即放好闹钟,打了个超大醉气哈欠,接着选好舒服睡姿,再度昏睡过去。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无尽羞之事,竟然在他展骄傲的同时,让女人以闹钟敲昏了头,又替大神探增加了不甚愉快的经验。

早晨,他被丁蔷的尖叫声吵醒,捧着剧痛无比的头颅,跟着她一起大叫起来。

“你…我…啊!”丁蔷看到他,又看到自己赤条光模样,忍不住又尖叫起来。

--要是做了还好,没做又被人误会做了的话,其损失不可言喻。

曾曼慢地站起身穿好衣服,回过头再面对丁蔷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你还是清白的,我只是被你剥光衣服、被强迫和你睡了一觉而已。”话才说完,一只枕头已朝他脑袋前的大包丢过来。

“你…我…”她还停留在你、我之间不能言语。

“你,很健康,但不胜酒力,喝多了容易意盎然;我,很健康,具有真正男人的体力;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这里来,本来会发生一些事的,可是被闹钟破坏了。这样说,懂了吧?”她当然不懂,只是紧抓着棉被发傻。

他只好摸摸鼻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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