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唯一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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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志是病！女同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去你妈的谁理你！啊啊！”

“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

“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就在痛楚、恐惧与背叛中，相系着我和菜的那条线──“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托你！拜托你啦！”──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忏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男人的茎在体内咨意妄为地撞击着我那和神一样脆弱的道，每次深都强夺了菜占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痹重新把我填。

“勇敢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寻求帮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菜的背叛让我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

“…我是女同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着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到我身上。

那男的刚开始摆，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臭的老二推到我嘴前。

“森亚希！男人的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息时将老二进我嘴里。

被他们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乖顺地那腥味浓厚的茎…好恶心。

男人的东西。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部，现在却因为被茎而扭曲着敞开…好恶心。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了…森亚希，再用力点…对、对！”老二润的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着。

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和鼻腔中弥漫开来，平头男肮葬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狠地往我喉咙顶去、紧我的头。

“喂喂！看这边！小菜的母猪高脸要来萝！呼喔──！”平头男把我沾了他与的脸往菜方向推，被金发男着趴在地上的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

金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菜，在我面前和她舌。

“小菜小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着口水的樱嘴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森亚希，怎么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么方法拯救你！用什么东西拯救你！”

“用做…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那个男的一，平头男就和他换位置，两人不断我“忏悔”或者辱骂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菜干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扔在地上，三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菜前面。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

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治疗女同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菜要好好服侍我们，知道吗！”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那个女人也帮不上忙。所以…“求…”我…“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恋…”

…

和女人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铐。金发男带我们去打了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挂在我的左环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恋…

女人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奴生活总算盼到了结束…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恋治疗室…

也就是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三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发被烧掉、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被剥掉垂挂在前。

手臂一堆注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天把不同东西进我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

同样因为好玩，我的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忏悔刺青。

我是白痴女同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回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菜和那些人。

半年后，我收到了一片dvd，上面有我和菜的情侣照，照片的背面是菜染了金发、怀孕打针的照片。

她双臂都是针孔痕迹，整个人憔悴到彷佛老了十几岁，前挂的牌子上面贴着她以前正常的生活照。dvd的内容是菜在“社团”的生活点滴。

其实就是不断地做、注、看她药效发作和犯药瘾的轮回。我直接把时间轴拉到接近结束的位置，画面上着大肚子的菜却一动也不动了。

稍微往前退一些，我看到金发男和平头男在菜肚子两侧有说有笑，忽然他们就开始揍菜的肚子，菜却因为了毒而只有微弱的反抗。

他们笑着把手伸进菜穿了十几个环的私处，翻搅好一会儿后抓着某样东西出，那东西的后半段卡在菜体内，于是他们又扯又拉地硬是把它扯出──菜是鲜血的子垂至道口，裂开的子颈吐出了那东西的后半段。

然后他们扔掉那东西、调整摄影机的角度，拍出一脸恍惚地媚笑着的菜。男人们的身影在十分钟后消失。菜在十三分钟后就一动也不动，维持恍惚的表情持续到拍摄结束。

最后出现在画面上的是菜手机里保存的我们俩的合照，以及那句让我好不容易重新平复的心再度崩溃的一句话…‘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