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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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
家,是城里第一世家。
南家世代为官,并经营众多事业,累积了可观的财富,但可贵的是,南
家数十年来积极回馈地方,这一切义行善举才是洛
城百姓所津津乐道的。
自从三年前南老爷以近七十高龄去逝后,其独子南
宇便承继了南
家所有的事业,并且延续南
家的传统,除每月固定施粥予贫民百姓外,举凡造桥铺路、开谷仓赈灾济贫等事更是不落人后。
因此,在南家世代刻意的经营之下,在洛
城里,“南
”二字代表的就是律法、就是天!
清晨时分,寒风飕飕地吹,一个浑身脏兮兮、衣衫褴楼的小乞儿蹲在南府邸的大门前。
小乞儿不耐地叹了口气,抓了抓脏污发的脸,抬起头盯着深锁的大门好一会儿后,扯了扯嘴,又紧紧地蜷缩在石阶下的石狮子旁。
“怎么还不出来呢?”由小乞儿柔的嗓音听来,应该是个十来岁的女娃儿吧!只不过一头
发遮住了她的脸蛋,脸上又涂了些烂泥,因此,除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外,让人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只见她不悦地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衫,嘟着嘴,叨叨絮絮地念了起来,“真是的,几个姊姊出的什么馊主意嘛!老是要我扮乞丐,我哪里像乞丐了啊?”她摸了摸脏兮兮的鼻子,“人家我长得也不差呀!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建议,让我打扮得美美的到醉香楼去,不也一样可以探听到‘猎物’的虚实?”她了
红通通的鼻子,又开始自言自语地道:“打扮成这副德行也就罢了,还说不能运功驱寒,存心要把我冷死嘛!这几天这样子搞下来,我就算有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下去啦!”一阵北风呼啸地吹过,将她一头的
发给吹到了脑后o“呃…好冷呀!”她抱着身子打颤,“风呀!风呀!看在我叫冬泞儿的份上,你就别吹了行不行…”冬泞儿再次抬头看向紧闭的大门,
是期盼的大眼眨呀眨的。
唉!不开就是不开。
怎么搞的?不是说南宁今儿个一早便要出发到汴州去谈生意?难道她的消息是错误的?
就在她蹙眉思忖之际,大门的后头终于传来了声响,不一会儿,大门“嘎”地一声打开了,接着便走出几名劲装打扮的高壮男子。
冬泞儿偎着冷冰冰的石狮子,小心地睨着这几个人。
这三名男子身材魁梧,纵使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仍是一个个面红润,两眼炯炯有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定是内力深厚的高手。
“南宇身边果真是高手如云,前几天都只见到几个小厮而已,我还在奇怪为什么他们说用硬的不行,一定要来软的,原来如此…”两名小厮牵了四匹马由后院绕了出来,经过冬泞.凡的身边,将骏马拉到石阶前停住。
“黄护卫,马匹都准备好了。”黄护卫是南府里的首席护卫,他点了点头,对着小厮道:“你去里面请少爷,就说马匹已经备妥,可以出发了!”小厮进去不一会儿,一名身材颀长、面貌俊
的男子便出现在大门口。
这人一身锦衣华服,看来出众不凡,坚毅的嘴角微微上扬,黑阒阒的眼底闪着一抹锐的光芒。
这人就是南宇吗?冬泞儿一双眼陡地瞠得老大。
天!早听说南宇生得风
倜傥、俊伟不凡,却不知他竟然帅得这么没有天理!
冬泞儿两眼紧盯着南宇不放。
南宇站在门口,对着跟在后头的总管
代了一些事情后才走下石阶。
着腊月的寒风,他竟也是一派气定神闲,丝毫不为所动。
这时,黄护卫上前,附在南字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南
宇先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便向冬泞儿这里看了一眼。
仅仅只是一眼,就令冬泞儿心头小鹿撞。
这个南宇干嘛这样看她呀?冬泞儿有些心虚地向后缩了缩。她现在不过是个小乞丐而已。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
眼见南宇抬起手,不知对黄护卫说了些什么。
便迈开步子走向她。
冬泞儿的内心一阵惊慌,连忙将脸埋在双膝间。
身子更往后头缩去。
南宇高大的身子在冬泞儿面前站定,看着缩成一团的冬泞儿,眉头轻轻地皱起,“小兄弟,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回家去?”吓!多么浑厚的嗓音呀!就像冬
里的暖
似的,听得冬泞儿心头一阵热呼呼的…
好吧!既然他已经注意到她了,那她也不用再躲避了。
冬泞儿红着脸站起身,结结巴巴地回答,“呃…我…我没有家…对不起,我马上就走,不会碍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