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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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半多了。你的手表丢了?”川北并没有接我的话茬。

“我现在高山。你身边没有其他人吧?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因为太难以置信了,我是完了!”川北绝望地嘟囔道。我终于觉得气氛有些异常,便低声音问道:“出什么事了?”

“别,别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你身边的人会起疑心的。跟平常…一样说话。拜托了!出大事了,连我都难以置信。简直如在梦中,就连打电话都是如此…”我扫视了一下周围,依然十分嘈杂,没有人注意我。

“是的,是的,是这样啊?”我装出与客户商谈的口气,然后加强语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要打起神来,没有关系,我会陪伴你的。”或许是因为川北沮丧的声音,刺了我的母的本能。

“你告诉我什么事情。”

“不行,在这部电话里不能说。我之所以在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只是想找到你。我怕你一会儿离开公司就联系不到你了。那就麻烦了。”

“那等午休时,我到外面打公用电话。你在高山的家里?”

“啊,是的。我一直都在。我等你电话。”川北挂上了电话,我对着已经挂了的电话装腔作势地说道:“是,我知道了。那么请您多多关照。”我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依然没有人注意我。

我和川北的关系已经有两年以上了。从1981年的1月份开始到现在已经接近三年了。我们是在一个新年联会上相识的。

从那以后,他花钱如水似的追求我。他绝不是那种装阔的人。他是真正的大款。有钱、有社会地位、有房、有进口车。在高山、热海以及那须各有一套房子,年纪又轻。唯一多余的就是他也有子。

当时川北留次年仅35岁,是一家外商合资公司的董事。董事长就是他的父亲。川北是典型的公子哥。但他人并不坏,也不像一般男子那样俗。他格温和,待人体贴入微。

他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到国外去了。作为老小的独养儿子,似乎具有很重的恋母情结。他明明很喜强的女子,却总是在我面前发牢,对他家那个格暴戾的到不。他俩至今还没有孩子。

我并不讨厌川北这种类型的男子,如果在他还是单身时遇见他,我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他,我认为我们在一起很和谐的。

川北曾经带我去过位于飞驒高山的那所房子。这套房子在高山市内某栋公寓的六楼。跟他家其他房子相比,川北好像比较喜这套房子。只要有几天假期,他就会到那儿去。不过这次他到高山休假没有告诉我。

我们在前天,也就是星期四的晚上见过面,他应该是在星期五走的。也就是说在高山只待了一个晚上。

从川北刚才那个状态,我察觉到事态有些不妙。说真的,他能做出什么事来我都能知道十之八九。像川北这种人即使再抬高他,与“实干家”、“行动派”这些头衔也是不沾边的。

高山住宅的电话我早就记在通讯录上了。他这个人几乎不单独行动,我猜想他的子肯定在他的身边。我很在乎这点。不过从刚才他让我给他打电话的情况看,说明他的子现在不在他的身边。

我急忙吃过午饭。来到公司后面的一个小胡同的公用电话亭,这是黄的键盘式电话。

“喂喂!”立即传来了川北的声音。给他打电话我从不先开口,这一点他是心领神会的。

“是我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那边…你是在公用电话亭吗?”

“是的。在公司的后边,你不是也知道这地方吗?”

“啊,旁边没有人吧?”

“没有哇!”川北平可没有这么小心过。

“那好。听了我的话,你可不要吃惊。要是让过路的人看见了就麻烦了。”川北过于谨慎了。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可千万不要吃惊哟。我…把我老婆…把初子杀死了!”我愣住了,好长时间发不出声来。手里一直紧紧地握着话筒。

“骗人…”

“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我都搞不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起神来,你一定要打起神!有谁知道此事?”

“没有,没人知道,谁也不知道。”此时我的头脑开始飞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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