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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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水很早前就听过这句话,但她从没想到,这句话会应验到她的身上。

就因为贪杯,因为她的一不小心,多喝了几杯…

“爷?”

“别过来。”在对话声响起时,她紧闭着眼,就算听见有人来了也继续装睡,反正她从刚刚就一直这么做,只要躺着别动,继续装死就好了。

眼不能看,她只能用觉跟听力去观察身边的事,身旁的人先帮她盖好被子,之后她听他窸窸父的起身,然后响起的是司寅、司辰倒一口凉气的惊声。

她知道他们在什么,还不就是他身上的那些鲜红得像是要渗出血的印子。

实话说,早先她自己看见时也吓了好大一跳,特别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些印子是让她怎么上去的,更是惊得她丧失思考能力,不知该怎么面对。

是的,她记得,清楚的记得她喝醉后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包含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这简宣…简直是气死人的没道理!

不都说大醉一场可以忘掉不愉快的事—按这话来推论,喝醉时做的事情、说的话,都不应该要被记下的,那为什么?为什么她样样件件都记得那么清楚?清楚到她到难堪,更是清楚到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现实。

太羞了,她、她、她…她怎么敢说出那些的话来?又是发什么酒疯,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来?

她暗口口悲愤,只能庆幸这时背对着他们,不会教他们发现她忽红忽白的脸,也不用面对他们的怨恨。

她猜对了,那头的司寅恼得直抖,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她的后背,恨声道:“可恶!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她竟敢用葯,竟敢用葯…”

“…”同样被葯晕的司辰苦着脸不讲话,赶紧拿衣服让上身赤的主子爷穿上,好遮蔽那些暧昧的红印。

“别怪她。”月卯星套上单衣,由司辰服侍穿上衣物的同时,开口说道:“她没恶意。”

“没恶意?没恶意何需下葯?真要没恶意,又何必特意放倒我跟辰,然后摸进房里来吃了您?”自觉失职,那份自责让符司寅气得想扑上去揍人了。

“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月卯星隐不悦之,对那个“吃不吃”的说法很有意见,更何况“她没有吃了我。”

“爷,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您何必再袒护她?”司寅无法理解。

“我只是陈述事实。”月卯星态度坦然“或许看起来有点…嗯…惊世骇俗,但她喝醉了,咬我咬到一半就睡着了。”他说的是事实,也是让鞠水呕到要吐血的一点。

她睡着了,她竟然睡着了!

能相信吗?她既然都出手要非礼他了,竟然非礼到一半就睡着,一路睡死直到东方肚白,害她什么事也没真的做到,就要面对所有的尴尬,还要背负起这整件事的责任,这对她来说,真是太吃亏了。

“所以我跟她,就技术层面来说还是清白的。”月卯星很认真的说明,并不忘补上一句“更何况,真要发生什么事,也会是出于我的自愿,她没有强迫我,你们别错怪她。”装睡的脸再次涨个通红,要不是得装睡,她好想扑上去打他一顿。

一般人都知道的常识,像这种有关技术层面还是自不自愿的事情,他实在没必要对其他人说太多,但他却说了,还说得那么白自然,真真是要气死她了。

脸红的不只是尴尬的她,他讲得那么明白,司寅、司辰的脸也一起红了起来。

“走吧!”月卯星忽然下了指示。

“上哪儿去?”司寅直觉问。

“当然是向王爷求亲去。”月卯星说得理所当然“水跟我情投意合,我该快点安下她的名分,才不至于让她受言闲语之苦。”情投意合?

司寅、司辰对视一眼,表情同样的苦。

“这么一大早,王爷他可能还没起来。”司寅试着拖延,期待神迹出现,改变这个现实。

“事关水的终身大事,我想他不会介意被吵醒。”对月卯星来说,并不单只是他个人的急切,他认为事情赶紧谈成,也是对水还有对王爷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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