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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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名男于站稳后,开始朝定在前头的方舞快步追去。被得浑身筋骨酸痛、神涣散的方舞儿没留意到身后动静,所以一当男人团团将她围住,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紧张,她整个人畏缩著,两手紧紧揣著她的随身包包。

平常一个男人已经够让她害怕,现在竟然还来了六个…

“你们、想干什么…”方舞紧张得连话都说下清楚。

紧接著,站在她左前方的男子突然朝她伸出手去,方舞吓得朝后一跳,却冷不防被身后男人抓住,然后,只见银光一闪,男人掏出刀来…

方舞一瞬间像冰冻了似地僵站著。

当男人手指触上方舞瞬间,信二已经快步奔下楼梯,黑衣男子手上的刀刀朝方舞右耳一划,鲜红的血冒出。就在这时候,信二快步赶到。

没料见会被人发现,黑衣男子们瞬间慌了手脚。

信二眼明手快将僵住的方舞朝他背上一揽,双脚一弯随即弹身退出黑衣男子包围的阵群中。

瞧见信二来去自如的俐落动作,黑衣男子们一下知晓,眼前白脸细眸男于,是个曾经习过一武术的练家子。

此人相当不好惹。

依他们人手,六个对一个,他们相信不会失手。只是打起来,势必也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黑衣男子们用著双眼互打暗号,居中的男子只想了几秒,乎一挥,所有人便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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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冒的关系,这次方舞昏倒的时间,要比前一次撞见信二时长了许多,已过了两个小时了。

不过对信二来说反而是好事。趁方舞昏意识下清,他刚好可以彻底将方舞住的地方看个仔细。

又小又窄的七坪大的小绑楼,被一列约莫高的书架四三作分隔成两个房间。有著一个小卫浴空间的部分用来充作厨房与起居室,起居室里摆了台旧旧的矮小冰箱,一架纫兼桌子功用的老式纫机,与木头圆凳子一把:另一侧墙面则被理台、小瓦斯炉具和小木柜子占

信二发现,方舞的房间里面竟然没有衣柜。她只空出书架三格拿来收藏她的衣服,而且还少得可怜,包括被她披在木桌椅子上的外套,算算大概不到十套。信二看向仍僵躺在上动也不动的方舞,突然有些好奇。

她这屋子,虽然每样家具都已事先被人细心粉刷处理过,但不难看出它们全是旧货。他伸手摸摸涂上白漆的木架,顺带开白纱窗帘朝外采看。就在这时候,上的方舞突然醒了。

她绷紧的身体往上一松,原本瞪直的大眼一瞬问回过神来。藏在黑镜框下的大眼眨了几下,才忽地发现她竞已经回到家中。

她一边咳嗽一边转头查看四周,信二就安静地立在桌边注视她。双眼和他一对上,方舞身体倏地一弹。

“你…”

“我顺路经过,”信二决定略去自己前来探病的原由。过来看她只是出于一种直觉,他想方舞应当不会喜他的理由。

“刚好看见你被六名黑衣男子围堵。他们是谁?”方舞想了一下,这事她还有印象,但是…

“我不认识他们。”她摇摇头,一晃脑之后才发觉耳朵好痛,一摸才发现那儿受了伤。她耳朵怎么会受伤?方舞望向信二。

“是他们伤的。进门时我用清水大概洗了一下,不过没看到急救葯箱,没办法帮你搽葯。”信二是可以使用他的愈疗天赋让她的伤口快点愈合,但他没来由就是不想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

“谢谢。”方舞爬下来,从书桌屉拿出小圆镜一看,仍微微冒血的红痕从耳垂一路往耳骨上蔓延,活似想把她耳朵分成两片的样子·那群黑衣人没事来切她耳朵干么?方舞嘟著小嘴,想不出所以然来,她从屉找出棉花跟红葯水,只是比划了半晌,实在没办法一边抹葯一边照镜子。

信二站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取走她手上的棉花。

“我来帮你。”不由分说,信二一手下她脑勺,另一只手便搽抹了起来。

方舞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做完了。

信二将手里的棉花球朝旁边垃圾桶一丢,转过头来突然瞧见方舞脖子上有一颗黑痣,还是五角星形状的,衬著她略带透明的白皮肤,那痣显得特别人。他眼睫微垂的黑眸闪过一抹光。

“真奇怪,我看你每天都在大太底下,怎么那么白?”方舞摸摸脸颊,然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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