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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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二盯著垂头不语的方舞,脑子一下将所有可能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全数列出方舞少与人接触,能够接近她的,除了他之外就属光子姨了。但不可能是光子姨,她比他更宠方舞。而如果不是光子姨,还会有谁?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话一说出,一个念头倏地窜过信二脑海…难不成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方舞有了“其他的”亲近对象?!

信二从不是个杯弓蛇影的人,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这么揣测。

“是…”方舞跟女佣她们只有几面之缘,连谈都不成,自然不知道她们名字,所以信二问,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她那反应,分明就是心中另有“其他”人选!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忽地从他心底窜升,那力度之猛烈,连他自己也到惊讶。

或许是前任堂主教诲深深印刻在他脑海,也或者是先天个使然,信二一直以来,都一直严格勒令自己不能有太大情绪起伏。帝释还曾经嘲笑信二,说他是低温人,不管是喜怒哀乐,他通通都是淡淡的,就像被送进低温冷藏室的食物,外表看起来像样,但摸起来,永远都是冰凉凉的。

但此刻,他再也无法保持平常心。是谁有这么大魅力,能教方舞放弃她最的点心?信二嫉妒地想,他花那么多心思,好不容易才将她拉近到他身边,结果“另一个人”却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改变了她的喜好。

信二无法不想像那人是男,一想到方舞极有可能也会对那人出微笑,接受那男人的亲近,一股澎湃护意,顿时从他心口翻涌而出。

心中浮现的画面教信二无法理思考。好,既然方舞认为“别人”的观比他重要,那他也不会挽留。

他有他的自尊与骄傲在。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信二深口气,突然转开身朝卧房退去。

“随便你。”

*********

当天晚上,向来淡漠的信二,难得对佣人发了脾气。碰巧这两人也正是之前指责方舞厚脸皮的始作俑者,果真是现世报。

两名女佣一块进来收拾茶点餐台,发觉两盘樱饼动也没动,其中一名忍不住好奇问著:“少爷您一点都没用呢?”正坐在卧房矮几前读书的信二,连出声敷衍她们一下都懒。

另一名女佣看着另一盘动也没动的樱饼,想说难得逮到机会可以骂一下方舞,女佣开心过头,一下忘了该先察看一下信二的脸

“最离谱的是方舞,她也真够暴殄天物,这么美味的樱饼,她竟然连动也没动人就走了…”信二突然“砰”地放下手中书本,细长的单眼皮朝女佣们一瞪。

“是谁允许你们说话的?”黑眸炯炯向两人。

“你们没看见我正在读书?”厉言一吐,女佣们再也不敢多说话,迭声说了几句“对不起,对不起”之后,拿好餐台两人飞也似地跑掉。

不到半个小时,信二发脾气一事,即在北屋上下渲染开来。

晚上光子姨请示信二,要不要跟方舞一块用餐。信二涸漆地回了一句:“不用”甚至就连当天晚上的餐点,他也一反常态地选择待在自己房间吃。

还有方舞,原本行事就非常低调的她,如今变得更沉默寡言,光子姨问她半天怎么没吃点心,她也只是一味低头闷不吭气。

这两人真的不太对劲…

然后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深夜,信二仍坐在他书房里边处理公事…坦白说,公事并没这么忙,只是他一回卧房,看见那宽廊,他就会忍不住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教他心烦!

连信二自己也摸不透,为什么他会如此生气。不过是被方舞拒绝,这点小事真值得他如此在意?

心里念头一转到方舞身上,原本不容易才平稳下来的情绪再度被。信二烦躁地将桌案上卷宗推开,瘦削实的背朝椅背一贴,一口气还未叹出,开启的门廊上,突然听见小猫喵叫的声音。

信二转头,只见曾经被方舞救过的小橘猫,此刻正蹲坐在门边著它的皮,觉到信二视线,小橘猫停下动作朝他“喵”了声后,又继续它的动作。

信二安静地注视它,过了十几分钟暗地审核,小橘猫才放心大胆地迈开脚步,朝信二走去。

小头在他郦边磨蹭了两下之后,小橘猫纵身一跃,轻巧地伏在信二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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