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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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来人!快啊!鲍主晕过去了。”似乎觉到许多嘈杂的声音,索情努力地想听清楚他们在吵些什么,最后黑暗噬了她。

好像过了很久,意识仿佛恢复了,索情锐地嗅到一股悉的味道。这空间的味道不同在中,可…好悉,悉到好像她之前就一直待在这里似的亲切。

是太过了吗?为什么她老觉得这空间里不只她一人,甚至那人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上过?

她昏倒时也就算了,如今意识清楚了,怎么能让人看个没完呢?不管是不是她太神经质了,先睁开眼再说吧。

果然!有人在看她,而且在她睁开眼时,那双盯住她身上的眸子也不曾回避一下。

“你…”萱王爷!她就知道!会那么肆无忌惮地死盯住姑娘家看的人不多,这狼就是一个。

“你干啥盯著我看?”

“你早醒了,干啥不睁开眼?”一个昏中的人气息不该如此不顺,她大概清醒有一刻了。

“我是要看你装到啥时候。”萱雪寒恶质的冷笑。

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索情瞪著他。在她眼里他这京城第一美少和秘雕一样面目可憎。

“你不要笑好不好?皮笑不笑的,很难看耶!”对于她的批评,萱雪寒早没觉,他不以为意地问他想问的话“你来这里做什么?”

“母后要我来向你为昨天的事赔不是。”索情有些不服气“不过,真正让我到这里来的原因是梅花。母后说萱王府后山有一大片梅花林,冬天花开时梅雪难分,抱著好奇心我才来的。”

“拜帖呢?要来拜访总要先来张礼貌的拜帖吧?”

“你曾三番两次对我无礼,我这是礼尚往来。”她是把拜帖带来了,可她偏不出去。

“你若觉得太无礼,大可把我扫地出门啊!”萱雪寒定定地看着她“索情,你恃宠而骄了。”

“我不叫索情。”

“但你是索情。”

“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你教我怎么相信?”

“你不相信并不代表你不是。”该死的贺香玲!若没有她,索情现在不会连他都不认得。

“你丧失记忆了。”天晓得他情之所钟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多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他现在只能任由她当他是陌生人,什么都不能做,就连最起码的互吐情衷都不可以。

又是这深情眼神!索情心跳漏了半拍,无法直视他含有太深情的眸子。

“索情是你的谁?”她的情绪变得好怪,竟莫名地嫉妒起那名唤索情的女子。

“一个知我、懂我的女子。”仅仅只是简短的两句话,萱雪寒深埋于语气中的情揪紧了她的心。

“她知你、懂你,你呢?在你心中她…她有什么地位?”她的心好沉、好痛,得自己竟问了这事不关己的话。

“曾经沧海”他的世界因索情而有情,孤独的心因她而不寂寞,走得进他世界的只有她,而他的世界也仅容得下她。

曾经沧海?索情细细地咀嚼著这句话。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贺郡主曾告诉过她,只要她肯在萱王爷身上下功夫,也许可以由他身上要来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有此宝物,也许皇上能特赦了贺王府。

当时她曾问贺郡主,她和萱王爷并无情,何以她下功夫即能索到免死金牌?那不是普通东西,只见贺郡主冷笑的对她说,因为她和索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以萱王爷对那名唤索情女子的深情,只怕要一块免死金牌并非难事,只是…她又不是索情,如果可能的话,她也希望是啊。如此想时,她心中一惊?咸欤∷谙胧裁囱剑〔弧皇呛芴盅嵴馍跻吭趺椿嵊姓饷纯膳碌南敕a?br>炳!她一定是方才晕了,尚未完全清醒。

可…索情瞄了他一眼,他正好也看着她,四目一接,她连忙低下头,一张脸热得可以煎蛋,心想,自己好像不这么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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