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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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如果这是一嘲小型的爆发”那么,为什么却宣布对洛杉矶及其周围地区实行戒严令?
4。如果这是一嘲小型的爆发”那么,又为什么把驳船队拖入太平洋并将其沉没?是否这些驳船装有我们所担心的而且也是一些消息灵通人士向我们确认的这场瘟疫受害者的尸体?
5。最后,如果下周初真会把一种疫苗分发给医生和各地区医院,为什么向本报提供详情的46名医生,都没有听说过任何供货计划?为何尚未建立一家门诊医院来对付这场的爆发?为什么我们打电话询问过货运发票或政府快件的10家药房,却没有一家提到过疫苗一事?
我们要求总统在讲话中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呼吁总统结束这种警察国家的政策以及企图掩盖事实真相的愚蠢努力…
在德卢斯,一个穿卡其布短的男人,额上涂了一大块儿灰斑,骨瘦如柴的肩上吊着一块儿手写的广告牌,来往穿梭于皮德蒙特大街上。
广告牌的正面写着:救世主升天的时刻到了,基督很快就会回来的,准备见上帝吧!广告牌的背面写着:关注一下罪人的心灵吧大人物应谦虚,谦虚的人成就大事业不幸的子即将给你带来苦恼,唉,天堂啊4个身着摩托车手夹克衫的年轻人,咳嗽得很厉害且鼻涕横
,把那个男人放翻在地,用广告牌打得他不省人事,然后上车逃走。其中一个还在他肩上狠踹了一脚,歇斯底里地吆喝道:“让你吓唬人!让你吓唬人,少见多怪的家伙1在密苏里的斯普林菲尔德,收视率最高的早晨节目,是klft的早晨观众热线电话节目——与雷·弗劳尔斯的“三言两语”6条电话线引入他的演播室。在6月26
早上,他是klft电视台唯一来上班播音的员工。他意识到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过去一周左右,雷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病倒了。斯普林菲尔德虽然没有军队,但他还是听说国民警卫队已调往堪萨斯城和圣路易斯,去“制止恐慌的蔓延”和“防止抢劫”雷·弗劳尔斯
到自己的身体很好。他全面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设备——电话,时间继电器,一排商业广告录相带搁架(“如果您的卫生间溢水,而您又不知道是哪儿漏水的话,请打电话给那个带着大铁管的人。”)。当然了,还有麦克风。
他点上香烟,进了演播室,并看了一下演播室。然后进入小隔间并锁上了门。他关掉一直由磁带盘播放的唱片音乐,打开自己的固定节目曲,然后安放好麦克风。
“你们好,”他说道“我是‘三言两语’节目的主持人雷·弗劳尔斯。我想今天早上我们就谈一件事,不是吗?你可把它叫做‘管状脖’,或‘超级’或‘上尉之旅’,大家都知道这全是一回事。我听说军队正在
制各种事的传说,如果您想谈谈此事,我将洗耳恭听,这里仍是个自由的国度,对吧?自从我今早一个人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就打算做些稍为离谱的事情。我已关掉了计时继电器,我认为我们可免掉那些商业广告。如果您正在看到的斯普林菲尔德像我从klft电视台的窗户里所看到的一样的话,就不会有人
到这很像做买卖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想的。
“好吧,如果您是一个运动员,像我妈妈常说的那样起来转一转,就请继续听下去。我们的免费电话号码为555-8600和555-8601。如果遇到占线,请耐心等待一下。请别忘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这一切。”离斯普林菲尔德50英里的迦太基的一个军事机构,立即派出了一支20人的巡逻队来收拾雷·弗劳尔斯。有两人因拒绝执行这一命令,立即就被当场击毙了。
在他们抵达斯普林菲尔德的这一个小时里,雷·弗劳尔斯收到了这样一些电话:一名医生来电话说人民正在像苍蝇一样地死掉,他认为政府通过其喉舌在疫苗问题上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一名医院的护士确认,正在用重型卡车从堪萨斯城的各医院搬运尸首;一位神志昏的女士声称这是来自外层空间的飞碟;一位农场主说,配备有两台挖掘机的一个军事小队,刚刚结束了在堪萨斯城南边的71号公路干线附近的一块儿地里挖掘深沟的工作;另有半打左右的人则倾其所知。
随后就传来了撞击演播室外门的声音。
“开门1一个抑的声音在叫。
“我以美利坚合众国的名义让你开门1雷看了看手表,12点15分。
“好的,”他说“看来海军陆战队已登陆了。我们仍要保持联系,万一…”传来了一阵自动步的嗒嗒声,演播室门上的把手摔到了地毯上,门锁破
里飘出一股蓝
的烟。门被人用肩撞了下来,几名带防毒面具着作战服的军人冲了进来。
“有几名军人已冲入了外面的办公室。”雷说道。
“他们全副武装…看上去他们就像准备发动一场扫运动一样。除了头上带着防毒面具…”
“把机器关掉1一个袖子上带有海军陆战队中士条纹标记的矮胖男人喊道。
他隐现在播音室玻璃墙外用步示意着。
“我可不想这么做1雷回答道。他到很冷。当从烟灰缸里摸出香烟时,他看到自己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本电视台是得到联邦通信委员会批准的,我是…”
“我现在就吊销你那个机巴许可证!马上关掉机器1“我可不想这么做。”雷再次说道,并转向话筒“女士们,先生们。有人命令我关掉klft电视台的播音机,我拒绝了这一命令,我认为这样做非常合适。这些人的行动就像纳粹一样,而不像美国军人。我不是…”
“最后一次机会1那个中士拿着走过来了。
“中士,”挨着门的一个士兵说道“我认为您现在不能…”
“如果那个家伙再说什么,就废了他。”那个中士说道。
“我认为他们打算向我开了。”雷·弗劳尔斯说道,随即他就倒在了控制台上。从某个地方传来了一阵回音式的哀鸣,声音越来越大。中士把一梭子弹都倾
在了控制台上,回声消失了。开关盘上的灯仍在闪烁着。
“好了,”那位中士边转身边说道“我想在1个小时内回到迦太基,而不是…”他手下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向他开了火,其中一个使用的是每秒钟能发70发子弹的无后座力步
。那个中士蹦了蹦,晃了几下,然后就摔倒在播音室玻璃墙上。一条腿
搐了一阵,作战鞋踢掉了墙框上的玻璃碎片。
一个面苍白、脸上
是脓疱的一等兵
眼是泪。其他人则只是呆若木
般地站着。无烟线状火药的味道越来越重,飘散在空气中。
“我们杀死了他1那个一等兵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神圣的上帝啊,我们杀死了彼得斯中士1谁也没吭声。尽管后来他们只希望能早一点儿结束这一幕,但他们的表情仍是茫然无奈的。所有这一切都是一场死亡游戏,但却不是他们的游戏。
雷·弗劳尔斯死前已将其置于放大档的电话,发出了一连串厉的叫声。
“雷,你在吗?雷?”这个声音听来疲累不堪,且带有很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