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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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四更敲过,阙破天几乎是立刻就发现身边的人儿不见了,他伸手一揽,竟扑了个空。
“舞儿,你在哪里?”他迅速起身,机警地看出原本同于她的衣物全都不见了。
一丝不祥的预问过他的脑海,阙破天想起之前她异样的态度——她太柔顺了,而且依依不舍。
倘若有来生,你会记得我吗?
来生?这两个字如雷极般劈人间破天的心中,他翻身下炕,飞快地抄过散落一地的衣物,不费片刻地整装。
该死!
阙破天心急如焚,他在心中怒吼,她不能如此对他呀!
***寒风骤雪,秋儿被吹开的门扉给惊醒了,她起身将门合上,又要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时,发现她的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书信。
秋儿十分好奇,拿起书信,将封套拆开,摊开的信纸只见其上娟秀的字迹,自小伺候影舞的秋儿,自然知道这是公主的字迹。
秋儿:别了,来生愿我俩是姐妹。
影舞秋儿一惊,拿着信往影舞的寝室中奔去,看到一室黑暗,才想起今夜主人没有回房过夜,被留在闹破天的寝中。
她冲入室黑暗中,趁着月光,打开梳妆镜下的暗格,发现少了一罐白玉瓶,瓶中装的是顶极的鸩毒啊!
“公主!”秋儿哭了出来,连忙跑出去,在含笑轩门口撞见白衣书生,他似乎正领着守卫巡夜。
“这么晚了还不睡?”他认出秋儿是影舞的侍女。
“不好了,快去救公主,她…她…”秋儿泪腮,
吐吐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慢慢来,不急。”白衣书生从容地笑道。
“公主她有孕了!”秋儿本来是想等影舞情绪稳定一些再说,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嗯!好事。”白衣书生淡淡的耸了耸肩。
“但她现在要服毒自杀呀!”秋儿哭喊道,泪水又进出来。
“什么?”从容的笑意自白衣书生的脸上消失,他二话不说,拉着秋儿就往阔破天的寝飞奔而去。
但待他们抵达时,寝早已人去楼空,劲风吹打着敞开的冰花脓格子门,震
着
室的空寂。
***月儿,依旧高挂天边,悬崖边一缕清瘦的身影呆立着,纤素的衣摆随着冷风翩翩飞舞。
她不能嫁给他,就算心中的已泛滥成灾,她也不能呵!
来生吧!来生让他们再续前缘。
月亮的光辉淡淡地隐去,她依稀记得那个月圆的夜晚,她还是个不知愁的女孩,而他依旧是她的无极。
没有国愁,也没有家恨,天地间只有他与她。但是,就算所有人都原谅她的错,她也不能原谅自己呵!
父王,小舞儿要来陪您了!
浅银的月光下,她绝美的小脸泛着淡淡的光晕,菱
勾起幸福的笑容,舞动的衣袖就要逐风而去。
“回来!”影舞乍闻那声焦急的呼唤,缓缓地回首,看见阙破天如鹰般轻捷的身形朝她纵身而来。
“不…”她往悬崖断口处又退了一步“舞儿,回来!不要做傻事。”阙破天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他现在才明白,他不能失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