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像夏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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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股砰砰地撞击着他的两髋,光滑润的噬着他立着的茎。她的身体里更热了,而且越来越热,与她苍白冰冷的皮肤和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谭瑞刚看到,妮可脸上原本冷静得有些冷漠的表情已经被狂野情所代替。她的嘴紧绷着,惨白尖细的獠牙凸显,低沉的咆哮声中充望。

她耸动的身体快速而有力,是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都难以做到的。谭瑞刚努力了一番,终于还是放弃了要跟上她节奏的企图,任凭她在他的身体上猛烈地发着无尽的情和望。

现在,他才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妮可,一个从她内心的牢笼中释放出部分野的妮可。他仿佛看到了她赤的灵魂,或者透过她赤的灵魂看到了她真实的内心世界。她依然美丽,但那美丽既黑暗又可怕。谭瑞刚真担心她会杀了他。

妮可弓起脊梁,再仰头大声嚎叫着。她黑的翅膀在背后尽情伸展着,长度完全可以接触到房间相对的两面墙壁。

她起坐的力量很大,将他不断地砸进凹陷的垫里,也使他的茎可以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强有力的道肌像钳子般紧握着他的茎。

“你无处可逃!永远都别想!”妮可收紧的道肌告诉着谭瑞刚。谭瑞刚再次在妮可的身体里爆炸了,这一次的高比今天晚上任何一次高都来得猛烈而悠长。女孩温暖润的器包裹着他,柔软的肌如同她灵巧的小手,‮摩抚‬着他的命,带给他连续不断的快乐享受。

他连续地着,带着狂喜的呻将一波波进女孩的中,又随着女孩的耸动形成浊白的泡沫包裹在他的茎体周围。妮可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两个人的体润了双方的私处。

觉到我的道真的在你呢。”妮可息着说道。

她仍然坐在他身上,双还在上下晃着。越过自己丰丘,妮可盯着谭瑞刚朴实的面容,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动,乐地扭动着。谭瑞刚觉女孩在一次次噬着他的高,就仿佛一口口噬着他的生命,但他希望永远都不要结束。

虽然他知道它必须结束,知道它的结束就是他生命的终点。妮可眨着眼睛,脸上闪烁着野热情的光芒。

“好了,够了!”她说道。

道里的肌松弛下来,放开了紧握着的谭瑞刚的茎,那令人恐惧的、不可抗拒的巨大力便瞬间消失了。

他刚刚进去的大量从松弛的道口慢慢了出来,妮可表情重新归于平静,脸庞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而冷静。她蹁腿从他的身体上下来,并肩和他躺在上,头倚靠着他的头。她的一支翅膀像柔软的单一样覆盖着他们汗津津的身体。

“归还被盗取生命本质的最好方法,就是和被盗取的人烈做。”妮可悠悠地说道。

“难道你就不保留下一些吗?”谭瑞刚问道,虚弱的觉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记忆中那些曾经拥有的强大力量和能量如同梦境一样消失了。

妮可哀伤地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摄取别人的生命本质是一种最黑暗、最可恶的魔力,虽然它会延长你的寿命,但也会在你的生命中留下充腐蚀影。”尽管谭瑞刚非常渴望那种充活力的原始生命力在他血管里冲撞的觉,但他现在明白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幸好现在他心里还没有任何影。

“那么,我的顾客已经觉完全意了吗?”妮可说着,伸出手臂拥抱着谭瑞刚。

“非常意啊。”谭瑞刚回答道,一种令人眼花缭的眩晕穿过他的脑海。大概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消化今晚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啊?”他问道。妮可的微笑令人困惑。

“我是你在这个夏夜的完美约会对象。”她回答道。

“是个非常狂野的对象。”谭瑞刚说道。

“让深藏的野完全发出来不是很好吗?”

“可我觉你并不常这样做。”谭瑞刚说道。

“我不可能经常这样做啊。”妮可回答道“尽管我有很强大的魔力。

但与众多的人类数量相比,那毕竟很少啊。如果我经常淋漓尽致的发我的能量,那我早就被你的同类打倒杀死了。”谭瑞刚的手指轻轻地‮摩抚‬着妮可皮肤上黑漩涡般的花纹,问道:“这些应该不是用来装饰的吧?”

“这些是用来提醒我的。”妮可说道,脸上又浮现出神秘的表情“我把它们当作指导手册,帮助我做到自己希望做到的事情。”

“那我应该是你一个很好的实验品吧?”谭瑞刚微笑着说道“即使你不小心把我成人干了,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的。”

“通常我还是比较温柔的,”妮可说道“希望我没有吓着你。”

“没有啊,我觉得这样才有真实的觉。”他回答道“不管怎么说。”谭瑞刚躺在上,躺在女孩温暖的怀抱里,躺在她温柔的羽翼里。他心里还有个问题不得不问。

“如果你继续下去,”他开口问道,要继续下去什么是不言而喻的“那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啊,”妮可说道,她的气息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拂着“我会让你一直都觉到甜和温柔的。”

“那你也是这样对待潘诚医生的吗?”谭瑞刚有些嫉妒地问道。在妮可以往接触到的男人之中,也许只有潘诚医生是他所认识的。

“潘诚医生跟我说过你的情况,”妮可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继续说道“一个年轻、身体非常不好的年轻人,拥有一个勇敢、仁的心,虽然自己的病症无法治愈,却仍然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努力去护和振奋那些被遭受着病痛折磨的天真儿童。

在医学上,很多人曾经预测你不会活过12岁,但你仍然乐观地生活着,从来也不悲观、沮丧。

潘诚医生对我说,如果这样一个让人尊敬和怜的年轻人从来也没有享受过最原始的情和快乐,那实在太不幸了。”妮可轻轻地吻着他的面颊。

“这样的情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问道。谭瑞刚躺倒下去,眼睛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漆黑一片。墙壁也是黑的。房子里的家具古老而破旧。死亡不可避免。谭瑞刚默默地想着。

“他们告诉我,也许我活不过12岁。对其他孩子来说,过年过节只不过是个值得期待的狂而已,但对我来说,过一年就意味着我朝自己的生命尽头又迈近了一步。”谭瑞刚冷冷地说道“我父母其实非常我,但在他们眼睛里,我是个没有希望的孩子,早晚会死在他们前面。”

“可惜,他们想错了。”他说着,脸上出些许黑幽默的表情“他们最后死在了我前面。是车祸。”他补充道。

“其实也无所谓了,我很快也会随他们而去的。我已经活过了12岁、13岁、14岁…现在我已经21岁了,剩下的子都是赚的了,我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了…”他停下来,沉思着。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回答道“不是!”妮可倾听着,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这就像夏天一样,”他继续说道“我们知道天气不会永远这样热下去。有一天,树上的叶子会落,冬天会到来。我可以用生命中的每一天去忧虑冬天的寒冷,我也会抓住机会去享受现在每一天的宝贵光。我能够行走,能够谈,我也可以思考。现在仍然是光明媚的夏天,我愿意去品位剩下的每一天。”妮可欠着身体,在他的嘴上温柔地亲吻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说道。她起身下了,一个无比美丽的姑娘立在他的面前。

“我会再来找你的。”她温柔地说道。

“谢谢你!”谭瑞刚说道“知道结局并不那么可怕,我觉好极了。”妮可朝门口走去,黑的翅膀在她的背后折叠着。站在门口,她转过身,给了谭瑞刚一个飞吻。

尽管离她有一段距离,谭瑞刚还是觉到了她的芬芳气息和穿过他齿间柔软而热情的能量。

“那就是被盗取的生命本质,”谭瑞刚悠悠地想着“也许我不该询问它来自何方。”***在迪吧里,女服务员阿蔓不经意地打开库房的壁橱,突然恐惧地大声尖叫起来,一具尸轰隆隆从敞开的柜门倒了下来,将阿蔓撞到了一边。

那是老亮…仿佛被去骨头的尸体脸尘土地倒在地板上,一只眼睛仍然大睁着,呆滞地望着天空。***妮可微笑着,两支又长又尖的獠牙咬在她的猩红嘴上。

“我还没有狠到我希望做到的那样,”她说道“偶尔我也会表现出一些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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