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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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男人,是不是又称作二十一世纪的新好男人?她忽然想到。

“有一个惊喜。”他神秘兮兮地说。

“让我猜猜看,这次是为了什么?生?相识n周年?首次逛街纪念?还是…”她猜了一串。

他也摇了好一阵子的头。

“不会吧?能说的我都说完啦!”同居之后,他真是重视她到无法无天,连他们几岁相遇、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大概是喜她的吧?她再迟钝也能体会到这一点。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与他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原因只有一个…他是男人,而她怕男人。

但她并不讨厌他,对于他的畏惧,也比一般男人轻上一大截。所以她不拒绝他的好意,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体贴,并努力克服自己怕男人的病…务求有一天,两人能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

席冬公布答案。

“结婚月。”她愣了一下,大笑出声。

“噢,冬哥,我想不到你是这样漫的人,结婚月,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他突然伸出一指刷过她笑得红扑扑的娇颜。

“我当然想得出来,我已经想了十几年了。”知道她对他的觉正在转变,他更努力表现自己的意。

她娇颜瞬间酡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意我们的婚姻,这是值得纪念的一个月。”他附近她耳畔说;同时,他洗好盘子,擦乾手,走了。

她全身都在颤抖,明明,他最后那一下并没有碰到地,她却一身骨头抖得像要散掉。

但这种震颤与过去那种怕男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颤抖又不一样。

从前,男人带给她的觉只有彻底的冰寒,直觉告诉她,靠近男人只有一个下场,痛。

而席冬给她的颤栗却是火热的,从脚底一直烫到头顶,最后盘据心窝,化成一股温暖的力量,久久不散。

差别只有一个地方…冷和热。

可在她心底,它们却有如云与泥。她…她竟喜席冬带给她的震颤,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发什么呆?时间到了,该上班了。”他已经整理完毕,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肩。

“哇!”她跳起来。

“干什么?”他的手再度袭上她肩膀,这回用的力量更大。

她心脏跳得几乎要蹦出膛。

“我马上去准备。”然后,落荒而选。

可他已经不会再为她的逃避而伤神了,因为,她回了他一个羞怯的笑,所以他知道,她不是讨厌或害怕他,她是…害羞。

这段情路走得好漫长,一度,他几乎以为不可能了,老天,他没有放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好了。”她换好衣服又冲出来,站在他身边。虽没有抬头看他,但通红的耳朵漏了一切。

“走吧!”他说,温柔地对她伸出手。

起初,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见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她的心又开始滚烫起来。

他想跟她牵手,就像一对寻常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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