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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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哪!
不知道是病了还是怎么着,这几来,范洋总觉得
口郁闷得快
不过气来,心头更是如针扎般地刺疼着,教她心烦意
,啥事都提不起劲来,就连见着康友敬也不觉得愉快,反倒是闷透了,就像外头晦暗的天
一般。
看着眼前说话说得口沫横飞的康友敬,她二话不说地随即别开眼,从破旧的小屋内眺望外头灰蒙蒙的街景。
真是闷哪!早上明明还洒着明亮和煦的晨光,现下倒有几分风雨来的萧瑟气息,教人不敢相信在同一天里头,竟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天候--实在像极了
晴不定的花问柳。
有时疯癫笑闹,有时却又冷肃淡哂,再加上偶发的震天暴咆…哼,他的底细可真是难以摸清哪。
说不准他是在里教
闱斗争给斗得脑袋发昏了。
想着想着,范洋不自觉地轻勾起笑意。
打从那一之后,她就未曾再见着他了。
若不是涛儿总会适时地提醒她,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走了,然而他依然住在她的院落里,这不是意味着他摆明在闪躲她?
真是耐人寻味,以往都是她躲他,现下角互换,倒教她难以适应了。
这一回和上一回可是大不同的;上一回是她不睬他,但他依然等着她,而这一回他却无所不用其极地痹篇她。
这觉竟教她有种莫名的空虚失落。
他不在她身后追着她跑,已教她觉有些古怪,如今竟还避不见面。
哇,与其躲着她,他为何不干脆回京城算了?难道他现下都不需当差干活了吗?天天耗在苏州,就不怕皇帝老子哪天怪罪下来?
他真这么受宠?仗着主子宠,便骄纵起来了?
他说是告假,但皇帝老子究竟定给了他多少时?总不可能一直放纵着他在苏州而不管吧?
“他你再找个机会,同花公子约个时间,让我再过府拜访一趟。”范洋正思忖着,又突地听见耳畔传来康友敬聒噪的声音,教她不由得微拧起眉。
又提这档事!他提,夜夜提,到底想要怎么着?
真是想当官想疯了不成?
老是拿这些话在她耳边嚷嚷个没完,也不想想人家领不领情,或是自个儿究竟有没有那份能耐。
唉,她开始觉得他有些面目可憎了。
有好一段时,她
带他上酒楼吃香喝辣,或叫厨子送外烩,天天喂得他大喊过瘾快活,教他渐渐地长
,原本瘦削的双颊如今已有几分圆润,不但少了初时有志难扬的沧桑,反而多了几分贪得无厌的味道。
瞧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康友敬微恼地吼道。
范洋挑高漂亮的柳眉,睨着他狰狞要狠的神情半晌,一句话也没说。
康友敬似乎发觉了她的不对劲,随即软下态度道:“我没生气,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听到我的话了?”他干笑两声。
“听见了又怎么样?”她冷冷地道。
呵,现下是怎么着?以为她柔顺,真把她当作绵羊般欺负不成?敢情是她待他太好,教他半分也没发觉她的生泼辣?
啐,什么好掌握的男人?他哪里好掌握来着?不过是待他好些,他便开始拿乔,倘若她真嫁与他,天晓得他那张嘴脸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原以为康友敬腹经纶,可谁知道就如花问柳所说的,他不过是抄袭古人诗词,
本没半点文采;以为他怀抱着忧国忧民的无私理想,可其实不过是穷苦文人的
腹牢騒,他
本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