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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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说得合情人理,端木铎登时无言以对。

谢大师相告,庄里的事我们自己会注意,不劳大师费心了。”端木夫人客套地说,言下之之意要他尽速离开。

“既然夫人这么说,那贫憎就告辞了。但愿贵宝地平安无事。”觉先眼见情况如此望了端木铎一眼,合裳礼和,自行离去。

“阿弥陀佛!”

“棠儿,来,你跟我到房里挑几件冬裘去。”端木夫人挽着她的手,也打算离开大厅。

端木铎沉凝的目光直直瞅着两人的背影,透出了寒…

寒碧池畔。

“这里好美,晚上有月,映着湖水,真是美…”薛映棠援援双臂,有些冷,不过心情倒是没结冻,美景当前,忍不住出声赞叹。

“哦?说不准我的躯体便在这里。”

“是呀!般不好,你的身就在池底,现在正被鱼虾当晚餐享用。”朝他做了个鬼脸,她笑道。

“这么惨?”他也笑了,清清朗朗如波上月华。

“是啊?谁知道呢?”薛映棠佯作沉思貌,左手食指折弯的关节在下颊儿来回蹭着,然后眨了眨眼,说:“人心险恶,鱼心难测嘛!”卫逐离失笑地看着她转的灵黠眸光,当然知道自已被狠狠调侃了一番,想起当初与她的相处和谈话,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却涨温柔。

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吵架声音,两人对望一眼,均觉奇怪,于是有默契地决定前往一看──“端木铎,我已经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了。”声音冷到骨子里,一如她直视着他的目光。

“夫人…”木铎心一惊,隐隐知道事有蹊跷,表面上仍然端出温和的笑容。

“住口!我不是你的夫人──”怒火霎时狂焚,夹齿迸出。

“我是历云娘,薛汉登的子,棠儿的亲娘!”

“你…”眼见她态度刚强,木铎知道已经没有隐瞒的可能了,立即敛起伪装的笑容,沉下脸说:“你怎么知道的?”

“多亏棠儿!”云娘凄然一笑。

“要不是棠儿无意发现葯汤有异,进而尝试破解,只怕我至死都被你控制心志。”

“云娘──”木铎轻唤。

“好歹我们也是十三年的夫。这十三年里,我待你如何,不消我说,你当明白。”

“你持我好极了…”心如刀割,这十三年的苟活并非她所想望,他的话只会让她愈加悲愤。

“然而,你的手段却是如此下卑劣!”

“因为,我你呀!”木铎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动地说:“当年,汉登与我同时识得你,为什么最后你选择了汉登?我不甘心!好不容易老天给了我机会,让我拥有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放弃。”

“机会,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吧?”她冷笑着指控,冰凉而哀伤。

“当年,是你派人追杀我们一家三口的。”

“云娘…你…”突如其来的指控,让他一时无法反应。

“我不过是个藉口,你真正要的,是断情剑”云娘挣开他的箝制,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除你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断情剑在官人手上,你贪图传说中的剑谱,所以不惜背信忘义,追杀我们全家。”

“云娘,你误会了,当年追杀你们的是莲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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