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作者: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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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取

******************偏純愛的一篇,試發一下,看大家喜不喜歡,還是更喜歡慾滿點的文章******************

作者:井字數:4000

今天是大子。

閣內上下熱鬧喜慶,佈置得要比平時更金碧輝煌,籌備了數月的衣裝,在十五夜的祝祭上將初次亮相,而最後一次試裝——也就是今天——便約已成定局,只剩下細部調整留到祝祭前這段期間進行最後的微調.

「健屋醬,可以麻煩你將薑黃的帶締遞給我嗎?」

朝後伸出的手久久沒有收到東西,來棲困惑地回頭,遂見雀兒一瞬不瞬地直盯着正在被裝扮的人。

「別喊她了,讓她好好欣賞太夫的新衣裝吧。」已經試完衣又換下趕來湊熱鬧的文美盤着腿坐在一旁,手肘支在膝頭撐着臉,被張開手直立在室內中央的人斜了一眼。

坐姿不端,為老不尊。

「花那。」因試裝不方便移動,白雪側過頭對着大概的方向喊了聲,「聽見了嗎?」

「嗯?……噢、嗯!來了!」

回過神的健屋慌忙起身,拿起一旁收束整齊的綁繩,匆匆到來棲舉了一段時間的手上。

輝月居並非所有人都入得,除了服侍久了的新造與家僕,就只有同級的太夫與這閤裏被特許的雀兒得以進出。得知今天要試裝的消息,健屋悄悄向講學的老師請了假,就為了能在第一時間看見這次做足了準備的新裝,事實證明冒着被白雪無聲譴責的風險擅自做的決定,絲毫不令她後悔。

像浸泡在深花果酒裏染的布料,洇着與她相符的調,綻放着彼岸的漫花朵,有股不屬於人世間的縹緲氣息。搭配着新設計的妝容,似在眼角添了點醉人的成花香,健屋看着一層一層添上去的配件與服裝,最後構築出那如同從未盡之夜深紫天穹裏步出的引路人。

這就是這天閣裏最珍貴的寶藏嗎?

「健屋,好看嗎?」

聽見了問話,大腦處理了訊息,隔了幾秒才意識到是對自己的問題,「嗯?

嗯……」健屋給了勉強算是應答的哼聲,拖得有些長,在一旁問完話看着她愣愣反應的文美忍俊不

「這傢伙怎麼總像沒見過白雪似的,和第一次來天閣作客的小子一個反應。」

被笑話的人耳熱了起來,「確、確實是第一次嘛……」健屋低頭嘟囔着,「畢竟是新衣服。」

「要是健屋是天閣的客人,可不得把整個城都全拿來付白雪的贖身費了。」

起身替白雪整理帶的健屋站在她身後,聲音不大,正好能被最接近的人聽見。

「哪裏夠呢。」

太夫淺淺帶上笑意。

「好了,要修改的地方不多,姐姐可以更衣了。」來棲繞着人確認完,對久立任人擺佈的衣裝主人説道,幾位妹妹正要上前,雀兒着急地撲騰了幾下,「我——」

「巴様」

白雪望向捉住了自己袖袍的人應了聲。

「更衣、可以讓健屋來嗎?」

被近距離盯着,健屋視線變得飄忽,復又直直對上白雪,「健、健屋想,再多看一下巴様……的新衣服……」話到嘴邊卻又説得磕磕巴巴。

白雪輕笑着,花簪上墜吊的小小珠玉漾着粉與紫的光,「祝祭夜就能看到做好的了。」見她喪氣地垂下肩,又有些於心不忍。

「你會嗎?」

給點陽光立即開始撲搧起翅膀的樣子,白雪終是沒忍住瞇起眼笑了,「嗯!

會!我會很小心的!」見她不反對,健屋握着拳表明決心。

「那就麻煩小健屋了。」見這向,來棲自然順着情勢,轉頭指示其他妹妹們,「健屋醬也服侍過太夫,沒問題的。」大致整理完便先行離開裏屋。

跟在隊伍後頭的文美朝相對而立的兩人望了眼,帶着促狹的笑捎上紙門,見捧着托盤站在石橋邊的來棲,經過時順着步伐輕推她手臂將她帶離.

「夏芽明天再來吧。」

/

「是賞月小偷!」

在鄰居家門前蹦蹦跳跳的孩子們都知道,這户人家的姐姐最是疼愛弟弟妹妹,家裏人不讓多吃的糖果餅乾,在姐姐這裏都會得到寬容和慷慨。

「哇啊———!」

面對姐姐拿出的點心盤,孩子們紛紛簇擁而上,「來,這是花那ちゃん的。」

在人羣之外,姐姐揹着手給小健屋另外拿了個裝着月見糰子的小盤.

「嘻嘻!」小健屋捏起糰子了滿嘴,抱着姐姐手臂跳上跳下地,「謝謝姐姐!最喜歡姐姐了!」

那時的快樂無憂無慮,像夢一樣。

不知怎地想起了遙遠的記憶,在她出身的家與家人們仍健在的時候,住附近的姐姐總是與和藹的婆婆一起關心着村裏的孩子們,其中最受偏愛的便是被婆婆説了投緣的健屋。

月見泥的惡作劇,那之後再也沒有機會實行。

「你很喜歡?」

從回憶裏回,循聲望去,褪下羽織的白雪半推開窗,漸漸豐滿的月投進了片面銀輝,健屋跟了上去,她沐浴在光裏,沒有温度的水鋪在她肩頭.

「嗯,很適合巴醬.無論是圖樣還是配,還有妝容,全都很合適,不是巴醬就不行。」

洋人帶來的蕾絲為貴客所贈,被拿來製成手套,未及腕部,堪堪覆着月丘,帶裏的扇子,「説了這麼多,」依然是那個挑起下巴的姿態,「你怎麼不看看我?」只是比之前更冷了一些。

她一直沒有與自己對上眼,白雪淡了語氣,省去變得多餘的某些情緒.

「不是要替我更衣?」轉身背對她,開始解身前的結,健屋鋭地知到氛圍的降温,但還沒想清楚,「想、多看一下。」誠實地説出自己的願望,她上前站到白雪身後幫着解開帶。

「一會還有茶道講堂,」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健屋清楚那話裏有什麼地方不對,「別耽誤了。」

「巴醬」下人不在場的時候便不用尊稱,是她與白雪的約定,健屋急急摺好帶,從背後抱住正要褪下着物的白雪,「不要趕健屋走。」

握住自己的手像在阻止,白雪略失了耐,「你到底想看什麼?」是這衣裝,還是身着這衣裝的人?

後領出的白皙頸線,還能隱約看見細細汗,「巴醬」健屋開口才發現控制不住的聲音因為張口呼變得乾涸沙啞,「可以……允許我嗎?」

對這個許可的請求理由心知肚明,本就縱容着她,雖説一些反應看着不盡人意,現下也並不如何排斥。

明目張膽的視線從她倉促奔入換裝現場之後便沒有離開過自己,不像其他客人,在花叢間總心猿意馬、遊走目光,自始至終她便只注視着自己,從以前,到這個瞬間都是。白雪很清楚,卻從不明説自己對此般熱烈的受用,被温暖着、被注視着、被擺在所有珍貴之物前面的獨一無二,不同於那些衝着名頭而吹捧的諂媚,而是隻認定了自己。不只是白雪太夫,也是白雪巴,是雀兒的棲枝,是金絲籠的鎖匙。

所以她今對這衣裝越是喜愛,白雪心緒越是冷淡。

而健屋變得低啞的嗓音,像在忍耐着什麼,她發現自己似乎越來越無法拒絕,這落居在心頭的小傢伙。「不要扯壞了。」白雪低下頭,漫不經心拆開又一個結。

手臂上她的袖袍摩擦着,健屋繞到她身前,握住她正在動作的手,「我不是想看什麼……」抬起頭,月光下的琥珀藏在她眼中,「只是想確認給我不一樣覺的巴醬,是不是依然是……」我的巴醬.

話音隱沒在吻裏,她沒有退開,健屋踮着腳尖,握着她的手微微施力做以平衡,三兩下便解開了結.順着共衿滑入,自上延伸至下襬將布料緩緩褪開,着物落在地上,悉簇的落地聲刺着健屋的神經。

她將白雪的不反抗視作縱容,一手扶住了臉加深與舌的糾纏,輕着被她邀請而出的舌尖,用虎牙一下一下咬着,間多了她搭上來的手。單手沒能解開的結漸漸磨去健屋的耐心,急切地想要更多,間的帶子仍纏在襦袢上,左手下滑至頸間,她順着深襯領探入,盈滿掌心的柔軟讓白雪不由得一顫。

忍不住睜開眼,極近距離內的白雪垂着長睫,一點晃亂的光落在彼此臉上,是髮飾上緻的雙水滴珠玉,健屋繞着柔軟周側摩挲,聽見她加深的鼻息,放棄解開綁帶的手向上扶着她後頸,而後讓雙手滑進兩側肩頭,温柔的撫觸裏輕輕將中衣剝開至上臂。

白雪在她向下的吻裏睜開眼,口鼻蹭着她臉頰、耳朵、至髮際,略蒸起的汗意讓她身上的香氣強烈了些,半敞的襦襟在前深深開了口,圓潤肩頭、豐滿房,還有被她從半掩的棉料下剝開來悄悄綻放的頂端,真夜中的曇花無聲待放。

被含進口中,白雪搭在她間的手忍不住收緊,健屋注意到了,略轉過身讓閉着眼的人背對着窗,她帶着白雪坐到窗沿,只剩薄薄單衣,健屋跪直在白雪略敞的腿間,掌抵着背將她更按向自己。

間的綁帶阻礙着她褪下衣服,不過已經不重要了,輪着讓兩側果實都立起來,健屋抬起頭,揹着夜空,她蹙眉輕嘆的樣子,引人失神。

受到視線,白雪睜開眼,她着月光的眼裏映着自己,是唯一閃耀的存在。

應了她一個輕柔的吻,她輕顫了下捂着臉頰,被她戴着手套的手覆住。

「巴醬」蕾絲的觸比起肌膚略有糙,健屋歪過頭蹭了蹭,「會不會飛回月亮去?」半張臉埋進她掌心,握住腕讓指頭輪着落在自己牙尖。

「……」白雪俯視着,任她另一隻手開早已凌亂的下襬撫摸自己毫無防備的腿,她卡在腿間讓白雪沒有更多選擇,只能努力保持意志盯着她用那對虎牙咬着褪下半透明的黑絲手套。

「想要把最好的寶物都給你,但怕你不喜歡.」

握着她的手,身子隨吻下滑的同時將另一隻手套也摘下,「健屋……」隔着手套握住一側柔軟,糙的摩擦發癢又,白雪的逸嘆隨燭煙散盡,「什麼都沒有,連想要爭取送禮物給巴醬的資格都沒有。」健屋啃囓着另一邊,咬着貝柱在頂端來回掃過,換得她摟緊自己後頸.

吻到帶上緣被截斷,她不氣餒掀開下襬,毫無阻礙地看清那處源,甚至正滲出來。在泉眼間落吻,而後沿左大腿內側慢慢俯下身,捧着那雙長足彎,最後扶着足踵與踝跪趴在她身前,叼着同樣用蕾絲剪裁的足袋將之扯開.

白雪眼裏的光沉了一道,扶着窗沿踩住她的肩,再滑到背上讓她趴伏得更低一些。健屋收緊自己同樣釋放着濕熱暖意的腿間,喉頭滾動,穩住身子緩緩移向一旁,這次從小腿側邊開始,吻的方向往小腿肚一下一下地,在皮膚薄的足腱處大口咬又細細囓着。背被用力踩住,就快讓臉貼在地板上,健屋渾然不覺似地,依舊連在連本人平時都甚少觸及的脆弱皮

「……哈啊」

得像是已經被服侍完一回,白雪知道自己若是堅持,肯定能將腿回,但她虔誠地矮身於自己腳尖之前,心無旁騖像得到了稀世珍寶的樣子,她知道,這是賞賜,不僅是予她夢境,也是給自己的立命之處。

終於恢復一雙足,白雪見她叼着另一半仰望過來,腳尖沿着腿劃過,足背抵上腿間使上力來回,引得她全身一抖。

「巴醬……」

氣味變得濃郁,似月下美人逐漸盛開,引着賞花人不由自主地被引,健屋沿着腿內細的肌膚吻回去,頂開衣襬掌緊彈,尋伺餽贈的,張開口往深處盛接。

她想起在後院散步的常,若捻着花瓣,指腹會染上其氣味,汁也會隨之將澤暈開,稍有不慎便要髒衣服,可這會她舌尖所觸及的柔,只有隱隱發的花蕊,和温熱略稠的透明水澤。

在潤澤聲響裏,朝徑裏探尋更多,她聽見白雪難捱的呻,可無法停止、無法拒絕.鼻尖在芳草隙間嗅聞,舌面大片過花瓣與,叼緊探頭的蕊絲,手尋到進入徑的方向,毫無阻礙填滿了深處。

鼻樑下頷頸線至,劃出一道柔軟的弧,白雪顫抖着聲,長指進她髮間微微使上力。

「……花那……」

「嗯?」

健屋看着她低垂的視線,手扶着自己,背對着一輪明月,琥珀如裹着情慾漫出眼角。

「抱着我。」

月夜之下,芳華盛綻.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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