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艦長篇】(上-中) 作者:響徹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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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響徹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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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咳咳,貝拉……」
帝王級崩壞獸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任憑艦長如何掙扎,也撼動不了貝拉半分。
但艦長此刻心中反倒更擔心另一件事,貝拉既然出現在了這裏,那説明,女王也知道了自己的位置。
昨天的記憶再次竄上了心頭,想着種種自己被做過的事情,艦長的心再次被揪了起來,原本覺得自己可以無所謂對待,但現在,卻發現自己本不可能坦然面對,尤其是在女王的面前。
現在的艦長,只想着趕快逃跑。
「你!」貝拉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艦長,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了艦長。「你讓女王大人傷心了。」
手指又加了一份力量,艦長的大腦瘋狂向身體傳遞着死亡的警告,視線逐漸模糊,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小,也許死亡是一個好的歸宿,自己不用再面對女王也不用再面對麗塔,也不用在面對月下……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了,只是兩天的時間,兩天啊!自己的生活就徹底的天翻地覆……
眼看着艦長就要因此喪命,盛怒之下的貝拉也不得稍微鬆開了些手指,但仍然扣着艦長的脖子,心中的怒火讓自己想要掐斷她的脖子,但內心卻還是有些不捨,彷彿這就是自己的軟弱。
就在貝拉糾結着要如何處置艦長的時候,一絲悉的氣息從背後傳來,不用回頭貝拉都明白,是誰來了。
「女王!」貝拉欣喜的看着女王浮在半空的身影,手指仍然結實的扣着艦長的脖子。
「女王殿下!這個傢伙!她背叛了您!」
似乎是為了彰顯自己,貝拉手指又用了些力氣。
「咳咳……」艦長氣若游絲的咳了幾聲,模糊中她已經明白女王的到來,心裏明白這一切都將結束,接下來要來的就是女王的怒火。
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背叛女王,可這已經再也解釋不清了,而且也不需要解釋。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什麼都沒為女王保留,或許自己當初和女王相戀就是一個錯誤。而現在,倒是更希望貝拉能夠多用絲力量,這樣,自己就可以逃避這一切,一了百了了。
也許當個懦夫是件醜惡的事情,自己死掉之後會被很多人討厭,但那無所謂了,現在……請殺了我吧。
死後就是解,這樣閉着眼睛等待死亡的艦長竟然漏出來一絲笑容,這笑容,是那麼的悽慘悲傷,是令人絕望的笑。
但到底沒有死亡的到來,在這裏,所有的生死都在女王的手中,而女王,沒有殺她。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進耳朵。艦長到身體一輕,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面上。
「怎麼了?」艦長奇怪的睜開了眼睛。
冷酷到毫無情的表情,冷到讓人
到像是進了冬天。但只有這次,是在那麼近的距離下看到女王漏出這樣的表情。
「她一定氣急了吧。」
艦長這樣想着。
女王冷冷的看着艦長,她當然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哪怕看着灘在地上的艦長,也只是動着自己的眼睛。那橘的瞳孔中沒有任何雜誌,像是琥珀石一般美麗,但也像琥珀那樣冰冰涼涼。她慢慢的把一隻手收回來,放到了背後。而女王的腳下,卻更另艦長移不開目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剛剛還在掐着自己的貝拉,此時卻躺在了女王的腳下,和自己一個高度了。
臉上是火辣辣的疼,貝拉不可置信的看着女王,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怒了女王,這是她第一次打她,是那麼的疼,比被赤鳩殺死的那次還要疼。
貝拉捂着腫起來的臉頰,臉上火灼般的痛清晰的傳遍全身,然而心裏比這還要難過,她撐起身子,躺在廢墟中,看向她心中唯一值得她臣服的那個人。
「女……女王……我……」
可女王沒有看她,甚至連一絲眼神也沒有給她留下,貝拉咬着牙,眼淚不受控制的聚攏在眼眶裏,酸酸的像是擠進了檸檬,一滴一滴的打在廢墟上。
「女王……」
貝拉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女王,也行在她心中,更期望女王可以伸出手,將自己扶起。
但並沒有,明明只是一伸手的距離,可卻那麼的遙遠,不管怎麼也碰不到。
貝拉顫抖着手,掙扎着爬起來身子,她心中明白,這個距離並不遙遠,她只是在怕女王躲開,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眼淚。
從女王來到這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艦長。
貝拉明白,貝拉委屈,貝拉只是默默的站起身,咬着嘴,倔強的不肯發出聲音,哪怕心中的委屈快要扎破自己審判級的心臟。
可……
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嘛?就一眼!
「女王……我」貝拉鼓起勇氣。
「閉嘴。」
沒有氣憤,也沒有安,甚至你體會不到這句話中所有的
情。就像只是句普通到最普通的話,只是它是從女王嘴中説出的。
貝拉睜大了眼睛,她的嘴微微顫抖着,她從未想到過,這麼多年,自己只能換來這麼一句話。
貝拉強忍着哽咽,不發出聲,低着頭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表情,那一定是十分令人可笑的表情吧?她收起了手臂,默默的站在了女王背後。
「是的貝拉,我永遠只是個僕從。」
當睜開眼的那一煞那,艦長覺得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很可怕,很長的夢。不然此時的場景,白的天花板,白
的被褥。不就是是夢中該有的場景嗎?
是啊,如果是夢該有多好。
身體的疼痛讓艦長從這夢中醒來,身上密密麻麻纏着繃帶,像是一具木乃伊,可這隻能遮得住別人的視線,自己的身體艦長是知道的,就算白天到來,可晚上的痕跡,依舊還在身上……
那天,女王把自己帶了回去,然後把自己鎖在了屋裏,直到晚上,她都沒有出現。
這間屋子已經很久沒來了,這是自己和女王在聖芙蕾雅附近買的一間屋子,只有女王和自己知道,也是兩個人共有的秘密地點。是本該屬於自己和女王的婚房,自己也曾想過會和女王如何美好的生活在這間屋子裏。
可這一切全都破碎了,艦長不止一次的想,假如沒有發生麗塔的那件事,生活會不會就是另一個樣子。自己也許就會和女王生活在這間屋子裏。幸福而美滿。
艦長走到窗口,聖芙蕾雅附近的景總是很美,哪怕她重建了很多次,也仍然擋不住這份美景。星星點點的燈光,盪漾在湖水中,像是銀河在
淌着的夢。
可這份美景卻與艦長的心情是完全相反的。
女王去了哪裏呢?
艦長不知道。
她的心中不免得有些擔心起月下那個孩子,女王不可能沒有注意到她。還有麗塔,不知道女王有沒有發現麗塔和自己發生的事情。假如女王已經知道了,會怎麼對她們呢?女王現在,是不是正在迫害她們呢……
艦長現在很害怕,她不擔心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但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別人受到傷害。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傷害了女王,女王對自己來説是獨特的,自己對她也是。
她不知道該如何祈求女王的原諒,但艦長還是想試一試。小腹又一次傳來陣痛,艦長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對自己的身體到很奇怪,之前和月下在一起,明明身體很殘破,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復原了。
甚至……
甚至修復了代表純潔的象徵。
艦長不由得漏出一絲微笑,她有些奢望,奢望自己和女王,還可以回到一起。無論如何,自己都不願意和女王分開。
門口傳來了悉的響動,那
悉的腳步聲不用想,艦長都已經猜到是誰回來了,她的每一個
孔的興奮起來,她知道,審判的時刻到了。
「女王,你回來了。」
艦長的眼睛掃過女王和她身後的貝拉,沒有戰鬥過的痕跡,艦長不鬆了口氣。
她面走向女王,帶着義無反顧的氣勢站在她的面前。
「女……女王……對……對不起……」
該説什麼呢?艦長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你……想説什麼?」
女王冷冷的看着艦長,讓後者到心虛。
「我……」
「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女王低着頭,似乎因為在壓抑着怒火而顫抖着身體。
「我……我……對不起……」
「對不起?呵呵……你説……對不起。」
女王的眼中嚼着眼淚,她看着艦長,不知名的力量讓她抓住了艦長的衣領。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
女王歇斯底里的質問着艦長,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問艦長什麼,她想要發,只是想發
。
貝拉忍不住拉住了她的主人,她有些擔心主人的狀態。
「主人……」
似乎貝拉的舉動讓女王冷靜了一些,她重抬起頭,再次恢復了平裏高冷的氣質。
「女王……」
艦長瞪着大眼睛看着女王,那副眼睛是那麼的清澈,女王看着這雙眼睛,她曾經很喜歡艦長的眼睛,但此刻,卻痛恨她這樣看着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已經選擇離開我,卻還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難道我錯了嗎?難道你在怪我沒有留住你?
還是説……
你已經不在喜歡我,所以,才可以這樣豪不愧疚的看着我!
看着艦長現在的樣子,想到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依偎在另一個女孩身邊,小鳥依人般的和她親親我我,心就像是被丟進火堆裏一樣的炙熱。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的顫抖着,她想要讓這雙清澈的眼睛消失,這雙眼睛不該屬於她!這雙清澈的眼睛只能屬於愛着自己的她!女王的扯過艦長的手,暴的將她扔到了牀上。
艦長輕聲的嚶嚀着,她掙扎着跪坐在了牀上,雙頰染上了一層好看的紅暈,眼眶裏也溢滿了眼淚。祈求的看着女王,希望能夠讓她冷靜下來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艦長,任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在懷裏。而此時的女王,卻已經不能用一個正常人來衡量她。
「女王!不要!」
女王傾身壓了上來,撕扯着艦長的衣物,在女王的力量面前,艦長逐漸變得赤身體。知道女王想做什麼的艦長
到害怕,不知為何,她害怕這樣的舉動,或許,這讓她回憶起那天的疼痛。
那次的深入,那次的屈辱……
艦長拼命反抗着女王,她願意為女王奉獻所有,但現在不行,艦長心理很害怕,她害怕在變成那樣魂不守舍的樣子,身體本能的拒絕着女王。
但這種行為在女王眼裏,卻決然不是那樣。
你為什麼反抗我?為什麼要反抗!你果然已經喜歡上別人了嗎?我們曾經的約定,你曾經對我説的話,都是騙我的……是嗎?是嗎!
這種扭曲的思想讓女王的神近乎瘋狂,她原以為崩壞能是自己見過最毀滅的能量,但此刻,女王發現。原來,愛一個人,才是最大的毒藥。
啪!
女王摔了個趔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艦長的手,無助的呆愣在牀上。
而此時的艦長也愣住了,她看着女王,又看着自己揚起的手。也許時間在此刻對這兩人都是靜止的。女王不敢相信艦長會那麼對她。艦長也是,她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
「呵呵……呵呵。」
女王抓着自己的臉,笑聲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
「女……女王!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吧,你怎麼對我都行,怎麼都行……!」
艦長的眼淚止不住的向外,她抓着女王的手,一遍遍打在自己的臉上。她剛剛做了什麼?親手打了自己深愛的女王,自己是那麼的喜歡她,卻……卻做了那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她就是想在佔有自己又能怎麼樣?自己已經什麼都失去了,不也只有這具身體了嗎?
她對自己做什麼都行,只要她可以原諒自己。
但此刻的女王,如同繃緊的琴絃一樣的女王,在此刻,終於在這一巴掌中,斷了。
是的,她是個強大的律者,可這不是自己願意的,自己只想做一個普通的女孩,想擁有朋友,不管自己變得多麼強大,自己也本該只是個單純可愛的孩子。
從誕生就被奧托算計,就連死亡都是在別人計劃好的,一直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一次次被殺死,一次次被複活,但這一切,都是被人算計好的,我是什麼?我還是我嗎?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願意接受自己的人,一個喜歡的人。這是她第一次知道喜歡是種什麼覺,是和母愛不同的一種愛。
她説世界上還有很多情和愛,有友愛,有疼愛,有親情,有友情。
她説她會帶自己去一一體驗,可原來……只是在騙自己……
原來自己一直只是個傻子,被人愚的傻子……
嫉妒與欺騙的雙重打擊,已經讓女王不堪重負。有誰會知道在這樣一個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存在的是一顆脆弱的心?在需要被母親愛護的時候,在需要被家人關心的時候!自己只是在冰涼的實驗室裏,受着那些痛苦的實驗。
但所有人,只知道她是空之律者,是崩壞,是惡……
每個人都討厭她,恨不得殺了她……
可自己本該是個孩子……
沒有人能窺探到女王的內心深處陰暗面,也許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那麼一個人,見過最真實的女王,而這個人就是艦長。在艦長的面前,女王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備,可以對這個死不要臉又吵吵鬧鬧的戀人説出那些掏心挖肺的話。
女王認為,這就是她對於艦長的付出。所以,付出自然就需要回報。我給了你信任,給了你別人所看不到的一面。你就必須要喜歡我,必須要聽我的話。雖然這樣的行為與做法很霸道,但是女王卻擁有霸道的資本。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會是什麼覺?女王的心此時是冷的。
這時的她,是女王,是空之律者。
雙眼死死的盯着這個跪在牀上的人。女王此時只想看着這個人痛苦的樣子,看着這個人求着自己不要離開她的樣子。
拿出那準備好的皮鞭,在接收到艦長驚恐的眼神時,一種嗜血的衝動在和女王的大腦叫囂着。顫抖的雙手是掩蓋不住的興奮。
「不!不要!」深入骨髓的恐懼讓艦長下意識的想要逃跑,撲通一聲從牀上跌了下來。
「貝拉!抓住她!把她捆起來!」女王嗜血的吼聲讓一直站在女王身後,因為震驚而呆住的貝拉清醒過來。
「女……」貝拉看着女王那令人發寒的表情,終於還是將艦長抓住。
麻繩捆在艦長赤羅的身上,艦長不知道貝拉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困綁技術,麻繩摩擦着自己的身體,屈辱的模樣暴在女王和其他女人的面前,自己又一次被看光了吧……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貝拉!放開我……不要……不要……不……」
艦長的聲音越來越弱,也不在掙扎,顫抖的聲音讓女王到一種
神上的愉悦,她看着眼前這個似乎已經放棄逃跑的人,嘴角漏出一抹
笑。
「怎麼?不跑了嗎?」
艦長搖了搖頭。「你怎麼對我都可以,只要你不生氣……取走我的命也行……」
「呵……呵,好……好!那你就!你就死在這裏吧!」
在艦長絕望的目光下,鞭子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揮舞了起來。
「啪!」
響亮的鞭子聲在房間裏迴盪着,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艦長的身上,每一次的力道都大的讓那具瘦弱的身體皮開綻。本來還是跪着的艦長已經因為無法承受這種痛苦而趴在牀上,女王每一次揮動起的鞭子,不僅僅是打在艦長的身上,更是打在她的心裏。女王看着已經被自己打的滿是血的艦長,腦中逐漸萌生了一種嗜血的衝動。她看着手裏仍然在
血的鞭子,這是專門拷問囚犯用的。哪怕
在馬的身上,都會皮開
綻,更別説是那種細皮
的小女孩。
「不……不要……」
被殘酷的折磨耗盡了力氣的艦長氣若絲的倒在牀上,由於雙手和雙腳被束縛在一起,讓艦長無法藉助外力來壓制住這種痛苦。只能用牙齒死死的咬住下
,以防止自己不會痛的叫出聲來。本就沒有多少
的後背已經鮮血淋漓,每
出的一鞭,都震得艦長的內臟發疼。
然而這樣的艦長卻沒有喚回一點女王的理智,反而是發了對方更強的蹂躪
。看着艦長趴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樣子,女王心裏的那點興奮正一點點的擴大,讓她瘋狂,讓她嗜血。
「艦長,我親愛的,這是我對你不聽話的懲罰哦,不要怪我,只是你太不乖了呢。」
女王輕聲的説着,語氣中的玩味就好像是在説一個笑話一樣,和她現在所做的事完全不符。看着滿身是血,全身顫抖的艦長。女王扔掉手上那個同樣沾滿血的鞭子,慢慢蹲在艦長的身邊。
皮膚表面滲出了一層冷汗,黑的及肩長髮也因為濺上了血而黏在一起。這一幕深深的刺痛女王的身心,雖然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但女王還是忍不住心疼這個人。
然而,心疼是心疼。此刻的女王是絕對無法接受任何一點欺騙與背叛,更不能接受艦長對於她的欺騙與背叛。抓過艦長脖子上的麻繩,把她拖到牀上,藉着燈光看着那張沒有一點血,眼眶通紅的臉。
這樣隱忍的艦長,讓女王厭惡。為什麼你沒有對我這樣過?是不是你和每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出這樣的表情?你們都瞞着我做了什麼?會不會做比親吻更加深入的事?在休伯利安裏,你是不是也一直肆無忌憚的跟其他女孩在一起?
女王跪在艦長的身旁,用指甲輕輕的劃過一條條鞭痕。這個動作,無疑是雪上加霜,讓本來就不停的在溢血的傷口,更加嚴重。
「唔……女王……不要……不要……」
艦長輕聲低着,因為痛疼而
出的眼淚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全身赤
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滿身都是青紫
的淤痕和密密麻麻的鞭痕。
看到這些傷的人,在心鐵的人都會倒一口氣。他們一定想到不到,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對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下這麼重的手。
女王恨,她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自己給予了她信任,給予了她温柔,給予了她的所有!所有自己可以想得到的東西。但是……她背叛了!
是啊,難道不是嗎?對!那房間裏的味道,沒錯了。那明顯就是合過的味道,她和別的女人做過了?呵呵,呵呵。是的沒錯……,一定是的。心裏,只要一想到她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想要看到因她痛苦而極度扭曲的臉!
無數個真相壓在女王的心裏,幾乎讓她不過氣。帶着指甲的手撫上艦長的傷口,輕輕的颳着那一條條血淋淋的傷口。
「啊……」
傷口再一次被指甲所砰傷,遠比鞭子的打還要大的痛苦在折磨着艦長的神經,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此時此刻,艦長只希望得到女王的原諒,希望女王能停止這場折磨。
「女王!對……對不起……原諒我吧……我……我只是……只是……」
艦長話到嘴邊,又再次閉上,自己確實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身體上帶來的疼痛已經讓她不過氣。不僅僅是身體,就連心都痛得像被活生生撕開一樣。
女王笑着從艦長的身上起來,自顧自的走到酒櫃旁拿了一瓶紅酒和高腳杯,倒滿,慢慢的輕啜着。
「哦?艦長想説什麼?只是什麼呢?」
女王故作認真的問着,那種表情帶給艦長一種錯覺,就好像艦長説出了真相,就會放過她一樣。
「女王……我……我……」
艦長想要開口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結果就是一個字都沒有説出來,想到之前發生過的事,臉就先紅了一大半。
「呵呵,看來艦長真的沒什麼想要解釋的呢,為什麼臉這麼紅呢?」
女王一邊説着一邊跪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艦長。
「是不是?想到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的事呢?」
傾斜的酒杯,處在艦長的身體上方。杯子裏的紅酒慢慢的倒出,灑在艦長的身上還有那些皮開綻的傷口上。房間裏充斥着類似於消毒水消毒時發出的「嘶嘶」的響聲。
艦長的下已經被她咬的血
模糊,身體也因為疼痛而止不住的顫抖,但那雙眼睛卻仍然死死的看着女王。
「不……別……別這樣……女王……不要。」
但女王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心中不知為何像是被堵住。
不!別!
別出這麼憂傷的表情。
即使被自己這樣對待,那雙眼睛卻仍然如此的清澈,就如當初見到的第一面那樣,美的沒有一點雜質,純潔的不染一絲塵埃。艦長,你知道嗎?我恨的就是你這樣的眼神,就是這種眼神,才會把我篇的深陷至此。
一隻手用力的鉗制住艦長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還剩下半瓶多的紅酒就這樣灌了進去。
「唔……咳咳……咳咳……」
沒有任何防備的艦長不慎被酒嗆到,然後便劇烈的咳嗽着。雖然是度數很低的紅酒,但是對於很少喝酒的艦長來説,也足夠讓她沉醉。
隨着身體的劇烈起伏,身上的那些鞭痕又一次崩裂開來,淌出鮮紅的血
。
「唔……女王……女王……」
原本一向有用的哀求的聲音,在此時再也無法阻止女王想要肆艦長的心理。畢竟艦長帶給女王的刺
過於強烈,艦長的欺騙,艦長的背叛,變成了最致命的毒藥。
毫不留情的拿過那把黑的鞭。在艦長驚恐的眼神下,用鞭柄摩擦着艦長身下的小豆豆,另一隻手卻伸到艦長的嘴裏攪拌着。
「唔……唔……」
因為女王的手不停的玩着艦長的舌
,讓她自胃部湧起一股作嘔
,但不知為何也有一絲被
待的快
。艦長輕輕的含着女王的手,她不忍傷害自己的戀人。
但對於女王來説,艦長這幅表情卻像是在享受一樣,女王的怒火如星火燎原之勢散開。拿着鞭柄的手用力一,把那
足足有三個手指寬的鞭柄硬生生的
入到艦長的身體裏。
「啊——!女王……女王……不!!」
血緩緩的從下體出,甚至沾濕了牀單,整個房間都瀰漫着血腥的味道。艦長的手死死的摳着
毯,用力的張着嘴呼
着。剛才被進入的那一刻,她差點就咬住了女王的手,她不想咬傷女王,哪怕再次破體的疼痛讓艦長近乎昏厥。
這是無法習慣的疼痛。
女王自然是看出了艦長的動作,看着這個被自己得滿身傷痕,卻仍然不願傷害自己的戀人。鼻尖充斥着那股血腥的萎靡之氣,女王
覺到前所未有的快
正侵蝕着自己的大腦。絲毫沒有注意到艦長剛剛失去純潔的身體。手,就這樣快速的開始動起來。
「啊——啊——!」
艦長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大聲的叫着,抓着地毯的雙手早已經摳出了血。覺到那個巨大的鞭柄不停的衝撞着自己的身體,艦長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但是痛覺卻不允許她暈過去,只能慢慢的承受着。
看着艦長痛苦的表情,女王淡淡的笑着。不知為何,她現在很喜歡看到這個人痛苦的表情,她喜歡這個人的血,更喜歡她一邊着淚一邊忍耐的樣子。
「主……主人……」
也許是因為艦長是處境實在太慘烈,貝拉也有些難以忍受。
「閉嘴!過來按住她。」女王嗜血的笑容讓貝拉不敢違抗。
空出手來的女王擰過艦長歪着的頭,迫使她看着自己。
「怎麼了?很痛吧?是不是很痛?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告訴我!你就不用在受我的折磨了!你也可以永遠的離開我了!」
聽到女王的話,意識有些不清的艦長馬上清醒過來。她死死的抓着女王的衣服,眼淚更兇的掉了下來。
「不!我不要!女王,我喜歡你,我沒有背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哈哈哈,喜歡?啊哈哈!你竟然還説喜歡!艦長,你真是賤,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一個女有什麼區別!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説喜歡我!你跟其他女人在牀上的時候很興奮吧!」
女王幾乎失去了理智,她大肆的諷刺着艦長,瘋狂的用鞭柄衝撞着艦長柔弱的身體,甚至每次都要深入的沒過鞭柄才罷休。
「啊!女王……不要………求你……好痛……好痛……啊……」
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直到手指上傳來痠麻的覺,女王才停下來。看着自己被圖滿血的手指和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地毯。女王愣愣的把鞭柄從那個人的體內
了出來。在
出的同時,女王也看到那個人更加緊皺的眉頭和隱忍的表情。看着沾滿鮮血的鞭柄,和那個仍然在
着鮮血的下體。
心裏,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擰了一下那麼痛。
不行,不能這樣!,女王搖了搖頭。還不能就那麼結束,她欺騙自己,施加給自己的痛,自己要原封不動的施加回去。自己是律者,是個毫無情的律者!
起身下了牀,打開牀邊的屜,翻出了幾個塑料質的夾子。女王一臉笑意的看着因為酒
而面
緋紅的艦長。
「我親愛的艦長,今天,我想要和你玩個新的遊戲呢,呵呵,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怔怔的看着站在牀邊的女王,艦長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讓她看不清女王臉上的表情。忽然間,前的頂端傳來一陣針扎般的痛,一瞬間,讓艦長瞬間恢復了理智。眼睜睜的看着女王把那兩個夾子夾在了
前的那個部位上,身體每動一下,都會從頂端傳來一陣刺痛,同時還會有一種説不出的酥麻
。
「唔……好難受……」
「主人……」
艦長和貝拉輕聲的叫喚着女王,由於貝拉抓着艦長的雙手,艦長痛苦的表情都在貝拉的眼裏,雖然她不喜歡艦長,但她希望女王能把這兩個東西給拿下來。但在收到女王警告的目光時閉了嘴。艦長的眼睛寸步不離的看着女王,眼神裏有眷戀,有恐懼,有渴望。
雙腿被魯的分開,無能為力的看着女王把最後的那個夾子夾在了自己的下體上。手腳早就已經麻的失去了知覺,身上的傷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
前時不時的刺痛幾乎要讓艦長髮瘋。
而這一切的痛疼,都沒有下體那處地方來的強烈。覺到身體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自己愛的人那樣對待着,艦長只
覺到心酸。女王,為什麼不肯相信我?我們不是約定過嗎?哪怕我死去,也不會背叛你,我絕不會離開你,我會愛你一輩子。
注視着艦長眼角邊淌出的兩條晶瑩的眼淚,女王的心在這一刻被深深的刺痛。為什麼要哭?是怪我對你這樣?這難道不是你所期待的嗎?艦長,你不是一直説你喜歡我嗎?不是説我對你做任何事你都願意接受嗎?現在又為什麼會哭?難道是為了別的女人?還是因為你已經開始討厭我了呢?
不!不可以!不可以!
女王的內心在吼着!
艦長你不可以討厭我,更不可以喜歡上別的女生。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懷裏!這些話不斷的在女王的腦海中浮現,但眼前卻出現了艦長和其他女人蒅的畫面。
用手拉開擋住艦長下體的麻繩,看着那個被夾子夾得通紅的花核還有那個不停溢出的
口,女王不屑的笑着。
「艦長的身體真的是特別的呢,明明被這樣對待這,卻還是會有
覺嗎?」
女王一邊説着,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摩擦着那個小小的口,在離開之時,拉起了一條銀
的絲線。
「看看,僅僅是這樣,你就這麼濕了呢。艦長啊艦長,我是該説你太過於蕩好呢?還是説你這具身體不管是誰使用,你都會來者不拒呢?」
聽着女王侮辱自己的話,艦長只是靜靜的聽着,默默的着眼淚。她很想告訴女王,自己並不是她心裏想的那種人,只是每次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最近變得越來越怪,尤其是女王,只是稍微的撫摸,都會讓艦長變得異常
。
伸出兩指毫不留情的刺入艦長的身體裏。內壁的緊緻與高温,讓女王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在此時消失殆盡。也許她早就想做這樣的事,卻一直被心裏的那些規則和對艦長的愛所束縛着,到了現在,那些渴望,終於破體而出。
只想要狠狠的進入這個人的身體,完全的佔有她。
兩指快速的來回着,每一次的進入都直直的撞上花心。
「啊……嗯嗯……嗯……」
艦長情不自的叫着,身體隨着女王的撞擊羸弱的擺動着。此時她已經分不清是痛還是舒服,下體不停傳來的酥麻
幾乎佔據了她全部的
官。
手臂被貝拉牢牢的控制着,除了呻以外,已經什麼都做不到。
「女王!女王!嗯……啊……好舒服……嗯……那裏好舒服……」
胡亂的説着心裏最真實的覺,艦長的大腦已經開始呈現空白狀態。女王看着已經快要達到高
的艦長,即使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不得不説,這個時候的艦長真的很美。
此時的艦長,不是自己的戀人,不是自己心裏憎恨的人。僅僅是一個深愛着自己,為了自己而綻放的女人。看着那個已經腫脹不堪的花核,女王的另一隻手用力的捏住那隻夾住花核的夾子。
「唔……好痛……女王……好痛!」
痛疼讓艦長恢復了一絲理智,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卻沒想到剛剛退到了一半,就被女王抓住了脖子。隨即一個轉身,在睜開眼時,艦長的後背已經靠在了牀頭上,而身體則是坐在女王的大腿之上。
艦長用溢滿淚水的眼睛看着女王,她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要做什麼,但是不管受到怎樣的對待,艦長都願意接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本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夾子又一次被捏住,艦長死死的要緊牙,防止自己痛呼出聲,但是顫抖的身體,已經暴
了她此時所承受的痛苦。
隨着女王的手輕輕的上下襬動起來,艦長終於忍不住下體被蹂躪的痛苦,慘叫出聲。
「女王……求你了……求求你……」
別再這樣對我,別再這樣對待你自己。不管我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快樂。
剛剛出的兩指又一次
入到艦長的身體中,並且因為這樣的姿勢而使
更加的深入。
「嗯嗯……啊……」
艦長無助的低着,下體不斷傳來的痛覺和快
又一次讓她深陷其中。漸漸的,已經
覺到疼痛已經變得微不足道,因為那種酥麻的快
來的竟是那樣的強烈。
覺到艦長的身體正在劇烈的顫抖着,而包裹着兩
手指的內壁也在猛烈的收縮着。女王知道這個人已經快要達到了頂峯,膝蓋撞擊着手腕進行最後一次狠狠的衝擊。然後便
到一股熱
從上方不斷的傾巢而出,然後慢慢的從那片
的
口噴
出去,甚至濡濕了自己的裙子和牀單。
「女王……我……永遠……永遠都……都只屬於你……」
達到高之後的艦長輕聲的呢喃着,疲憊不堪的身體也無法繼續保持清醒的狀態,就這樣昏死過去。抱着艦長瘦弱的身體愣了好久,女王才從剛才那句話的震撼中清醒過來。
面無表情的解開麻繩,然後又輕輕的把那三處地方的夾子拿下來。這才把艦長放倒在牀上。女王佇立在牀邊,怔怔的看着牀上的那個人。被捆綁了一晚上的手腕和腳腕已經磨出了血,部的頂端也被夾的略微發腫。被打的皮開
綻的身體已經沾滿了鮮血,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
。紅腫不堪的下體還在
淌着白
的
,其中甚至還混雜着紅
的血絲。
如果説看到這樣的艦長,還不會心疼的話,那一定是騙人的。想到那個人昏之前所説的那句話,女王無奈的笑着。永遠都屬於我嗎?既然永遠都屬於我,又為什麼要欺騙我呢?女王站起身,看了看牆上掛着的表,凌晨4點多,沒想到自己竟然折磨了她一夜。理了理被
亂的衣服,不知道該如何自處的女王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艦長一眼。
「女王……」
貝拉怔怔的看着女王離去的方向,那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身為女王的伴生獸,她清楚的知道女王心中的難受,但她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讓女王重新振作起來。她扭頭,看向昏倒在牀上的艦長,雖然心中覺得這是她罪有應得,可看着這樣的艦長,貝拉的內心也是
到震撼的,即使她在討厭艦長,可看到艦長身上的傷時,也
不住渾身發麻,而這卻都是自己的主人造成的。
貝拉默默的走到窗前,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她本可以就那麼放着艦長在這裏,可不知名的聲音卻催使着貝拉,讓她抱起了艦長。
此時的艦長就如同一個了線的木偶一樣,猶如死人一般躺在牀上。全身上下沒有完整的地方,下體甚至已經是失去了知覺。小心的把艦長泡在浴缸裏。熱血浸過傷口,加重了疼痛讓艦長悶哼出了聲。
慢慢的清洗着身體,艦長的牙齒還在死死的咬住下,似乎在昏
中,她還認為自己在遭遇剛剛那樣的對待。等到貝拉將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時,浴缸裏的水早已經變成了紅
,散發着説不出的詭異。貝拉心裏發着怵,跌跌撞撞的把艦長放上牀,因為疼痛,艦長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房間裏充滿着濃郁的血腥味,和合過的味道。貝拉紅着臉看着艦長的
體,白皙的肌膚上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貝拉有些心疼的看着這一切,不由得又打了個寒顫。
她駐足在牀前,想了很久,自己並沒有放任艦長在這裏,也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接下來呢?還要繼續嗎?
貝拉思考着,但終於,還是笨拙的打開了通信設備,鏈接了休伯利安,如果沒有人接,那麼自己也算是盡力了,到時候自己就離開然後之後的事情,就和自己在沒有關係,貝拉這樣想着,可電話並沒有接通。
貝拉怔怔的看着電話,慢慢的,慢慢的,把它放在桌子上,電話還在想着,卻沒有人接。
「嗯……女,女王!」
昏中的艦長似乎做了噩夢,臉上痛苦的表情不帶減退,她咬着牙齦,讓人看着就心疼。
貝拉沉默着,我該怎麼辦?
自己沒有了女王,就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貝拉自責的想着。
她一步步來到艦長牀前,拉起了艦長的小手,受着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着的身體,貝拉不由得
到心痛。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
貝拉問自己,自己本該討厭艦長的,因為她的出現,女王不在像以前一樣對自己好了,她應該討厭艦長,可……
全程目睹了艦長是如何受到這般非人對待的貝拉。看到這樣傷痕累累的艦長,貝拉那有些不太靈光的腦子有些明白,此時的她,和自己一樣。一個不知道如何面對女王,一個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女王。
也許這便是同身受吧。
貝拉覺自己就處在一個漩渦邊,只要向前踏出一步,就會陷入那無盡的深淵。
「喂,是誰?」
電話突然被接通,從另一頭傳來了一聲令貝拉悉,又恐懼的聲音。
貝拉睜大了眼睛,這是她一生都不會忘掉,刻入骨髓的聲音。
中
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周圍全都是陌生的環境了,這裏是哪?
艦長還不太清醒的意識模模糊糊的發出了這個問題,周圍好像有許多人,似乎在爭吵着什麼。
但聽不清,眼皮也好沉,全身癢麻麻的,像是在被螞蟻咬。想動一下卻沒有力氣,自己這是怎麼了?
艦長疑惑着,接着意識逐漸模糊,像是沉到了深淵之中,但這裏不冷,可也不熱。似乎遠處有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它長着一對寬大的翅膀,和自己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彷彿沒什麼變化了,有些生疏的睜開了眼睛,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被褥,好像還有雪白的頭髮。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悉的味道,像是消毒水。哦對了,這是醫院裏獨有的味道。
自己在醫院?
艦長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身體還是,有些無力。
「艦長!艦長你醒了嗎!」
身旁傳來驚喜的聲音,但覺好吵,一雙大眼睛極速放大,嚇了艦長一跳。
「艦長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就要這麼睡下去呢!」
聲音的主人逐漸帶上了絲絲哭腔,這似乎是自己很悉的人,但腦殼還有點暈,有些想不起來。
「對了!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芽衣和大姨媽她們!艦長你昏的這段時間我們可擔心了!」
聲音逐漸遠去,房間再次迴歸寧靜,暖洋洋的陽光打在臉上,讓艦長到一些睏意,這種暖洋洋的
覺似乎已經很久沒碰到了。但自己應該在這裏待了好久了吧,自己其實曬了很長時間的太陽了?
大腦開始慢慢活躍起來,一對麻花辮漸漸的和剛剛聲音的主人合在了一起。
「剛剛的,是琪亞娜吧……」
想到剛剛雙馬尾妹子那焦急又欣喜的臉,艦長欣的笑了。
只是,「她」怎麼樣?又……在哪?
抬了抬有些發麻的手臂,身上的傷是確確實實有的,很久違的沒有受到這樣的痛楚,不只是外表,還有內心,心的痛才是刻骨銘心的。
零碎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很快,琪亞娜就回來了,與她一起的還有很多很多的悉的身影,這間還算寬敞的病房就那麼的被
滿了。
「艦長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沒事!」
「芽衣……」
「哼艦長!你可是醒過來了!這段時間的工作!你都要補回來!」
「小德莉莎……」
「艦長,布洛妮婭買了新的吼姆遊戲,等你出院了要一起玩嗎?」
「……嗯。」
「艦長,看到你醒來,真是讓人高興!」
「讓你擔心了,符華。」
「艦長,出院後,可要陪我好好喝一杯哦。」
「我不會喝酒的……」
「有機會,艦長來八重村吧,那裏景很好,很適合修養生息,我和卡蓮很期待你的到來。」
一個個女武神,一聲聲悉心又獨具特的問候,讓艦長的心暖暖的,只是,為什麼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艦長眯起眼睛,琪亞娜,德莉莎,符華,芽衣,姬子,布洛妮婭,希兒,月下,八重櫻,卡蓮,阿林姐妹,還有那是……逆熵的人,不過,似乎好像少了誰,是誰呢?
「艦長你是在奇怪什麼?」德莉莎那兩對長長的紅耳朵在空中晃來晃去,
引着艦長的目光,在後者眼裏,總覺得德莉莎的耳朵,和另一個也長着長長耳朵的人,在保持着同一個頻率搖晃。
「嗯?我……,不知道……」
艦長搖了搖頭,但當看的希兒的那一刻,一個同樣使用鐮刀的人浮現在艦長的腦海。
想起來了,艦長嘴有些發白,那真的不是一段好的回憶。
「艦長……你是……」
「啊沒……沒什麼,只是,只是有點累了………」
「艦長你是想問麗塔吧!」芽衣走上前來,她把艦長漏在外面的手從新放回來被子裏,然後也有些疑惑的解釋道:「麗塔她……她最近似乎有的奇怪,她其實很擔心艦長你,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肯過來,而且,好像也有意的躲着我們。」
「……」艦長沒有在説什麼,默默的,她最終只是長嘆了一聲,似乎就這樣,放棄了些什麼。
「芽衣,德莉莎……如果。」艦長還有些遲疑,但接着她就下定了決心。「如果你們看見了麗塔,麻煩跟她説一下,就説……我想見她!」
接下來就是常的聊天,女武神們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人問艦長身上的傷怎麼來的,就連最
枝大葉的琪亞娜也小心翼翼的不去觸碰這些
的問題。而艦長,也好像忘了一樣沒有主動去提起。一直等到
落,等到所有人都離開,等到深幽的夜空中,嵌上了顆明晃晃的月亮。
「啊……」也許是最近睡的太多,艦長一直毫無睡意,身體不能自由的打滾,她也只好吐槽着醫院的牀是真的不舒服。「啊,還是自己鋪的牀舒服啊……」
一陣風吹動了窗簾,空中幾瓣紅的花瓣飛過,帶來淡淡的玫瑰香,一個倩麗的身影出現在窗台,她好像從玫瑰花中走來,裹着花香,慢慢的,近了近了。
「艦長,看到您身體無恙……真好。」
艦長靜靜的看着這個在月光下的美女子,她的臉上仍然帶着亙古不變的淡淡笑意,但卻憔悴了許多,她的眉宇間透出淡淡的愧疚和憂傷,眼角濕噠噠的,有一種美人梨花
帶雨的悽美
。讓人想要呵護她,抱着她,讓她卧在自己的懷中,看到她悽美的一面。
「麗塔……」
當真的見到麗塔的那一刻,艦長萬般思緒,要説什麼?要做什麼?自己原以為已經準備好的一切在見到麗塔的那一刻,全都不在了。
「艦長……」她慢慢的張開嘴。「對不起,麗塔……對不起您……」
「……」
「我知道我對您做了過分的事,很過分很過分的事……」她慢慢的走近艦長,悄悄的,以女僕跪的方式跪在了牀邊,她仍然穿着女僕的衣服,像女僕,又像是對主人宣誓這忠誠的騎士。
「我不奢求您的原諒,但我會爭取,用屬下自己的方式來彌補我犯過的錯誤。從此刻起,艦長,我便是您的僕人,麗塔,願意用生命去守護您。只要有我在,就絕不會讓別人傷害您!您是我永遠的主人!」
「……,麗塔……」
兩人相互對視着,沒人知道,也許她們兩人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但艦長還是選擇原諒麗塔,她知道,自己實在無法懂得去恨一個人。
幾片烏雲遮住了月光,讓兩人掩入黑暗中,遮住了她們的眸子,遮住了她們的容貌,也遮住了,天邊那人怨恨不解的眼睛。
這一晚,艦長沒有睡覺,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需要睡眠來讓自己儘快身體,但思緒很亂,不管怎樣,就是一直睡不着,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般的白,才渾渾噩噩的睡去。
而在一睜眼,天已經快黑了。
自己有睡了那麼久嗎?
牀邊擺滿了鮮花和水果,簇擁着病牀上的艦長。不過雖然知道女武神的心是好的,但這幅景象,倒更像是尊享死者的尊容。
「唉……」艦長長嘆了一口氣,四周很安靜,也許是怕干擾了艦長的休息,周圍甚至連電子產品都沒多少,更何況人了。
「沒人嘛……」
艦長嘀咕了一聲,但沒有什麼人應,雖然現在的艦長確實想要安靜的環境。
但……
老孃想上廁所啊……
掙扎着動了動身子,雖然還有點疼,但驚奇的還可以動,艦長小心翼翼的從牀上下來,在衞生間的鏡子上,渾身纏繞着的繃帶讓自己有些驚訝,她撫摸着自己蒼白的臉。也許是她的心軟,自己的臉還是很完整,沒有一絲傷口,但這和黑的頭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顯得臉
過於蒼白。
身上的繃帶有些鬆動,鬼使神差的,艦長解開了身上的繃帶,這繃帶就像是準備好的,一切都顯得很簡單,輕鬆的解開了,站在鏡子前的,是一具遍體鱗傷的身體。艦長還有些害羞的捂着自己的部,全身失去了繃帶,就只剩下一條純白的內褲還在身上,那些凌亂的鞭痕像蛇一樣爬在自己身上,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但在這具身體上又有種奇乎的融合
,她不會讓人更多的去在乎這些疤痕,更多的是去關注這具悽美的身體。就像是一本
書,被鎖鏈緊緊的拴着,讓人迫切的想要打開她。
「唉……」艦長又嘆了口氣,她默默的坐下,鏡子中的自己也跟着坐下,坐在繃帶散落的地上,股上有些涼,這時艦長才想起自己
本沒有替換的衣服。
自己的身體沒有關係了吧?
看着自己的手掌,艦長這樣想着,這種思維就像在被刻意引導,讓她慢慢的想起了——她。
她會在家嗎?
艦長批了件病服,在出醫院的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人,這裏是給女武神準備的醫院,難道是因為極東這邊最近的平和,而導致醫院沒人用嘛?
那自己倒是成了這醫院的唯一病人了呢。
只穿着一件病服到底還是不舒服的,為了讓病人好行動,病服設計的比較寬鬆,但這種沒有束縛的衣服卻讓自己很沒有安全,雖然不太可能被一陣風吹走,但隨便來個人扯一下,這件衣服也就沒了吧。
艦長回到家,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站在客廳,女王的房間就在一側,獨自的站在門口徘徊着,艦長始終不敢伸手去敲那扇門。她怕她在,又怕她不在……
而就在艦長猶豫的時候,眼前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還沒等艦長反應過來,就被拽到房間裏。
「誰!?……你是!是……是你……嗎?」
艦長輕聲叫着,隨着視線的恢復,艦長的情緒逐漸平復,其實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猜到是誰了,甚至説心裏還有絲欣喜,沒有人注意到的,她的嘴角還有了絲微笑。
然而,在看到那一雙飽含憤怒的雙眼時,艦長頓時閉住了嘴。此時的女王好嚇人,就像是要殺了自己一樣,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恨意。
為什麼?為什麼要是這種眼神,用這種眼神看我……
「女王……」
「她是誰?」
「嗯?」艦長不由的後退一步,不明白對方在説什麼。
「我問你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誰!」
女王憤怒的抓住艦長的衣領,彷彿要把牙齒咬碎,遏制着怒氣。
「我……我……」
「奇怪我為什麼知道嗎?呵呵,艦長,你可真是令人噁心!」抓着艦長的手攢的發白,淚水從眼角緩緩下。「我原以為……原以為!我原以為是我錯了你知不知道!」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
「不是的女王!我!我是愛你的!我沒有背叛你!」可這話説的艦長都沒有底氣。
「呵呵……你説,愛我?」
女王的嘴角搐的笑着,不在有任何多餘的
,女王
暴的把艦長按在牀上,用麻繩把艦長的雙手綁在牀頭的欄杆上。艦長認得這個繩子,這就是上次綁自己用的。
做好了這些之後,女王看着艦長身上穿着的白半袖,用力的一扯,原本完好的衣服竟硬生生的被撕扯成兩半。此時的艦長才滿臉惶恐,她有些怕的看着女王的動作,此時此刻的她,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衣服掉之後,女王又
魯的把艦長的文
扯了下來,讓她的上半身徹底暴
在空氣中。
「女王……啊……」
艦長剛想問女王想要幹嘛,嘴裏卻被上了一團布料,讓她無法發出聲音。
看着女王把自己的內褲褪下,最後一層防護也隨之崩塌。居高臨下的觀察着全身赤羅的艦長,女王淡淡的笑着。身上的鞭痕有些已經結了痂,雖然還剩有幾處沒好,但有問題嗎?
從艦長的身上下來,打火機的聲音啪的想起,艦長的汗頓時起來了。
女王蹲下身看着地上已經擺滿一排並且燃燒着的蠟燭。閃爍的火光印着女王陰沉的臉,顯得恐怖壓抑。
「艦長,今天……和你玩一個遊戲好不好?我們還沒有一起過過生呢,但你可是答應我過的,所以……今天,來把你欠我的,這些年的生
都給補回來!」
女王笑着拿起一蠟燭,然後慢慢的上了牀,蹲坐在在艦長的腿上。「漂亮嗎?這個黃
的火焰,裏面還帶着點點的藍光。我可喜歡過生
了,但我只過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艦長,我很羨慕你哦,哦對了,你説你愛我吧?那……我們一起過生
,你一定很開心吧?」
艦長滿臉驚恐的看着女王手上那燃燒着的蠟燭,以前覺得很美的火焰,今天看來竟然是如此的可怕。「怎麼樣?喜歡吧?喜歡這火焰嗎?」女王俯下身子,在艦長的耳旁輕聲的説着。嘴
距離那個小小的耳垂僅有毫米之餘。
「唔……唔……」因為嘴裏被女王上了一團布料,艦長只能嗚嗚的發出聲音,即使是這樣,她的聲音中透着一絲驚慌。「艦長,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是我最愛的艦長,你不是也愛我嗎?你看這蠟燭,多像你給我講的那篇童話故事裏的火柴?」女王摸着艦長的頭,就像是撫
一隻不安的寵物一樣。
看着女王近在咫尺的臉,聞着女王身上散發出的香氣,艦長的意識也逐漸變得朦朧。覺到一雙略發冰涼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劃過,艦長怔怔的看着女王放在自己鎖骨之上的手指。
「艦長的身體真的好好人呢,還沒有張開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好看了,以後長大了一定會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喜歡這副身體呢。但是很可惜,這副身體,只會屬於我。」
女王的話音剛落,便用牙齒狠狠的咬上剛才撫摸過的鎖骨。
「唔!」艦長疼的全身劇烈的顫抖着,雖然聽到女王誇讚的話讓她有那麼點開心,畢竟被喜歡的人誇讚不開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卻無法磨滅身體上帶來的劇痛。不知道到底咬了多久,只覺得有一股滾燙的體滑落,女王才抬起頭。滿意又心疼的看着被自己咬出鮮紅的的鎖骨,血的氣息再次瀰漫在空氣中,鎖骨上面清晰的印着一排齒痕。這是代表自己的印記,任何人都無法將它洗掉。
看着手上快要燃盡的蠟燭,女王魅惑一笑,把那半截蠟燭拿到艦長的身前。「艦長,這是第一蠟燭,是什麼呢?」女王皺着眉頭,似乎真的在想些什麼。「這就蠟燭就當做你誕生的一歲生
吧!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見面哦,不過我想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一定也很可愛吧?」
艦長愣愣的看着那半截蠟燭,她不知道女王到底要做什麼。直到那滴被燒落的蠟油滴在自己的身上,艦長才知道女王今天所要玩的遊戲。這是怎樣的一種痛?艦長無法形容,不同於那些低温的蠟燭,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蠟燭,每一滴蠟油滴在人的身上,就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痛。
「唔……唔……」艦長痛的不停的扭動着身體,但嘴巴被堵住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她額眼中嚼着眼淚,只希望能讓女王停止這個遊戲。而看到艦長因為劇痛而極致扭曲的表情,女王卻是無法剋制的笑着。沒錯,就是這種覺,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想看到這個人屬於自己,為自己傷心,為自己痛苦,為自己哭泣。
把蠟燭移動到剛剛被自己咬過的傷口上面,蠟油準確無誤的滴在那裏。剛被咬過的傷口,因為蠟油的高温,皮硬生生的被燒開,甚至可以聞到一股燒焦東西的味道。艦長死死的咬住嘴裏的那團布料,只希望藉此來消除一些痛覺。
豆大的汗珠從艦長的額角低落,身體劇烈的起伏着。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讓女王停止這場殘忍的蹂躪。扔掉手裏剩下的蠟燭,女王又拿起了一,笑眯眯的看着艦長溢滿眼淚的雙眼和顫抖的身體。
不夠,還不夠……
再一次壓在艦長的身上,女王用手指撫摸着那一條條已經結痂或者是還沒有結痂的鞭痕,毫不猶豫的用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把它們覆蓋住。「唔……」劇痛讓艦長的身體不堪重負,當滾燙的蠟油滴入自己的傷口之後,那種覺就像是用刀把一條條傷口都切開一樣的痛苦。
魯的扯掉艦長嘴裏的布料,女王想聽到這個人因為痛苦的叫聲,想聽到她對自己的哀求,哀求自己,懇求自己。「咳咳……咳咳……」艦長劇烈的咳嗽着,每一次的震動,都會牽動那些被蠟油覆蓋着的傷口,便會帶來撕心裂肺的痛。
「不要……女王不要……」艦長無力的説着,但是看着女王手上拿着的兩蠟燭,心裏卻已經是涼成了一片。「女王真的是很討厭自己?」艦長恐懼的想着。「如果不討厭自己,怎麼會這麼做。為什麼你變得那麼的陌生,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呵呵,我就喜歡你向我求饒的樣子。」女王咯咯的笑着,笑聲讓艦長到不寒而慄。
看着艦長前的那兩顆發育還算好的軟饅頭,女王滿意的笑着。因為暴
在空氣中太久,饅頭之上的的紅豆早已傲然的
立着。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粉紅的呢。」
蠟油輕輕的滴落在小小的紅豆上,女王看着艦長隱忍的表情和從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部位帶來的痛覺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劇烈呢。
「啊……」少了嘴裏的那團布料,艦長痛苦的呻出聲,然而在收到女王不滿的視線之後卻又老實的把嘴閉上。被綁在牀頭上的兩隻手死死的攥着,即使骨節泛白,也不肯鬆開。
「呵呵,艦長真,如果痛就叫出來吧。」女王笑着説,然後打量着艦長已經佈滿蠟油的身體。本來是蒼白無骨的身體沾滿了蠟油,看上去竟然有些豐滿之。
前的兩點已經徹底被蠟油所覆蓋,全身也因為劇痛而不停的顫抖着。
「女王……為什麼……為……什麼……」艦長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撒,她真的想就此暈死過去,但是身體上的劇痛卻時時刻刻在提醒她仍然處在現實之中。一直藏在心裏的疑問就這樣口而出,艦長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深愛的女王要這樣折磨她。
聽到艦長的提問,女王微微一愣,然後便是情不自的笑着。為什麼?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我怎麼會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是恨?是恨你的背叛?是恨你不在愛我?或許……其實我
本不恨你,我恨的僅僅是我自己,恨自己還是喜歡你。
自己喜歡艦長,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着臉來告白自己的時候,從你不遠千里來找孤身一人的我的時候,從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
可笑,真是可笑,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這麼一個傢伙,一個剛見面就直接告白的人,一個追着自己跑了幾千公里就為了告訴自己名字的人,一個在自己偷偷哭的時候強吻自己的人。
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傢伙,可現實確實是那麼的偶然,自己喜歡上了她,喜歡上了這個艦長。
自己已經像個白痴一樣不可自拔的喜歡上她了,就算她做出了那種事情……可自己,還是不願放棄,明明已經是確定的事情,可是自己就是不願意去信。但事實擺在眼前,她知道也許她該退場了,自己到底只是崩壞,和人類是有天壤的差別。怎麼可能會有人類喜歡她,她其實是騙自己的,一直都是騙自己的。
可就算這樣,自己也願意被騙。所以,願意被你騙的我,怎麼會説出來,説出我要走,説出我不愛你!
但看着你和那些女武神……我已經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所以,女王想讓艦長親口説出她已經不在愛女王了。只要她説出口,自己就可以離開了,永永遠遠的離開!
這是女王的驕傲,她不願意像個敗者一樣,對艦長説我不愛你,所以,我要你説出來,不管用什麼手段,我要讓你説出不在愛我這句話!不管用什麼手段!
女王魯的分開艦長的雙腿,膝蓋重重的頂入那片私密之處,慢慢的摩擦着。
「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你説呢?因為我討厭你!因為你背叛了我!因為我恨你!」
「如果你不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就是你!你和你的那些女武神,還有天命!因為你們,我的朋友們被你們的實驗害死!讓我每天忍受崩壞的折磨,是你!害死了我的朋友們!是你讓我找不到媽媽!是你讓我找不到爸爸!我恨你!是你讓我失去了幸福,讓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夥伴一個個的死去!你就是一個賤種!你是全世界最壞的人!是你害死了我的媽媽!我的爸爸!」
女王已經不管這些事情是不是和艦長有關了,她把所有的受到過的委屈,把自己知道的所以難聽的話,都罵給艦長聽,她希望也許這樣就能讓艦長討厭自己。是的,女王的心中,還是喜歡她,甚至,還是認為艦長也還喜歡着她。
然而對艦長來説,女王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把艦長的心像豆腐一樣切成鮮血琳琳的一塊一塊。原來是這樣嗎?原來在女王的心中,是那麼的厭惡我嗎?。艦長從來沒有覺到如此的無力,自己喜歡了那麼長時間的人,原來她卻從沒有信任過我,眼淚就想開了閘一般的溢出眼眶。
「對不起……對不起……女王,對不起。」艦長在嘴裏叨唸着,雙眼直直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女王。
「對不起?為什麼對不起!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不討厭我!為什麼不恨我!」女王的大腦已經快要瘋了。
「説對不起我的母親就會活過來嗎?説對不起就可以彌補你們帶給我的傷害嗎?艦長,你本就是個多餘的存在!你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你騙我!你騙我!你
本就不喜歡我!你説啊!你不喜歡我!你對不起我!你討厭我!」
「女王……」看着女王逐漸落下的淚水,艦長的心中猶如刀割一般,心中的疼痛比身上的疼痛還要甚。
「女王……我……我喜歡你。不要,不要討厭我……好嗎?」艦長顫抖着嘴,幾乎一字一字的説出來。
「呵……呵呵,喜歡……喜歡……」
女王咧開嘴無聲的笑着,接着,她的表情在次恢復的冷漠,面無表情的把艦長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看着那個潤濕的私密之處,女王面帶嘲諷的笑着。
「艦長,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多麼的沒羞沒躁!多麼的放蕩!你是個婊子,殺人兇手!你就應該被這樣丟出去讓那些崩壞獸給上了!」
把艦長纖細而修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讓那個人的後背徹底懸空。看着艦長驚恐的表情,女王殘忍的笑着,把蠟燭緩緩的移到那片神秘之地。蠟油一滴滴的從蠟燭上滴落,落在那個最柔的地方。
女王的雙眼被火光反出一絲紅
的火苗,看着那個被蠟油燒的通紅的私密之處,一種難以言喻的快
從下腹湧出,濡濕了薄薄的內褲。
「不!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艦長疼的渾身都在打顫,卻硬是忍着,不去吭聲。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汗已經浸濕了黑的長髮,慘白嘴
微啓着,不停的重複着那一句話。
看着艦長有些渙散的瞳孔,女王滿意的笑着。扔掉手裏最後的半截蠟燭,看着滿身都是蠟油的艦長,用修長的指甲輕輕的扣住一塊蠟油,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捏起艦長的下巴。
「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可是,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快討厭我吧,趕我走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女王的眼中已經在哀求,但艦長已經快要失去意識,注意不到了。
放下艦長架在脖子上的雙腿,雙手掐住她的,一個翻轉,就把艦長的後背衝向自己。女王看着滿是鞭痕的後背,因為種種原因而顯得消瘦,美麗的肩胛骨勾引着女王的視線。也讓人
到這人的脆弱單薄。
身前的蠟油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撕裂開,冷卻之後的蠟油死死的粘在身上,稍微一動就會撕開還沒有完全癒合的鞭傷。艦長用頭支撐住身體,眷戀的看着女王面無表情的臉。剛才只差一點,自己就快要暈死過去,然而在瞄到女王那充滿憂鬱的雙眼時,艦長硬是咬了咬嘴,讓自己又一次清醒過來。
不要,別哭,只要你能開心,對我做什麼都行……艦長的意識還在堅持着。
此時此刻,艦長的腿已經開始發軟打顫,下體不斷的傳來火燒一般的疼痛,讓她幾乎想要叫出聲來。女王跪在牀上,看着艦長不停顫抖着的腿,和那個毫無保留的對着自己的私密之處。
身體裏的火越燒越旺,終於是此時到達了極致。迫不及待的撫上那片芳澤之地,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劃過,並且打着圈圈。花園中的花核已經被蠟油所覆蓋住,女王只好在那個濕潤的口徘徊着。
看到艦長的眼神,女王面帶嘲諷的笑着,兩手指毫不猶豫的
入那個緊緻的甬道。
「啊!」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狠狠的貫穿,雖然還是那兩
手指,但是
覺卻和上次的進入完全不同。留有指甲的手指無情的颳着自己的內壁,每次的深入,就猶如一把利劍一樣刺穿着自己最柔弱的部位。僅僅是幾次的
送,就已經有鮮紅
的血從那個狹窄的
口
出。
身體最柔軟的部位被這樣暴的對待,不同於任何一種疼痛。來自心愛之人毫不保留的攻擊,每一次都刺的心痛。
艦長的雙腿撐不住的癱軟下去,整個人的重量全都由那個小小的頭支撐着。也正是由於這個動作,艦長的部正好高高的翹起。女王看到如此充滿萎靡的動作,嚥了咽卡在喉嚨間的口水,眼裏的情慾也越來越濃,
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嗯……嗯……」艦長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舒服,只是想哼出聲來,證明自己還沒有失去意識。
然而,這個聲音在女王聽來卻格外刺耳。
「艦長,你看看你這副下賤的樣子!你難道就這麼喜歡被我幹?還是換了任何一個人像我這樣對你,你都會欣然接受?你都會愉悦!」
女王憤怒的説着,看着艦長的眼神充滿着肅殺。魯的翻過艦長的身子,讓她的身體面向自己。更加瘋狂的進入,更加用力的
送,每一次都直直的頂入花心。這已經不是一場
歡,而僅僅是單方面的發
。
「嗯…嗯…不要……不…停……」艦長因為女王有力的衝撞而上下的移動着,每挪動一次,都會牽動身上的傷口。
一陣陣酥麻襲擊着艦長的全身,從下體逐漸集中起來的快
如
般逐漸湧來,彷彿要把她淹沒。「女王……我……」艦長輕聲的叫着,只覺得全身一陣痙攣。在女王
魯的攻擊中,就這樣達到了頂峯。
女王微眯着眼,看着艦長到達極致的樣子,身體也跟着更加燥熱起來。用手上撫摸着艦長被蠟油覆蓋着的下體,手指只要輕輕一敲,便會引起那人身體的輕顫。
看來,是時候該玩下個遊戲了呢。
女王壓上艦長的身體,細長的手指在大片大片的蠟油上打着圈圈。指甲沿着蠟油和皮的縫隙悄然鑽入,接着毫不留情的扣開一塊蠟油。
「唔……」艦長忍不住的哼出聲。因為時間的關係,本是炙熱的蠟油已經冷卻掉,死死的粘在身上。就像是皮連着,每扣掉一塊,都會牽扯到連在一起的肌膚,就像是活生生的剝掉一層皮
。
艦長咬着牙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女王,身上出的汗已經浸濕了身下的牀單,她的瞳孔逐漸的放大,卻仍然剋制住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呵呵……艦長你真是忍耐呢,明明已經疼成這樣還不肯叫出來。」女王訕笑着説,看着那些覆蓋在鞭痕上的蠟油,這些才是真正的重頭戲,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着,女王玩味的看着艦長。
「艦長,上次身上的鞭痕是不是還沒有好呢?如果我把這塊蠟油扣下來,會有多痛呢?」
女王笑着説,指甲卻已經開始行動起來。艦長的眼淚不住的了下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女王會那麼的絕,更沒有想到,女王會那麼的恨自己。
失去了親人是愛,一定很疼吧。
如果……如果這樣對自己,能讓女王不那麼難過,就算是要我的命又怎麼樣,我已經説過,我愛你,一直一直愛你,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艦長慢慢的閉上雙眼,等待着女王接下來的動作。
看着艦長閉起眼睛,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樣,女王只覺得心就這樣忽然被刺痛了一下。看着那個已經滿是傷痕的身體,心像是被撕開般的痛。
為什麼你不反抗為什麼!不反抗……不要怪我,不要怪我……都是因為你艦長,因為你!
幾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女王用力的扣開那一層蠟油。
「嗚……!」極致的痛苦被極致的忍耐下去,聽着艦長痛苦的呻,看着那個已經被咬破的下
,女王的心在顫動着。隨着蠟油的
落,本來和蠟油沾在一起的傷口也被撕裂開來,
出大片的猩紅。新長出的
芽連着蠟油一齊被撕掉,鮮血噴湧而出,但很快就不在
出,不是因為被控制了,只是因為血快要
光。皮
被撕開的痛,深入骨髓,痛徹心脾。艦長只覺得剛才那一下,自己就好像要死了一般。彷彿已經可以看見死神在向她招手。
此時此刻的艦長,只想伸出手抱着那個自己深愛的人。但是雙手卻被重的麻繩束縛着,就連動一下也是困難。大口大口的呼
着,看着女王泛紅的雙眼,艦長竟然忘了自己的傷痛,只是想要讓她不要在心痛。
「女王……如果……如果這麼對我……能……能讓你高興……高興一點……我願意……唔……」艦長斷斷續續的説着,忍受着那種身體被一層層剝開皮被撕開的痛苦。本來已經結痂的鞭痕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撕扯開,鮮血順着傷口慢慢的
淌着。
看着艦長已經痛到極致的樣子,女王詫異的看着這個人。為什麼?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肯暈倒?我真的不想這麼對你,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讓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艦長,艦長……親愛的……我……我對不起你。
用盡最後一次力氣,女王狠心的扣掉艦長身上最後的那一塊蠟油。鮮血浸濕了純白的牀單,就像一朵盛開在雪地中的玫瑰,熱烈而又淒冷。女王無力的趴在艦長滿是血的身上,輕輕的撫摸着那個人的臉。
「好……痛。」
聽到那個人虛弱無力的聲音,女王猛地從艦長的身上起來。看着那個人的嘴角出的一大片血跡,女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絲不詳的預
在心裏閃過。
「艦長!艦長……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了哪裏!你別嚇我!」
女王慌忙的檢查着艦長的身體,雖然全身都佈滿了傷痕,但全都是皮外傷,並沒有一處可以讓艦長吐血的傷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女王猛的抬起頭,看着艦長那兩片緊閉的薄。
用顫抖的雙手去掰開那兩片發白的瓣,看到艦長嘴裏那個被咬的鮮血淋漓的舌頭,女王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憑着自己的身體做出應有的反應。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傻?寧可咬傷自己的舌頭也不願意叫出聲來。為什麼!女王,你為什麼要把你愛的人,也是一個如此深愛着你的人變成了這樣!
飛快的解開艦長綁在牀頭上的手,看着那個因為被麻繩捆綁而磨出血的手腕,女王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把艦長羸弱的身體抱在懷裏,生怕一個放鬆這個人就會消失不見。
女王表現出來的心疼,艦長看不見,因為她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和體力的透支,暈了過去。
「女王,你真的是個混蛋,你怎麼忍心把一個這麼愛你的人傷成這樣?不配,你本不配得到她的愛,更不配得到她的人!」
把頭深深的埋進口,女王放肆的哭着。自己早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了艦長,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無怨無悔的對自己付出的人。她是自己的戀人,是自己所愛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空之律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這句話,顫抖的身體告示着這副身體的脆弱。
「我愛上了她,我愛上了艦長!可是,我不得不恨她!她背叛了我!欺騙了我。可我知道這是假的,她,還喜歡我,她還愛我,可我接受不了她和別的女人。我該怎麼辦才好?我不想再折磨她了!可是,可是你怎麼樣才能離開我!快離開我吧。我對你這樣,我已經不配得到你的愛了!」
女王死死的咬住下,不肯放開對艦長的懷抱。
幾瓣紅的,猶如血一般的玫瑰花瓣幾片幾片的,像雪花一樣從漫無目的的飄落下來,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而一把鐮刀,從虛空中突然出現,像是要劃破空間和時間,砍向了還在痛哭中的空之律者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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