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懷,我不算是“人”的那兩年】(1-5)【作者:SadSoS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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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dSoSad

簡介:“那兩年,我死一樣的快樂。”

一個愛上自己爸爸的女癖者的獨白。

字數:10,456字

第001章:我愛我的爸爸

我真的很遺憾,沒能嫁給我的主人。

每當回望起八年前的那一切,我依舊會微笑着嘆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兩年,儘管它瀰漫着痛苦和悲傷。

便謹以此,來緬懷我不算是「人」的那段歲月吧。

……

我曾是個孤兒,我清晰地記得在我七歲那年,當那個男人出現在孤兒院門口微笑着看着我的時候,我開始堅信這個世界裏是有神的。

他站在陽光下和温柔的女老師聊着天,時不時會偷偷看我一眼,而我就坐在樓梯上聽着周圍孩子玩鬧的嘈雜,一直看着他傻笑,腦海中那幾個早已聽爛的神話故事不斷在翻滾,卻找不到足以與他媲美的那個英雄。

第二天他牽着我的手慢慢地走在黃昏的街道上的時候,我的臉一直都是紅的,不斷在心中默讀着偷偷在領養申請表上瞥見的那個筆鋒蒼勁的名字

——陳武陽

回家後爸爸摸着我的臉説我很文靜,還説沒有比「陳文靜」還要更適合我的名字了。

他給了我全新的身份和家庭,也給了我所有的愛,雖然我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是怎麼生活的,但至少在一個孤兒的世界中,爸爸給的一切都像是童話般完美。

只可惜,我配不上他。

從十三歲開始,我的生活變得如同地獄一般。

因為我發現我愛上了我的爸爸,愛上了這個從孤兒院把我領回家的男人,愛上了這個給了我名字的男人。

從那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會使我臉紅心跳。

每週六的電影之夜,他都會摟着我在客廳看完一場電影,可我卻總是會在那一晚的睡前瘋狂自,想着他的呼,想着他的側臉,接最烈的高,卻也承擔着高後最刻骨銘心的愧疚與痛苦。

爸爸運營着一家業務繁忙的公司,因此白天空空蕩蕩的別墅裏就只有我一個人。

有一次我慾火難耐,偷偷跑去他的卧室翻出了他的衣服,嗅着令我醉的體香躺在他每一夜入眠的枕頭上自,一次又一次把我飢渴的身體到高

但是逐漸的,我絕望地發現這一切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高來得越來越艱難,一切原本應該的地方也越來越遲鈍。

慾無情地離我遠去,致使我在束手無策當中逐漸誤入歧途。

我找到了另一種撫自己的方法方法

——疼痛

把爸爸最愛的領帶夾夾在頭上;跪在牀上用他的皮帶股;含着他還未洗的襪子,用皮鞋攆着腫脹的陰户。

萬幸,我的高回來了。

這樣的子持續了整整五年,突然有一天我意識到疼痛也逐漸無法滿足我了。

萬幸,那一天終於來了。

平安夜的深夜,司機把應酬到爛醉的爸爸架進家門放在沙發上,我端着水杯站在沙發邊偷偷看着他凌亂的白襯衫之下微微出的腹肌,下體在一瞬間濕得一塌糊塗。

等司機離開我迫不及待地去晃他的肩膀,心中卻祈禱着他不要醒來。

爸爸醉得很厲害,不論我怎麼晃他喊他都沒有醒來,就只是費力地翻了個身,在睡中一隻手胡亂揮來輕輕觸到了我睡裙下的大腿。

就那麼輕輕地一下觸碰,我呼頓止、心跳悸動,陰道竟然夾不住漏了幾滴,竟差點就高

我趕忙去關掉了家裏所有的燈,掉內褲走回沙發邊,爸爸那隻手臂還支在沙發外面,我迫不及待跪了下來騎跨上去,他的手剛好就託在我的陰户下面,指尖微微地頂着濕乎乎的小口,令我舒服得渾身發顫。

「爸爸……」

我叫了他一聲,輕輕把手覆在了他的腹肌上。

爸爸是個超級帥的大叔,如今月光下的爸爸更是帥得令我窒息,我輕撫着他的腹肌,手掌卻不自覺往下,在糾結中艱難地越過了高山一般的金屬皮帶扣,觸摸到了那片微微的凸起。

那是爸爸的雞巴……

是這麼多年來,幾乎每一夜都會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東西……

我的,就是為了它而生的。

這時睡中的爸爸突然動了一下,頂在我口的手指輕輕伸展,中指的第一節竟藉着水刺進了口,撐開了我這片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私密。

我開始輕輕扭動,爸爸的手指便一點點在我,儘管我小的最深處依舊酥癢難耐,但現在這樣的刺已經是奢求了,我立、陰蒂腫脹,呼越來越急促,期待的高也快要來了。

可是我不滿足,我不想只被爸爸的手指侵犯。

我想要他下的那大雞巴,我想騎上去讓它在我的裏馳騁,侵犯我最深處的寂寞。

想到這兒我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指尖滑出口的同時我和我的陰道一樣失落,但我知道如果錯過了今晚,或許我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第002章:差一點的父女

月光從庭院斜着潑灑進來,籠罩着一個內心熾熱的女人。

我打着替爸爸「擦洗身體」的骯髒旗號,甚至沒有準備熱水和熱巾就解開了爸爸西褲的紐扣。

褲子裏是一條黑平角褲,我聞過也過它很多次,它也無數次摩擦我的陰蒂讓我高,如今看到這條長期的「伴侶」心裏竟然有一些傻乎乎地親切

「爸爸,股抬一下,我幫你褲子。」

試探地問一句,沒有得到回應,這也壯大了我的膽子。

我拉住兩側褲輕柔卻又奮力地往下扯,花了足有三分鐘才把爸爸的西褲扒到腿彎處。

藉着月光仔細看去,爸爸的陰莖是斜着放在內褲左側的,如今雖然軟着卻也比飲料瓶口略微那麼一些,而長度則更是令我面紅耳赤般的出

我心跳加速忍不住俯下頭深深地聞,結論無法描述,只能説一股爸爸的味道,也絕對是我最沉的那種味道。

這時我覺到大腿內側一滴濕熱的粘稠滾落下來,就想用手去

但我終究忍住了,現在不是自的時候,爸爸的陰莖就在眼前我怎麼可以還想着用手賦予自己高,今晚的高註定是神聖的,也必將是由爸爸的身體賜予我的。

隔着內褲輕吻一下陰莖,我把爸爸的內褲到與西褲匯合,終於看到了那五年來我夢寐以求的陰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吻讓爸爸產生了愉悦,陰莖開始一跳一跳地充血,抬起了頭。

真大,真漂亮。

的冠頭是略有些深的粉,毫無包皮遮蓋,從頭至部稍稍往上勾着一絲巧地弧度,兩粒囊丸圓潤緊縮,這是一近乎完美的雞巴。

我忍不住了,只想一步跨過身體狠狠把陰莖騎進體內,像個蕩婦那樣和眼前的男人瘋狂媾。

「你在幹什麼!」

黑暗中我突然聽到一聲來自爸爸的冷喝!

一股無法阻擋的麻痹瞬間自我腦海中迅速擴散開來,令我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爸爸伸去一隻手拉起褲子快速地穿好,遮住了那已經完全充血起了巨大陰莖。

「文靜,你在幹什麼?」

爸爸的語氣顯然平靜了一些,但不知為何卻要比剛剛還要直擊心靈。

我突然哭了,説不清楚是因為什麼,要説怕也沒有那麼怕,心裏也確實沒有一絲悔過,哭得非常莫名其妙。

但若干年後我才明白,當時的我就只是覺得可惜而已。

「爸爸,我想給你擦擦身體……」

我哭哭啼啼地撒了一個連傻子都不會相信的謊,可不知道爸爸是真的相信我了還是隻想給我一個台階下,他竟然沒有拆穿這個傻子都不會信的謊言。

「對不起,爸爸喝多了。你回去睡吧,爸爸洗個澡也休息了。」

説完,他搖搖晃晃扶着牆上樓了。

我痴傻般轉頭看過去,茶几上沒有水盆,也沒有巾,地上還攤着我剛剛下來的內褲。

真是一個極不負責任的拙劣謊言啊……

自那個平安夜之後直到我大學畢業,我和爸爸都沒怎麼説過「不必要」的話,我縱情地撒嬌膩歪沒了,週六的電影之夜沒了,上班離家前、下班回家後爸爸最温暖地擁抱也沒了。

我的愛情沒了,我失戀了。

這天清晨,我坐在裏家不遠的公園裏翻看着App裏的招聘資訊。

毫無任何特殊技能的我,卻試圖在一堆是人就能幹的工作裏找到一份所謂的「特殊」的工作,開啓我美好人生的第一步。

不過這一上午的徒勞終究還是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任何特殊技能也沒有競爭力,在這個人滿為患的社會里,我能做的工作別人都能做。然而最為可怕的是,我也絕不會是那個做的最好的人。

「叮咚——」

就在這時一個Hr發來了私信。

這是一傢俬人小公司,經營的是廣告設計之類的業務。

説來這家公司還是奇怪的,老闆要招一名助理,入職要求裏有一條很奇怪,寫着:抗壓能力要好。

之前我發簡歷過去的時候還特地因此補充了一句:本人抗壓能力極好。

這不是騙的人,我抗壓能力真的很強。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和一大羣格稀奇古怪的孩子們生活在一起。

而孤兒院的工作人員,説白了只要保證我們活着就行了,什麼文化教育、素質教育那都不是他們的工作。

我見慣了暴力、髒話、霸凌、騷擾。

我自己甚至就經歷過一些。

所以我總覺得在孤兒院裏生活的那十幾年,就像是在一個微縮版的小社會里摸爬滾打一樣,我早就成了,而且都透了。

點開Hr的私信,裏面只寫着三個字:怕疼嗎?

第003章:會議室裏的羞辱,他們就沒把我當人

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認真地思考了五分鐘,實在是想不到在一個廣告公司做助理為什麼會牽扯到「痛」。

難不成設計稿得先紋在助理的背上再供大家慢慢修改?

扯什麼淡。

於是我立刻回覆了Hr一句:我不怎麼怕痛。但還是想請問一下,上班為什麼會痛?

對面幾乎是秒回:今天隨時可以來面試。

去面試的路上我坐在地鐵裏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總體還是慶幸這個工作或許適合我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怕痛,甚至還可以説有些喜歡痛。

只要不在身體上留下永久創傷,我覺得我應該都可以接受。

該公司位於市中心一座嶄新寫字樓的頂樓,我在前台漂亮小姐姐那裏登記完之後就被安排在了一間不大的會議室裏。

説實在的,我非常緊張。

這是我第一次和「社會上的人」接觸,難免會被影視劇裏那些勾心鬥角的狗血劇情影響。

就這麼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着,我等了快一個小時。

就在我覺膀胱墜脹猶豫着要不要先去上個廁所的時候,我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點開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裏面內容讓我有些疑惑。

「這是服從測試,我沒想到你真能幹坐一個小時。」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很顯然對我瞭若指掌,於是回覆道:你是誰?是公司老闆嗎?

「不是,但我是來幫你的。」

剛想回復過去,會議室的門被人一把拉開,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穿着西裝的帥氣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自若地坐在了我的對面。

他相貌十分英俊,身材高挑拔,表情自信目光堅定,我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你好,我叫鍾良。」

我低着頭,兩隻手用力攥着手機,輕聲道:「你好,我叫陳文靜。」

「能在會議室被人晾了整整一個小時,還不去前台詢問也不生氣的人確實不多。在你之前沒有一個人像你一樣就這麼硬坐着,我們老闆正需要這樣的品質。」

「品質?」

這能是品質嗎?

我只是寧願受點委屈也不願意麻煩別人罷了。

「這當然是品質,所以接下來我們可以進一步深入探討一下了。不過在正式開始面試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我幾乎沒有思考,口而出。

鍾良解開了西裝的紐扣,身體微微前傾直視着我的眼睛説道:「接下來的五分鐘,我會用語言羞辱你。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

羞辱我?!

不知為什麼我的臉一下子燥熱了起來。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要羞辱人呢?

對面的鐘良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右手食指不緊不慢地點敲着桌面,卻並沒有讓我覺到他很着急,反倒讓我那恆定的節奏中品嚐到了一絲戲謔。

這人似乎非常期待我接下來的回答……

「為什麼要羞辱我?」

我反問道,並且自認為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巧妙,既沒有認同也沒拒絕,反倒在迫他説出自己的目的。

不過奇怪的是,在我內心的深處竟然有些好奇他會怎麼罵我。

「沒什麼。」他往椅背上一靠,坐得極其瀟灑,「只是面試的一環罷了,如果你不願意可以隨時離開,我個人還會給你報銷路費。」

看着他那雙單眼皮、狹長,卻偏偏如同鷹一般尖鋭的眼睛,我受到了一股令我醉的強勢,甚至開始在心中説服自己,就算被這樣的男人羞辱幾句,那又能如何呢?

「好,我試試。」

鍾良沒説話,而起身徑直走到了我的身後。

我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害怕卻又期待着身後的鐘良會碰我。

但即便有了心理準備,就在他雙手搭在我肩頭的一剎那,我還是渾身一顫兩腿不夾緊,丟人地輕輕「嗯」了一聲出來。

他的口氣裏有淡淡的煙草味,輕輕在我耳邊響起,「陳文靜小姐,你真是個賤貨。」

我發誓,絕沒想過會是這種程度的羞辱……

那一瞬間我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不斷在心中詢問自己:為什麼?

這時他的雙手突然順着肩頭慢慢往上開始撫摸我的脖子,我被侵犯了,可為什麼我雙腿之間的器官卻產生了愉悦的反應,我竟然被他摸濕了。

「賤母狗,你上一次手是在什麼時候?」

鍾良又開始了,嘴巴緊貼着我的耳垂用如此赤的話語詢問如此私密的問題。

「回答我。」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牙齒也輕輕咬住了耳垂!

我害怕極了,害怕鍾良把我按在桌子上扒光我的下體狠狠地我,但與此同時我的器官卻背叛了我,瘋狂地分泌潤滑着入口,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與男人的陰莖進行一場縱情的媾。

「我……我昨晚……」

「昨晚什麼?説完整,賤貨。」

就在這時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在看到我們的同時恍然道:「哦,開始了啊。」接然後就站在了我的身邊。

我本以為她是救星,可這個女人卻輕蔑一笑,對我説道:「陳文靜是吧?你個沒有男人要的廢物,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偷偷發情自,玩你那個爛?」

鍾良不緊不慢走到她身邊,以一種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跪下來,乾淨我們倆的鞋子,面試就結束了。」

第004章:我只是一條發情的母畜

面試結束後,我躲在那層樓的廁所隔間裏哭了很久很久。

因為我最終還是在會議室裏跪下了他們的鞋子,同時也把我的人格和尊嚴親手扔在地上目睹着他們踐踏成粉碎。

但無比諷刺的是,像條狗一樣跪下來鞋子卻不是導致我痛哭的罪魁禍首。

我躲進廁所隔間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掉內褲濕粘的陰蒂,即使眼淚花了淡妝也停不下來,直至最後捂着滿是淚水的嘴巴在屈辱中自到了高

被羞辱之後對慾和高的渴望才是我痛哭的真正原因。

回到家裏,我躺在牀上試圖與矛盾和解。

但我猛然發現這竟是我想要的,這麼多年來我自頭、門、陰户乃至全身,甚至不惜用假陽具破身也要給予這具麻木的身體以痛苦。

也正因如此我才會主動去這家奇怪的公司面試;在會議室像傻子一樣枯坐了一個小時;被初次見面的男人掐了脖子、咬了耳垂,骨地羞辱;最後甚至還了他和另一個女人的鞋子。

本不需要被當做人來對待,我只需要有人能滿足我變態的慾望就好。

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準時來到公司報導。

這家公司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樓下那層有近一百個員工在為了自己或是公司的前途時刻勞着,而我所在的這一層就只有由五個人組成的核心管理層在辦公。

昨天那個漂亮的姐姐則負責我的培訓工作,她叫柳白靈,是個雙戀,人好的,而且據她所説昨天在會議室裏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其實並不是她的常態。

除此之外柳白靈還告訴我老闆是個有施傾向的人,而我「不會反抗」和「享受痛苦」的特實在是太適合這份工作了,老闆甚至為此替我加了工資,竟然讓我的薪資總體達到了一個「我不配」的檔次。

一上午的培訓很快到了尾聲,我也得知了今天下午老闆會出差回來,因此我的第一項挑戰即將在兩個小時之後開始。

吃完午飯,我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了老闆的辦公室。

辦公室是長方形的,很暗,在房間的盡頭有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面是整面牆的書櫃,房間的兩條長邊放着沙發、酒櫃,地面整體鋪着黑紅條紋的手工厚地毯,進門就得鞋。

總的來説這個房間給了我一種非常私密的覺,除此之外還有一丁點清淡,卻又揮之不去的壓抑。

我把高跟鞋整齊地放在門口,關上門坐在了一張沙發上。

我今天按照要求穿着一套黑職業裝、黑的連褲絲襪,如今看着兩條筆直修長的絲襪腿,不知為什麼心裏竟然有了一絲悸動。

其實負責任地説,我長得還行,身材也還行,近視的程度使眼鏡可戴可不戴,但我今天還是戴上了,畢竟是職業女,穿着OL裝再戴一副細邊眼鏡還是加分的。

百無聊賴地坐了四十分鐘,昏暗的辦公室讓我困得不行。

想着老闆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於是我給手機定了個鬧鐘索直接往沙發上一趟打算眯一覺再説。

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

我夢到了爸爸,夢見我們在他的卧室裏做愛,爸爸壓着我的腿一邊罵我一邊用大雞巴暴地狂我的小,最後還把到了我的臉上。

就在我想把抹進嘴裏的時候,手機鬧鐘響了起來。

糊糊按掉鬧鐘坐起身,卻發現一個男人就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看着我的腿!

我魂都快嚇飛了!於是趕忙站起來畢恭畢敬躬下身,「老闆您好,我叫陳文靜,是新來的助理。對不起,我剛剛有些困不小心睡着了!」

「我給你們每個人都配了休息室,是不是柳白靈忘記告訴你了?睡在沙發上多不舒服。」

見老闆拿出手機似乎準備打電話,我趕忙解釋道:「不是的!柳姐姐帶我去過我的休息室了,剛剛是我自己沒忍住睡着了,老闆千萬不要批評柳姐姐……」

老闆點了點頭,收起了手機,卻突然説了句:「可以麻煩你跪下趴在我面前嗎?」

我從沒想過這一刻會來的這麼快……

他為什麼要我趴下?

是要打我?

還是要繞到我身後撕開我的絲襪狠狠地把雞巴進來強姦我?!

但不論是什麼,我只知道我現在很興奮。

「是的,老闆。」

我還是跪了下來,身體向前乖乖地伏在地上,視線之中只有他那雙穿着深灰襪子的腳。

「謝謝。」他走到了我的身後。

我心跳加速渾身燥熱,難道老闆真要強姦我了?!

但這個體位老闆強姦不到我的陰道,應該只能眼,我該把股撅起來一點嗎?還是就等着被老闆的雞巴眼?

胡思亂想着,一雙大手把我裙子掀到間就開始用力起我的部。

「舒服嗎?」

他摸得好用力,手掌與我股上的絲襪摩擦出「沙沙」的聲響,我甚至覺到自己的門和口一直在不斷夾緊、放鬆,似乎我蕩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被入了。

「舒服……謝謝老闆……」

老闆摸了會兒回到辦公桌前打開屜拿了個什麼東西過來。

我以為是避孕套,下意識撅高了股等着,沒想到老闆卻在我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坐在沙發上,把腿分開。」

聽到這句話我集合沒想別的,狗一樣爬上沙發轉身坐好,兩隻手抄進腿彎大大地分開了我的雙腿,把我從未袒出來的下徹徹底底展現在了老闆的而面前。

然而這時,我才發現老闆手裏拿着的是竟然一條深棕的皮質花頭鞭。

「今後沒有的我的同意,不許在我辦公室裏睡覺。」

還沒沒等我回答,皮質鞭梢劃破空氣飛快地落在了我的陰户上,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啊!」

疼痛瞬間自我腿間瀰漫開來,我忍不住夾緊雙腿,品嚐着陰户上的火辣與疼痛,卻羞恥地發現自己的小竟然更濕了。

「腿分開。」

看着老闆手裏冷冰冰的皮鞭,我終於明白這就是我所向往的一切。

「對不起老闆,我再也不敢了……」

老闆接受了我的道歉,卻依舊用皮鞭一下一下打着我的陰户,直到火辣的疼痛變成了腫脹的麻痹。

同時我也很清楚地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房間裏唯一一個受到愉悦的。

老闆猛地撕開了我黑連褲襪的褲襠,手指勾着內褲用力往邊上一撇,一道粘稠的銀絲連接着內褲與我的孔,而我的小早已經水氾濫了。

女,這麼容易就濕了。」

接着老闆開始辱罵我,狠狠羞辱我。

聽着他骨的話語我只覺得自己的這個世界上最低賤的雌,似乎我身上的每一個孔生來就是為了被男人的生殖器的,但是這卻讓我興奮,讓我無比的興奮。

我再也忍不住了,聽着老闆的羞辱開始陰蒂自

我只想高,這是我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但一條母畜是不可以這樣的。

老闆對我擅自手的行為有些震驚,隨後竟扯開了我的外套、襯衫和罩,把兩團子暴了出來。

「既然你喜歡自,那高之前就不要停。如果你敢停下,明天就別來上班了。」説完他打了一通電話説了些什麼,隨後就退到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股恐懼自我心中緩緩瀰漫開來。

我不知道老闆做了什麼,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停不下來。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蕩到了極致,等待着被暴地蹂躪侵犯,我只想高,否則我會死。

不到一分鐘,就在我即將高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隨後鍾良竟然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兩看到我的一剎那就愣住了,頓時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就想一起逃出辦公室。

但鍾良卻及時關上大門攔住了她們的去路,笑着説道:「早點接觸也好,等傳媒公司開業了,你們拍片天天得見到這個。」

對面的老闆直視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在提醒我剛剛他説過的話。

我完全不敢停下,享受着兩個年輕人的視線,卻覺得身體越來越騷,竟然忍不住開始叫起來。

昏暗的環境容易讓人卸下防備,那一男一女在鍾良的慫恿之下坐在了我的面前,兩張稚羞紅的臉距離我的陰户甚至不到二十公分,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看着。

鍾良和老闆坐在了一起,戲謔地看着我,一分鐘後老闆竟説了句,「你們想怎麼樣都行,別害羞。」

我能看出來那個男生早就忍不住了,他竟然坐在我身邊一隻手摟過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子就把舌頭往我嘴裏伸。

一個婊子是不可能忍得住這樣的誘惑的,我立刻停止自跟與他舌吻,不停在他全身上下亂摸,最後隔着褲子開始擼起他那又大又硬、年輕氣盛的雞巴來。

如今我的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在這羣人面前讓這雞巴在我的陰道里出每一滴濃稠的

第005章:在爸爸面前高到失

我在老闆、鍾良還有那個女生的圍觀下和小男生在沙發上情擁吻,享受着這份愉悦的羞恥。

……」

吻到深情處我不捨地離開他的嘴,輕聲請求他。

可那男生應該是忌諱老闆在場,儘管褲襠裏的雞巴早已梆硬但終究還是不敢掏出來,只能把慾望傾瀉在我這一對白軟的子上。

我享受着頭被蹂躪的快奮力地着陰蒂,可高快來的時候那男生卻猛然離開了我!

他整理好衣褲紅着臉飛快地跑出辦公室,或許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是看得到吃不到,與其繼續失態還不如儘早終止。

而一直蹲在我前觀摩的女生也紅着臉向老闆鞠了個躬離開了。

如今辦公室裏除了充斥着我騷裏分泌的靡氣味,一切都歸於了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大張着腿,手指落在陰蒂上也不是停也不是。

老闆心滿意足地看完這場戲,在鍾良耳邊説了什麼就坐回到了辦公桌後面。

「來,跟我出去吧。」

鍾良笑着來到我面前,拿出一包紙巾扔在我子上,「趕緊擦擦騷水跟我出去吧,老闆要辦公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羞愧難當地合上雙腿起身整理好衣裙,拿起那包紙巾就衝出了老闆辦公室再一次躲進了廁所的隔間裏。

這種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覺被戲了。

但我又隱隱約約覺得,老闆之所以叫人來圍觀是因為我在調教中擅自手了,是對我做錯事的懲罰。

於是作為新員工第一天上班我就請了一下午的假,回到家裏先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還破天荒的買菜做了一桌子品質堪憂的飯菜,乖乖地坐在客廳裏等爸爸回家吃飯。

下午五點左右我發了條短信給爸爸,問他今晚有沒有應酬,幾點回家。

他遺憾地告訴我今晚有一個不得不去的酒局,晚飯是肯定來不及回來吃了,但是會盡量早一點回來陪我聊聊天。

無奈我只能趴在餐桌上回憶着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竟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又多久,我就隱隱聽見面前好像有人在吃東西。

趕緊睜開眼一看竟然是爸爸,他喝得醉醺醺的,臉頰通紅正拿着筷子這個菜吃一口那個菜吃一口,嘴角始終勾着一抹幸福地微笑。

「哈哈,好吃嗎!」

我有些害羞,因為我知道這些菜有多「可怕」。

只見爸爸奮力地下口中食物,向我比了一個大拇指,「太了,我寶貝文靜做菜有天賦啊!」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哭……

而爸爸見我嘴角撇着也一下子愣住了。

「爸爸!」我繞過桌子撲進他懷裏,把臉埋在他寬闊的肩頭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文靜?出什麼事兒了?」

他輕撫着我的後背一個勁問我是不是被欺負了。

而我受着爸爸的撫摸,每一次呼都能嗅到他雜糅着酒氣的體香,竟然在懷裏哭着哭着又來了慾望。

「有什麼事和爸爸説,別怕,爸爸什麼都能幫你解決。」

我在他肩頭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搭搭開始訴苦,「爸爸你討厭……我犯了一次錯你好幾年都不理我……我好痛苦啊!那時候我還小……我喜歡爸爸,也會好奇……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好幾年都不理我啊!」

「寶貝。」

爸爸温柔地從懷裏推開我,抓住了我的肩頭,「這件事怪爸爸,當年的事情爸爸沒有經驗不會處理。事後也一直沒有找到緩和的辦法,這才冷落了你這麼多年。爸爸也很痛苦。」

「我不漂亮嗎!」

「漂亮,我家文靜當然漂亮。」

「那爸爸為什麼不喜歡我,不愛我!」

「誰説爸爸不愛你,爸爸當初去孤兒院第一眼就看中你了。從當時愛到現在,每一天都愛的不得了!」

我再一次撲進他的懷裏,在他耳邊吹着香風説道:「那爸爸親我嘴巴一下,小時候還親的呢!」

「不行!」

爸爸再次推開我,起身搖搖晃晃走到一邊,「那時候你還小,現在都成年了,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情父女之間必須要避嫌。」

看着爸爸那張堅定帥氣的臉,明明他喝了酒,怎麼偏偏我醉了……

「爸爸,你不親我就是對我有雜念。」

我不依不饒。

因為睡裙下的小早已經濕透了,所以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今天一定要讓爸爸的陰莖狠狠進去。

「父女之間親個嘴沒什麼,你不願意親就是對女兒有雜念。」

我的混帳話讓爸爸有些生氣了,他語氣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你以後不許再説這種話,有些事情你長大就明白了。我去洗澡睡覺,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早點回來陪你吃晚飯,聊聊你新工作的事情。」

爸爸説完就往客廳走,我一伸手拉住了他的襯衫,「一會兒説我成年了,一會兒又説我長大了就明白。前後矛盾,越説我越不明白!」

「陳文靜!!!」

他回頭怒吼我的名字!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雙腿發顫向後一退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我們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我濕潤的口突然一鬆竟當場了出來。

羞恥地撒聲迴盪在餐廳裏,隨着下一片温熱,淡黃的清澈打濕我的睡裙成了一大片。

爸爸嚇傻了,估計是以為我摔傷失了,趕緊趔趄着衝過來把我抱進了懷裏,全然不顧那昂貴的西褲完全跪在了我的裏。

「對不起!文靜,爸爸錯了,爸爸不該吼你。你怎麼樣?下身有知覺嗎?是摔到了嗎?」

打濕的內褲緊緊貼在我的陰户上,隨着迸濺,我的小也在被輕微的刺着,再加上爸爸如此用力的擁抱,我只覺得下體快瘋狂瀰漫、小腹之內一陣緊縮,竟然要高了!

「爸爸!爸爸……我……」

爸爸被我嚇得臉蒼白,伸手在我大腿上到處捏,「有覺嗎?能覺到爸爸在捏你腿嗎?!」

我明明強忍着不想在此刻高,偏偏又被爸爸那隻大手摸得渾身發軟,最終還是忍不住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渾身發顫喉中低哼,緊咬着牙關在他懷裏徹徹底底的了。

「哈啊……爸爸……哦啊……我!」

劇烈的高讓我全身發軟不斷呻,不知不覺岔開了雙腿,小裏竟然又吹出一大股腥臊的陰水。

爸爸覺到我在發抖不驚恐地低頭去看,正好就看見我睡裙下的內褲。

然而爸爸看向我下體的視線竟然像是實質化了一般,我甚至清晰地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用力我的陰蒂,我詫異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如此戀爸爸,竟被他一個眼神把即將消散的高再度拉回到了巔峯!

我向後倒了下去,兩腿分開抬高,一隻手隔着內褲緊緊捂住下體另一隻手用力抓住頭,全身上下就像是被電擊一般劇烈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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