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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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適地趴在牀上翻閲雜誌,瞄到手上閃亮亮的白金六爪鑽戒,尤窩心地漾開甜笑,滿意地左側看看右側看,甚至翻轉手背看看白金戒框,滿意得不得了。

“欸,説真的,你真的肖想我很久了喔?”久到兩人之間的誤會還沒冰釋,他在美國就已經準備好向她求婚的戒指,喔喉喉喉喉喉…她的魅力真有這麼大嗎?值得好好自我評估評估喔!

“嗯。”專心拉動網頁的滾動條,洪嘉豪專注於設計的工作,讓她的問題問得有點分心。

“是啊,不是跟你説過了,從小到大都沒改變。”奇怪,他上回有關這個案子的靈隨手抄到哪兒去了?他記得自己寫在一本筆記裏…

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突然想到時若沒抓住瞬間抄記起來,很快就會忘得一乾二淨;像他現在就絞盡腦汁,怎麼都想不出來,因此不得不打開屜,翻找起當初記錄靈的筆記來。

“是喔?男人的情可以專注這麼久?真讓我到意外!”或許是傳媒給她的錯誤印象,老覺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到女人就容易蠢動,當真很難想象他對自己的覺可以持續這麼久。

“欸,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不心花朵朵開都難啊!

她心情愉快地抬高小腿在半空中蹬踢着,翻動數頁雜誌,不曾將注意力放在雜誌的內容上;她正拉長耳朵等着他的回覆,等了許久等不到半點聲響,她好奇地回過頭去看他,發現他在專注於一本不知道是什麼書的書上。

“欸,你在看什麼?”很討厭耶!那本書有她好看嗎?如果她真有他形容的這般重要,那麼她應該是排在那本書的前面吧?他竟會為了閲讀那本書而忽略她,着實不可原諒。

“這麼認真?都不理我喔?”洪嘉豪沒有答腔,臉上表情無比嚴肅,瞧得尤跟着正經了起來,由牀上翻坐而起。

“嘉豪?”到底什麼東西值得他如此認真?是政治、財經、宗教還是a書?

腦子裏閃過千奇百怪的可能,在拗不過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躡手躡腳地爬下牀,悄悄地踱到他身後,眨眨眼,將視力定在那本看起來有點過度眼的書本上…

天氣冷到不行,手都凍僵了。

帶狗散步,可能天冷的關係,連狗兒都顯得意興闌珊,半點活動力都沒有,害我越走越冷;要是牠跑跑跳跳,我還可以因此跟着牠跑跳,或許可以讓身體暖和一點,該死的死狗!

咦?這個字體…歪七扭八的,可是看起來怎麼有點像她的字?

那隻大狗懶散得令人討厭,害我跟着煩悶起來,覺天氣更冷了。

狽討厭,人更討厭,可以不説一聲就像蒸發在空氣中一樣,不見了…雖然那傢伙也很討人厭,至少平常吵吵還可提升肺活量,即使經常被氣得半死,但再冷的天氣都不怕…

看到這裏,尤的水眸瞠大了起來,她霍地脹紅了臉,火速走他手上的筆記。

“嘿!我還沒看完!”難得發現這麼有趣的東西,字裏行間似乎隱藏着他以往從來不知道的秘密,而且是令人振奮的秘密,他不由得旋身和她搶奪。

“不準看!誰説你可以偷看我的…呃,筆記?!”真夭壽!他怎會找到這個?她忙高舉過頭,雙手抓得好緊,迅速痹篇他的攻擊。

婚禮過後,她將自己的東西陸續搬到他的工作室兼住處,東西不少,她一箱一箱的整理,也一項一項的適應它們的新位置。

畢竟一下子移動空間,即使知道自己帶了哪些東西過來,卻不太記得它們正確的所在位置;私人物品短時間全數遷移,讓她產生些許記憶上的困難,找個東西經常找老半天。

説不上來什麼理由,當初她便把這本不足為外人道的心情記事帶了過來。她以為自己有放好,結果卻只是心地丟在屜裏,以致讓他有翻閲的機會,教她懊惱不已。

“不能看嗎?”洪嘉豪眼底帶笑,站起身想以過人的身高取勝。

“不行!”尤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一見在身高上搶不到優勢,乾脆放下手臂,轉而藏到身後。

“為什麼不行?”嘿!她想玩遊戲是吧?很好,他奉陪到底。越不給看他就越想看,該説是人類潛意識偷窺的惡劣因子作祟,有趣!

“不行就不行,哪有什麼為什麼?”像躲貓貓似的,他左攻她便右閃,兩個人都極力取得對自己最有利的位置;可惜天生體態的差距,使得尤的堅持並不能持久且有效,她逐漸失利地一退再退,很快地被到牀鋪前方,在腳跟抵住牀柱時,身形不穩地跌進牀裏。

“我想看!”他撲上去,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

即使以這樣的姿勢,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搶到那本筆記,但基於尊重的意思,他想先徵求她的同意。

“不行,就是不給看!”她愠惱的一再扭動,即使在兵敗如山倒的狀況之下,她仍不輕易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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