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嬌軀一陣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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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處駱知縣轉頭對孔師爺言道:“自本縣薪俸之中撥出十兩紋銀,為常婆好生安頓後事!”
“是!”師爺應道。
“謝大老爺!謝大老爺!”小菊哭拜於地大聲言道,早已是涕零,似乎已忘自身不久之後即將身臨刑場受斷頭之苦。
駱知縣緩緩點頭,旋即續道:“孟安,爾身為孟府總管,對府上諸般事物並非全然不知,然卻未曾即時疏導,乃至惡果釀成,實有知情不報之罪。
現本縣着你戴罪立功,整頓孟府殘骸,聚斂所剩財物,由衙差監管之下分發受難百姓,善加撫卹!”孟安自是滿口應承,不迭稱是。
審結完畢,自有各差役將堂上眾人或押或拖,帶離大堂,此時已是夜半,眼見此案告破,駱知縣站起身來,朗聲對門外一眾百姓言道:“眾鄉親,本官審結此案並無絲毫快,乃因案情牽扯出這許多隱秘之事。
丫鬟小菊心存不良覬覦高位,乃至鋌而走險,落得此等下場,實為可悲。孟方氏一念錯走,淪落萬劫不復,更是可嘆。實則上蒼自有公理,乃存乎於心,唯我等善待,方可立身正身,上不負天道,下不負人心。
還望列位以此為鑑,今後與人為善,恪守我華夏美德,如此自能天下太平萬民樂業!”言罷深施一禮。
門外百姓早已對這位青天大老爺信服的五體投地,聞言不約而同齊齊跪倒,口誦:“駱青天在上,我等受教,定當謹記於心!”一時之間山呼海嘯之聲不斷,早已將馬班頭“退堂!”之語,乃至眾衙役“威…武…”高唱亦被淹沒其中。
駱文斌知縣便在此歌頌聲中,轉身回到內宅。‘當…當…當…當…當…’更夫敲響五銅鑼,口中唱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此時已是五更,街上了無行人一片寂靜,然在知縣府邸內裏一間高舍之內卻兀自亮起燭火。此間外室之中陳着一張圓桌,桌上杯盤碗盞羅列着各
美食,席間端坐二人。
其一身居側位,乃是個俊眉朗目的男子,年紀在三十開外,一雙虎目一方擴口甚有威嚴。另有一男已近天命之年,居中而坐,生的倒也尋常,只是雙目微合卻隱約放出絲絲寒光。
先前那男子拿過桌上玉甕,使手託底恭敬探身為主位那人面前琉璃杯續酒,旋即才為自己倒滿,捧起杯子言道:“師尊,今大功告成全賴恩師計劃周詳,正是神機妙算運籌帷幄。
來來來,文斌這裏敬您老一杯,先乾為敬!”言罷捧杯在手一飲而盡。不錯,此子確乃方才堂上凜凜威風一身正氣的知縣是也!此刻他卻是一身便裝,且一改往昔肅穆威嚴,反而擺出一副謙卑之相。
那中年男子欣然領受,然僅只飲了一半便將杯盞放於桌上,淡淡言道:“徒兒,你我乃自家之人無需這般追捧吹噓,但叫…”言及此處自懷中貼身之處取出一本冊子,慎之又慎的平放桌上,續道:“但叫此物到手,今後我二人青雲直上金銀滿倉,當是指可待之事!”駱知縣
笑言道:“恩師所言極是,然此等大事
要辦成,單憑徒兒一人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少了師尊提點,那便遙遙無期了,到時候文斌前程無望尚在其次,若是醇親王怪責下來,怕徒兒這小命也是難保啊。故此文斌這裏對師尊實在是涕零!”言罷又起身為那人滿酒。此人聞言也自受用,哈哈笑道:“你我師徒一場,徒兒有難為師自不能袖手旁觀。
況且孟府氣數已盡,為師不過順應天時稍作推波而已。只是此事雖勢在必行,然若思慮不周,恐後惹人話柄遺禍無窮倒是真的。
現如今一把大火一切皆化為烏有,那殺人重罪自有愚人認領,更無旁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今後正是‘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之時,哈哈!”言罷端起杯盞飲下。
駱文斌乃為此人佈菜,續道:“師尊您這‘夢魘羅剎’之名,果非得,好一招順水推舟,真是孔明覆生也不過如此啊!”
“哼哼…”那人聽在耳中不冷笑起來,意氣風發道:“為師奉王爺旨意化名孟安潛藏孟府,為的便是恐有今朝之虞,你若不提為師倒真恐忘卻了,當年江湖之上還有我這小有名氣之‘夢魘羅剎’其人呢!”未料想,此被駱知縣敬為尊長,在知縣府邸偌大架子與大老爺師徒相稱的男子,竟然便是方才堂上膽小怯懦畏畏縮縮的孟管家。
知縣謙卑笑道:“師尊笑裏藏刀殺人於無形,世人只聞其名未識其人,然‘夢庵羅剎’鼎鼎大名,卻終是朝野之中江湖之上鼠輩宵小不敢正視啊!”二人笑談起來,推杯換盞歡聲不斷。
多時,孟安斂過那本冊子遞向駱知縣,言道:“文斌啊,此物便由你保管,當按其上記載速速與買賣各家聯絡妥善,使這門天大生意儘快運營起來,至於醇親王那裏自有為師前去打點斡旋!”駱文斌雙手捧過,小心翼翼放在面前桌上,這才言道:“恩師放心,徒兒定當竭盡全力,絕不辜負王爺厚望,更不會使您老一片心血東!”孟安見狀面帶欣
,徐徐點頭。
酒過三巡,駱知縣見其師已有熏熏之意,停杯言道:“恩師此番鼎力助我,劣徒無以為報,此間備下一份薄禮,還請師尊笑納!”言罷二目向內室帳簾望去。孟安早見不遠處設有一道幔帳,其間燈火微亮,依稀似有甚物事便在其中,更隱約聽聞些許響動,卻不知何故。
雖心中疑竇,卻深沉下來並未動問,此時觀駱文斌面現神秘笑容,心中已有計較,乃道:“哦?是何樣厚禮?”
“師尊請看!”駱知縣言罷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一把將幔帳開,
出其中匪夷所思之景象,但見此間橫七豎八拉起十數條繩索,宛如蛛網一般,而其上竟然綁縛着一位女子。
此女身子幾近赤,只留一方鮮紅肚兜及粉白裹褲尚未除去,然手足、纖
、脖頸、髮髻乃至周身各處均為繩索牽引,倒似陳於蛛網之上一件獵物,又宛如一傀儡人偶懸於半空。
這女子兩腳微貼地面,雙手被反綁背後高高揚起,牽扯着上身微微前傾,然頸上一項圈吊於屋樑之上,致使她不自腳上奮力下伸,只有足尖撐住地面,才能勉力維持呼
順暢,由此更高揚起臉面。
觀此女容貌,乃生的堪比嬋娟,真是粉面桃花,手同柔夷膚若凝脂,領似蝤蠐齒如瓠犀,真是國天香一位美姝名嬡。
只不過此時有一繃帶繞過頸後崩在其櫻口之上,貝齒兩側更撐着一方磨具,使得那一張秀,那兩排皓齒必須大大開闔。此一張俏麗無論面龐之上更滿是驚詫,錯愕非常間望向廳堂之上二人。
此女正乃方才因殺害孟守禮獲罪的孟家大少,方媛便是!孟安見狀先是一愕,旋即大笑道:“呵呵…我的乖徒兒,真是為師肚中蛔蟲,此禮甚合我心甚合我心,哈哈!”方氏驚懼不已。
自方才為差人帶下堂去,不知為何便被人打暈,等待醒轉過來之時,已然身處此間且周身外衣已被盡除。其本是待罪之人,自知必死之下,雖對此後人生無甚指望,然如此莫名其妙之舉,倒亦自令她心下惶恐。
美婦少乍見二人匯聚於此登時驚呆,雙眸大睜嬌急促,
前一對美
亦自隨着起伏不定顫顫巍巍,於肚兜之中蕩起層層
波,看的面前兩個男子好不心蕩。
看罷多時,駱知縣手指方氏言道:“師尊,此物系劣徒着能工巧匠心打造,乃是用牛筋配以消簧所制…”言及此處走到柱腳,手指其上幾
古怪扳手續道:“扳動此處,可使受縛之人變換諸多樣式,其變化共有八種,故此喚作‘八門金鎖’。”駱文斌言罷使手在其中一扳手之上輕輕一拉,耳中單聽‘卡啦…咯吱…咯吱‘一陣輕響,那蛛網之中幾
繩索伸展,同時另幾
收緊,方氏身軀在其牽扯之下,竟然翻轉過去,乃如一犬兒相仿趴伏起來。
知縣復行控,婦人旋即上身緩緩後仰,兩條玉腿逐漸抬起分開,竟是將腿雙之間那若隱若現之私密所在向前呈現出來,宛如蕩婦
納男子
媾一般。
孟安審看良久,讚歎道:“徒兒此物做的甚是妙,料來與此之上為你
樂之女子恐不在少數吧?”
“呵呵…”駱文斌尷尬一笑,旋即灑然應道:“恩師知我,千里為官只為酒財氣四物,這
字頭上一把刀,故此只可褻玩不可彌足爾!”此一語聽來,孟安徐徐點頭,一面舉步向方氏走來,一面言道:“文斌知此中利害便好,世間女子多如牛
,一時享樂料也無妨,然萬不可動情。
切不能學那孟守禮,一心貪戀這賤婦美,終落得慘淡下場,因而…”言及此處突地使手一把將婦人肚兜扯下,望着那對微微顫動的豐
玉
續道:“…因而,你我二人大快朵頤之後,此女斷不可活!”方氏驚恐不跌,觀時下情形,這孟安似與知縣關係非常,且其中定有甚多隱秘。聽二人言語,似
對自己不利,然目下這般,她又能如之奈何?當下不由得口中“呃…呃…”低鳴,嬌軀一陣顫動,然櫻口勒縛身子捆綁之下,卻與事無甚裨益。